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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你男朋友,不对,跟你老公谈恋爱时,也不花他的钱吗?”方刚忍不住问。
女孩说:“那肯定要花的,他是我老公,以后有可能会结婚。如果现在都不花钱,以后我成了他的老婆,他怎么会花?”
方刚想不通:“跟国内男生谈恋爱要花对方的钱,跟黑人留学生就不花,这是什么逻辑!”女孩说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你这人真笨。
看到他和张妃都在摇头,女孩说:“我已经算很不错的了,有的跟黑人留学生谈恋爱还得给他们钱呢。”张妃说你刚才说过了,吃饭开房都是你们出钱,女孩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是按次付钱。”
“按次付?”方刚疑惑地问。女孩解释,黑人留学生要求很高,不是什么女学生都追求,也要看上眼的,漂亮的、身材好的肯定优先,学习好不好倒没关系。但有的女学生就喜欢某个黑人留学生,主动追求,但黑人留学生不喜欢,而女生非想跟他做那事的话,黑人留学生就要按次收费,通常是一晚五百块钱人民币。
方刚和张妃都很震惊,两人全都停住脚步。女孩问:“怎么不走了?”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方刚问,“女大学生主动找黑人留学生过夜,还要付给他们钱?凭什么?”女孩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不愿意跟你谈恋爱,但你又非要发生关系,那不就得给钱吗,毕竟人家也要出力,而且比女方还累。
张妃问:“那不成……成……成鸭子了吗?”
女孩白了他一眼:“真难听,怎么能这么说话,现在是什么社会,别那么封建好吗,大妈!”
“大妈?”张妃惊呆,“你叫我大妈?”女孩说是啊,你比我大近二十岁,不叫大妈要叫什么。
方刚知道她是故意的,就因为两人说话令她不爱听,再加上女孩说的那些事,让方刚心生反感,就说:“你们这些女大学生,天之骄子,怎么能生活这么堕落?这些事敢让你们的父母知道吗?问问他们会不会理解?”
女孩哼了声:“真是多事,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能理解什么?我们买双鞋花个一千多块钱,他们都嫌贵,说我们是在烧钱呢,能有什么可沟通的!”方刚鄙夷地看着女孩,这女孩也很生气,摆摆手说行了,跟你们无法沟通,你这人思想有问题,卖的东西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我不要了,说完就招手叫出租车。
没等张妃再说什么,女孩已经拉开车门进入,汽车扬长而去。
“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吗?”张妃问,“真没礼貌!”方刚笑着说算了,跟这种人做生意,赚到钱我也烦,就当我俩出来逛街。
傍晚,张波又打电话给方刚,声音紧张,说现在症状又在减轻,是不是离死不远了,催方刚赶紧想办法。方刚让他不要担心,再打给杨秀发,问情况怎么样。杨秀发说:“我问的阿赞洪拉,他说要是在非洲中的巫术,回亚洲应该就好得差不多,除非直接被最厉害的巫术把魂魄给伤了。”方刚说那不至于,客户神志没问题,就是咳嗽和学动物叫,而且今天已经好转很多,只不过他怕是回光返照。
杨秀发笑起来:“不能,你要是能装成驱邪的,这钱就直接赚到手了,就说是你治好的!”方刚说难道是真的好转了,杨秀说,“可不!巫术不过海咱都知道,从非洲到亚洲多老远,那可是几千公里!而且从症状判断吧,你客户中的也不是啥高深巫术,我估计那黑人小伙也没打算往死里下黑手,可能怕惹麻烦。一个大小伙子,让学校的黑人学生用巫术给整死,家长能善罢甘休吗?”
挂断电话,方刚觉得也有道理,心想要是已经好转,那这桩生意就白费了。想起杨秀发的话,建议他装成会驱邪,方刚想这很简单,不用装什么巫师,就直接说从泰国寄回来的、能解巫术的药水,你喝下去就会好。之后要是真好了,就可以直接收钱,如果没好也可以再从长计议,就算阿赞都不能搞定,不行就退款呗,反正没成本。
方刚再次来到学校,在校园里走的时候,看到有栋教学楼的侧墙旁围着不少学生,就走过去看。墙上有个类似自动贩卖机的设备,上写“hiv自动检测盒领取机”的小字。字很小,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清,旁边有个数字按键盘,不少学生边看边纷纷议论。
“自动领取?”
“好像是,得输入学生证编号。”
“对,一个号领一个。”
“谁能领这东西?被看到了还要脸不要?”
“悄悄领,测完后扔进疾控中心门口的收集箱里,要是中招了会给你打电话。”
“那你先领!”
“我不,我又没乱交女朋友。”
“没乱交女朋友,那你怎么不敢领?”
“不是不敢,是浪费公共资源,我觉得你才应该领,你一个月换个女友,说不定早就染上了。”
大家都哄笑起来,围观的学生当中,都是男学生在议论交谈,女学生只看不说话。方刚也听明白了,原来这机器里有能检测出艾滋病的的试剂盒。心想,男学生鲜有与外国女留学生谈恋爱的,而女学生却有不少都在跟黑人留学生交往,要领也是她们领。而他看到围观的人不少,却无一人上去领取,都在开玩笑,显然,都要顾着面子。
来到宿舍,方刚看到张波坐在床边,神情十分紧张,其他同学都不在。方刚拍拍张波肩膀:“告诉你个好消息。”
“是不是泰国的法师能解?要多少钱,我马上让我爸汇款!”张波立刻说。方刚笑着告诉他“巫术不过海”的道理,说你这不是什么严重的巫术,很有可能已经渐渐失效。张波说,“不行,我觉得就是回光返照!”
方刚低头看看五毒油,颜色很浅,但还有些灰色,就说:“你看,五毒油都变浅了。”
张波仍然不相信,问方刚是不是知道自己命不长久,哀求他给治治:“我家就我这一个儿子,我爸还有俩工厂,等着我去接班呢,我不想死……”说着又开始流泪。
“两手准备,”方刚说道,“泰国那边我也努力在找人,如果有合适的,就会马上来广州给你做驱邪法事。对了,你女朋友那边怎么样?你成天在学校,她让那个安卡成天在公寓里,连我想起来都别扭,你这头上很可能已经绿油油的了!”
张波说:“不会的,她跟我说过无数次,说最讨厌黑人了,皮肤那么黑,看了就害怕。”方刚说出学校的一些传闻,张波失笑,“怎么可能啊,有病吗?我知道不少女大学生就喜欢外国男人,说黑人小伙有魅力,有新鲜感,但也不至于主动要跟他们睡觉,还付费?不信谣、不传谣!”
方刚笑着说:“希望是传闻吧,但我可是听你学校女学生亲口讲的。”张波连忙问是谁说的,方刚推说不知道名字,是以暗访的形式,总之你多加小心,又问张波最近有没有跟他女朋友同过房。
“有啊,怎么了?”张波问道。
方刚回答:“你们学校的七号教学楼旁边有个设备,我建议你晚上去看看。”张波问什么设备,方刚没直接说,只说让他晚上自己去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