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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的。”钟欣桐丝毫听不出来她言语之间的嘲讽,甚至见她顺着自己的思路走,更得意的以为她相信了,得意的说道,“人都说知恩图报,我让了姐姐这么多,姐姐是不是应该报答一番?”
还不等江阮兮说话,她又道,“我要求也不多,我去你库房挑选几样我喜欢的东西拿我屋子里面去就行了,如何?”
路妈妈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还真的是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话。
明明就是贪得无厌想要东西,竟然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而且这么蹩脚的理由,她这个下人听着都害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江阮兮一愣,“……”
她真的是跟自己装都不装一下。
“不行。”江阮兮也直接了当拒绝。
钟欣桐当下就翻脸,“钟灵,你忘恩负义。”
“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切莫要把所有的人都当成傻子,我是钟家的嫡长女,本就长在你前面。我若是不说亲,于家上门求情,怕是怎么也轮不到妹妹吧?”
钟欣桐小脸通红,感情这个乡巴佬什么都知道,刚刚都是在跟自己装?
“钟灵,你给我等着,我一会让祖母过来收拾你。”
钟欣桐气呼呼的走了,红叶瞧着那背影,“大小姐,这二小姐是不是太没有脑子了?”
“越是没有脑子,只能说明钟家对她太宠爱了,这孩子这些年过得太幸福了。”
若钟家真的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的话,倒也罢了。
可偏偏这种宠爱是建立在钟家大小姐的痛苦上。
江阮兮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那要是二小姐去告诉老夫人的话,咱们该怎么办?”
“有钟大人在,她翻不出来什么风浪,咱们还是办咱们的事情吧。”
“好。”
江阮兮前脚一走,钟欣桐后脚就又回了新华阁的院子,趁着江阮兮不在家的时候,她可得搬一点好东西回去。
不过院子的库房上了锁,她根本就进不去。
气鼓鼓的去了江阮兮的屋子,发现两匹云锦还在,恰好颜色跟花色都是她喜欢的。
钟欣桐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拿了出去,然后直接出去了。
“二爷,刚刚钟家二小姐拿了两匹云锦过来做衣服。”于管家将云锦摆在正在看喝茶的于二爷跟前。
这云锦不是二爷送给钟大小姐的吗,怎么会在温二小姐的手中?
莫不是钟大小姐不喜欢,转手送人了?
她难道不知道,二爷可是为了讨她欢心,这云锦可是八百里加急从远处调来的。
“她人在哪里?”于二爷言语平缓,听不出任何的恼怒。
“正在布衣坊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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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兮量了尺寸之后,心情还是不错的。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她也不例外。
能出来透气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她不能待太久,选了衣服之后就打算回去。
“江大人,你怎么有空光临小店?是来做衣服吗?”身后传来小二谄媚的声音。
“随便看看,做几套衣服送去京都。”
这熟悉的嗓音,让江阮兮身子僵了一下。
这是江霖磊的声音。
没想到冤家路窄会在这里遇到。
也没有想到那么快就碰见他。
她低着头,把布料往江霖磊那边挡了挡,心里想着该怎么不惹人注意的走。
“江大人,里面请。”
江霖磊进来,就瞥见了一道窈窕的身影,在岭南还是很少能见到这样的身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江大人,那是于二爷的未婚妻。”
布料小二还是个机灵的,看他看着江阮兮,给他介绍。
“于二爷又要娶妻了?”江霖磊显然很感兴趣,下意识的想要看看。
这次倒霉的到底是哪个女人的。
江阮兮心跳如雷,屏息凝神,正想着要不要正面碰上,却瞥见一道松柏似的身影,几乎是没有思索时间,直接就扑了过去。
“二爷……”
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掉了。
于二爷也没有想到她一来就往自己怀里钻,心荡漾了半响,想也没有想就回道,“别着急,迟早是你的。”
两人青天白日之下,如此浪荡的行为,惊呆了一旁所有的人。
尤其是江霖磊。
他一开始还觉得那声音感觉有点熟悉,可此时却是被于二爷的那句话,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看向头顶还带着帷帽的女人,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于二爷那是什么人,说是岭南的藩王也不为过。
就算是太守大人见了,也得跪下来跪拜的人,但是现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么孟浪的话。
仿若是登徒浪子一般。
江阮兮也没想到于二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是恨不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本意就是想要躲避江霖磊,想要降低存在感而已,可如今却感受到周围的异常眼光,她只怕是早已经成为了焦点,红的脸都充血了,只能将头低得更低。
“江大人,你羡慕?”于二爷感受到他的目光,朝着觑了一眼,却依旧将人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面。
羡慕个屁啊!
江霖磊翻了个白眼。
江霖磊的兴趣瞬间荡然无存,恶狠狠的说道,“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钟姑娘与我已经定下亲事,名正言顺,怎么就伤风败俗了?”于二爷瞧着他难看的脸色,唇角讥讽,“江大人如此不高兴,不是嫉妒又是什么?”
“于二爷定下的亲事又何止这一次?能活着娶回去再说吧。”
江阮兮感觉自己好像是抱着个冰窟窿,冰冷如刀的声音就从头顶飘了出去,“江大人来岭南是想要做什么吗?看来江家是钱太多了,是不打算要岭南的生意了?”
警告、威胁的意味十分重。
江霖磊面色凝重,虽然江家家大势大,在京都并没有什么人敢招惹。
可这里是岭南,山高皇帝远。
加上他如今来这里的目的,并是与于家过不去,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敛一下情绪,江霖磊淡淡道,“我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二爷严重了。”
说完,江霖磊睨了一眼他怀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