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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柴老虎要是敢在克拉玛依的面前承认下来,等待他的不一定会是怎样恐怖的刑罚,他哪里有胆子敢承认?
“不……不是我!世子!”
柴老虎的头摇动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慌不迭的辩解道。
克拉玛依对着身后的随从护卫用了个眼色。
那随从护卫走上前来,递到了克拉玛依的手中一个文件袋。
啪!
克拉玛依重力的把文件袋丢在了柴老虎的脸上,愤然道:“看看这是什么?”
柴老虎颤巍巍的捡起了掉在地面上的文件袋,从中取出了材料来,他和国外的买家之间的交易记录,银行流水。
这些证据让他无法再为自己辩白。
“世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柴老虎哀求着,跪在克拉玛依的脚下,拽着克拉玛依的制服上身的下摆。
“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克拉玛依冷漠的看着柴老虎,心中没有丝毫的动容。
“把他给我待会到世子府里去,我要好好的审讯一下他!”
两个护卫走上前来,架起了已经颓软的柴老虎,近乎于拖着一样,拖离了皇家酒楼,丢到了车上。
克拉玛依收敛了脸上的怒容,目光转向了肖阳,客气的说道:“这次的事情多亏了肖先生,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情,肖先生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我要世子帮我停止仿制药厂生产癌症治疗药!”
肖阳直截了当的开口道。
世子在印国的存在仅次于国王,手中的权力不容小觑,能够直接透过这一层关系办成事情,又何必肖阳再费尽心思。
闻得此话,克拉玛依的脸上泛起了为难,阖动着嘴巴,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肖先生,这件事……我怕是爱莫能助!”
克拉玛依怕肖阳误会,叹了口气,解释道:“印国的仿制药厂的控制权不在我的手里,而是由我的父亲直接管理,在我父亲那里,才刚刚因我的疏忽丢了国宝潘多拉之盒而生气,这个时候,我在他的面前说不上话!”
“不过……肖先生要是能帮我找回潘多拉之盒,我有信心可以说服我的父亲停止掉对癌症治疗药物的仿制!”
克拉玛依心里的算盘打得精明。
他只凭借其他人的口头上的证明仍然无法确定肖阳是否和众神殿有关,而这一点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肖阳能够为他所用,这就已足够。
潘多拉之盒的丢失让他在自己的父亲的面前信任度降低,而停止掉印国仿制药的事,仅凭他手中的权力就可办到,他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为了想引诱肖阳和他达成这个交易!
克拉玛依的这些小心思,肖阳怎会看不穿。
要他一个人去停止掉印国这么大的药物的仿制业,一时之间难以办到。
而相比之下,找回潘多拉之盒的难度对他而言,更小一些。
“好,我相信世子一言既出,不会反悔!”
肖阳答应下了这个交易。
“肖先生需要帮手吗?”
克拉玛依见肖阳只身一人,怕是难完成这件事。
“我要带着这兄弟两个。”
肖阳指了指高远和高航。
方才高远和高航两人的表现,肖阳能够看得出这对兄弟是性情中人。
高远和高航能力尚不足以进入众神殿中,但可以跟随众神殿的尊主,从肖阳的身上学到东西,乐的他们两人合不拢嘴。
“我还要一个女人,春柳!”
克拉玛依不怀好意笑着点了点头。
“肖先生这一路寂寞,有个女人相伴也是好的!”
肖阳并没有那么想,他只是觉得春柳这个女人有点儿意思。
况且长得好看,赏心悦目,尽管不能做出格的事,但留在身边看着也好。
只是肖阳懒得去和克拉玛依解释再多。
“除了这之外,我需要一笔钱。”
潘多拉之盒可是印国的国宝,总不能让肖阳帮着克拉玛依办事,又得自掏腰包不是?
克拉玛依欣然的点着头。
“这是自然,不知道肖先生需要多少钱?”
“你觉得潘多拉之盒值多少钱?”
这个问题可着实把克拉玛依给问住了。
他皱了皱眉头,张阖着嘴巴,良久之后才回答道:“潘多拉之盒是无价之宝。”
“哦,那你就有多少钱拿多少钱吧!”
肖阳心里小庆幸着,幸亏自己聪明,这就是个无底洞啊,还无价之宝,那不就是拼了命的往里面砸钱,没有个底线嘛。
克拉玛依阖动着嘴,满脸的尴尬。
“这样吧,肖先生,你随时和我保持联系,需要多少钱只管开口,如何?”
克拉玛依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再者他也担心一下子把那么多的钱交到了肖阳的手里,万一肖阳捐款逃跑,印国这个国家本来就不富裕,这不是让本不富裕的国家更加雪上加霜了嘛!
肖阳倒也没有异议。
克拉玛依立即吩咐下人去,给肖阳等人订了前去法兰斯的机票。
从柴老虎和那神秘的买家之间的交易记录的地址,都是来自法兰斯这个国家的首都巴瑞。
而柴老虎的罪行败露后,不想在遭受更多的折磨,在前去世子府的路上就咬舌自尽。
现如今除了那些交易记录和银行流水,再没有其他的线索,肖阳等人如同是大海捞针。
肖阳坐在飞机上,翻阅着银行流水,交易的银行是法兰斯的辉龙银行。
他想来,也许可以从这一点作为线索找起来。
潘多拉之盒的交易的金额高达十多个亿,哪怕是全球最大的辉龙银行也应有记录。
春柳坐在肖阳的一旁,从她得知被肖阳叫上一同前去法兰斯,心中就萌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轻轻的撞击,又好像是有一直*的小手轻柔的抓挠着。
她不时的偷偷的看身边的肖阳,面颊上滚滚的发热,连忙用飞机上的小毯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生怕自己的这副窘态被肖阳看到。
春柳啊!春柳,你这是怎么了?你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怎么对这个男人就这么不一样呢?
春柳的心里忍不住的暗暗的嘀咕着。
都说女孩的心思别猜,就连她自己也猜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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