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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此话,鬼头三的眼神游离,阖动着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
肖阳可是媚柔的朋友,那媚柔是什么人?流沙组织的一等一的人物,出卖了肖阳就相当于是间接的出卖了媚柔,这种事一旦被媚柔知道,他就只剩下洗好脖子乖乖等死了。
“不说?”
任逸帆的耐心有限,他更是无法压抑住一笔财富到了面前想要去拥抱的迫切的心,阴冷的问道。
鬼头三咂动着嘴巴,良久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任逸帆一把松开了按压着鬼头三后脑勺的手,冷眸对着一边的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
两个打手相视了一眼,两人便心下会意。
一个打手走上前去,抓起了鬼头三后面的衣领,而后把瘦小的鬼头三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是拎起一个小鸡仔一样,轻松省力。
另外一打手挥起拳头,砰砰砰三拳打在鬼头三的肚子上。
半悬在空中的鬼头三无法躲闪,活脱脱的像是一个沙袋一样被另一个打手猛力的打了三拳。
胃内像是翻江倒海一般,又是咳嗽,又是干呕,脸上蒙上了一层虚汗,痛容尽显。
“鬼头三,你这个瘪三!不想遭这个洋罪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子的话!”
任逸帆狠劲的捏住了鬼头三的下颌,冰冷的说道。
鬼头三此时哪里顾得上什么背叛不背叛媚柔的事,多活个三两天,总比现在就死的强!
而且看任逸帆的这副架势,今儿要是他不把肖阳说出来,是很难走出这条胡同去了。
“我……我说……”
鬼头三喘息困难,虚弱的应声道。
“这就对了!早这样何必受这么多的苦呢!”
任逸帆笑里藏刀。
“是一个叫肖阳的人,他就在……就在边儿上的蓝帽咖啡厅里!”
鬼头三不敢说半点假话,他的小命就攥在任逸帆的手里,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任逸帆对着拎着鬼头三的打手示意的点了点头。
打手一松开鬼头三的衣领。
噗通!
鬼头三整个人如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趴都没有趴起来的力气。
任逸帆一脚踩在了鬼头三的脸上,似乎根本就不把他当作是一个人看待,威胁道:“要是让老子知道你撒谎!你小子是知道后果的!”
鬼头三极为艰难的点动了两下头,却没再做声。
任逸帆一招手,“走!跟我去一趟蓝帽咖啡厅!”
咣!
蓝帽咖啡厅里的音响中正在播放着的舒缓、如同春后的溪水一般的音乐,陡然被一声巨大的踹门的动静给打断。
这一极不和谐的声响引得咖啡厅之中的顾客纷纷应声看去。
瞧见任逸帆两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中,肩头上披着西服的外套,身后跟着的两个打手凶神恶煞。
在场的人除了外来的肖阳和懵懂少女楚子墨不认识任逸帆,其他的人都知任逸帆的身份。
再一看任逸帆这三人凶凶的气势,但凡不是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有大事要发生。
其余的顾客抱头鼠窜,一窝蜂的从咖啡厅里逃离了出去,生怕等下任逸帆动起手来会伤及到自己身上。
城门失火尚且难免波及到池鱼,何况这拳脚无眼。
蓝帽咖啡厅的老板此时也不顾及自己的咖啡厅,灰溜溜的顺着咖啡厅的后门逃走,心里只祈求着不要打坏他太多的东西,让他少蒙受一些损失。
正在沉思之中的肖阳的思绪也被这一声炸耳的声响所打断,抬头向着任逸帆的方向看去。
任逸帆阴幽的目光在咖啡厅里面环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肖阳的身上。
而他同时留意到了坐在肖阳身边的美女楚子墨,色心起意,抿了抿嘴唇,心说这次看来不止是有钱拿,看来还有妞儿,真是走了大运了!
“就是你叫肖阳?”
任逸帆桀骜且不屑的问道。
方才从咖啡厅里逃走的那些客人,他没有阻拦,只因那些客人都穿着印国地方特色的服饰。
放眼整个咖啡厅,也就只有肖阳和楚子墨两人的穿着与其他人不同,更是便于他一眼就锁定了目标。
肖阳皱了皱眉。
他只身到印国来的消息,除了白浩和流沙组织的人知道之外,从未对其他人提起过。
而这伙人很明显此番前来就是针对自己,消息不胫而走,他唯一想到的就只有鬼头三!
可鬼头三知道他和媚柔之间的朋友关系,理应不敢这么做。
在众多的没有可能性的推测之中,最不可能的那个往往就最有可能!
看来问题应该是出在鬼头三这家伙的身上!
肖阳的心中已能断定,只是眼下并不清楚任逸帆这一伙人的身份,不知是何来头,更是不清楚到这里来是有何种目的。
“没错,我就是肖阳!”
肖阳如此从容淡然的答复着实让身边的楚子墨吃了一惊。
就连她这情商近乎于为零的女孩,也能看得出来任逸帆这一伙人来者不善。
这种情况之下当然是能不承认就不承认,又有几个人像是肖阳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一样。
任逸帆的脸上浮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晃动着身子走到了肖阳对面的位置。??手机端:
他随手拉起了一把椅子,坐下了身去,从怀中娴熟的摸出了一根香烟,点燃抽吸,而全程中,他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楚子墨的身上。
像是楚子墨这样级别的美女,在印国这种地方可是难以一见。
就算是见到了,又轮不到他的手。
这次他打定了主意,无论怎样都要尝一尝楚子墨的鲜美,再弄个金屋藏娇,以后只供他一个人享用。
“到了印国,就是到了我的地盘,知道这里的规矩嘛?”
徐徐的烟雾遮掩着任逸帆的脸,模糊不清,他戏谑样的口吻说道。
肖阳摇了摇头,他甚至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可是听任逸帆这种熟悉的口气,心下已能有个大概,估摸着八成是印国的某个组织。
任逸帆弹了弹烟灰。
“那就得花钱买点儿教训喽!可能还不止钱那么简单。”
他有意的补充道,两只眼睛像是要长在楚子墨的身上一样,引得楚子墨心中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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