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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
王汝阳深呼一口气，点了点头。“是，他是我的学生。”
李轩辕闻言，道：“你承认就好。你的这位学生，他的脑袋，是我亲自拧下来的！”
说起李槐，王汝阳颤抖了起来。
额头上，冷汗直冒。
舒露是个大*，她并不知这李槐是何许人也。
但李轩辕的话，她觉得太过于强势。
“你杀了人，你还有理了？”舒露不满。
“舒露，住口！”王汝阳喝止一声。
“无妨！”
李轩辕笑道。
提起李槐，李轩辕倒有很多话要说。
眼前的王汝阳，只怕不愿提起这些。
但是是非非，正如他所说，他虽然老了，还能分得清。
“老鬼是怎么回事？这句话什么意思啊？”舒月也很好奇，姐妹俩瞪大眼睛。
这老鬼，仿佛令王汝阳很愤慨。
……
不过。
就在这时，苏挽歌与李怡二人，端着菜走了上来。
显然，饭做好了。
饭香扑鼻而来。
但王汝阳，却没什么食欲。
“大爵士，你们可以边吃边聊，菜不知道合不合胃口，还请你包含一下，我没怎么做过菜。”苏挽歌含蓄笑道。
王汝阳点头。
李怡拿过来一瓶酒。
李轩辕笑道：“我知道老爷子平时就爱这一口，你的酒量，和老五不相上下。”
王汝阳道：“只可惜，老五已经不在了。要不然，我还能和他好好喝几杯！”
“我陪你。”
李轩辕倒上酒来。“两个小姑娘，要不要喝点？”
李轩辕询问舒月和舒露。
“小姑娘？姐今年二十三，才比你小两岁而已。”舒露的性子逐渐展开，大抵上觉得眼前的李轩辕，不如想象中那么严厉。
“我看你，像是十八岁的样子。”李轩辕道。
“这是夸我年轻嘛？谢谢。对了，老鬼的事情你还没说呢。”舒露道。
李轩辕笑着摇摇头。
王汝阳喝了口酒，显得颇为沉默。
这时，李轩辕道：“老爷子，当年老鬼入我北境，那时我还并非守护。他是你手下的学生，我很清楚。后来流寇来犯，大战之时，这小子为了活命，向流寇求饶，说出了我北境三团所有队伍所在的位置。那一战，死了八千人。老鬼后来逃走，被我给抓到了，就将他的脑袋拧了下来。”
王汝阳未曾否认。
舒露和舒月则略感惊讶。
“老师不是慧眼，他哪知道那个老鬼是个心术不正的人？单凭这一点，我觉得你还不能否认老师。”舒露向李轩辕反驳。
“自然，光凭这一点，意味不了什么。”
李轩辕道：“老爷子你的另一个学生，名叫陈留，在北境天机寺为官。这个陈留，在当地成了土霸王，下令烧了天机寺，毁了天王庙。两年来，强迫了无数女人，毁掉了许多家庭。后来，我手下一统领路过天机寺，遭当地百姓求助，大怒之下，拔剑剁了陈留。”
“老爷子，可是事实？”
李轩辕询问王汝阳。
王汝阳默不作声。
但他的表情，却是出卖了他。
舒露和舒月睁大眼睛，如果说老鬼的事情证明不了什么，那么这个陈留，又相对证明了一次。
随后。
李轩辕继续道：“你还有一个学生，名叫蒋帅。他从你手下毕业后，当了北境连蜀郡郡守。陈留作恶之后，有百姓曾到连蜀郡告御状，但蒋帅与陈留蛇鼠一窝，杀了告状的人。自此，不再有人敢告状。我手下的人调查以后，杀了蒋帅。老爷子，可是事实？”
王汝阳不出声，但却点了点头。
此时，舒露和舒月，已经开始惊讶了。
然而，还不算完。
李轩辕再道：“你另一个学生，本名杨超，从你手上学到了创业、经商等本领。毕业后在西境当阳开创企业，成了商业大亨。此人心术不正，沉迷酒色，在当阳建造酒池肉林，找当地不少美女沉迷其中。后来，因生活不检点疾病缠身，命不久矣，在重病之时，坑杀两百多个女人，报复社会。”
“这件事，可是事实？”
李轩辕询问。
王汝阳已经开始抹泪了。
虽然未曾说话，但是已经足够证明，李轩辕说的都是对的。
此时。
舒露和舒月二人已经张大嘴巴。
此时此刻，李轩辕询问的那句，是否教过他们做人的道理，更加的凸显了出来。
“十年前。”
李轩辕继续道：“你有一个学生名叫赛金刚，在你手下学会了天文地理、学问了各种理论定义，后来此人成了杀人犯。老龙皇先后派出六支队伍，用了五年的时间才将其捉拿归案。你教给赛金刚的这些东西，成为了他杀人后，与朝廷斗的法宝。”
“这件事，可是事实？”
“你，别说了！”
终于扛不住李轩辕的这些话，王汝阳制止道。
舒露，舒月彻底呆在原地。
两女瞠目结舌。
……
李轩辕喝了一口酒，很是正色。“老爷子，所以我说，你教给了他们本领，却没有教会他们做人。你这一辈子，没有荣誉，没有自豪，有的，是对夏朝百姓的愧疚。你老了，消停消停，别再祸害百姓了。”
李轩辕的话音很厉，也丝毫没有给王汝阳缓和的机会。
出奇的是，舒露没有再反驳。
而是看着自己的这位老师。
“我这辈子，错的离谱吗？”
王汝阳自嘲的笑道。
“那倒不是。”
李轩辕摇头，说道：“你在育人方面，确实没的说，但是你在看人方面，眼光不够。你这辈子，唯一做的正确的一件事，应该是，在公列部门对北天王的投票当中，持有反对的一票。只不过，这件事你还没有开始做。”
“你想要推倒内务府，还要我支持你吗？”
王汝阳看着李轩辕。
“我这一辈子，的确是教出了一大堆的恶人。但是，他们不管再怎么邪恶，也从来没有过推倒内务府的想法。李轩辕，你这么做，是在玩儿火你知道吗？一但你做了，整个夏国，将会万劫不复！”
王汝阳句句笃定。
可以说，态度十分强硬。
李轩辕闻言，说道：“内务府制度延续了数百年。历朝历代，两百年根基到顶了，风雨飘摇，江山不稳。如果没有新的制度推崇出来，天下，终将大乱。”
“你想要什么制度？”王汝阳质问。
“我想要的制度，是统一的夏朝制度。”李轩辕回道。
“这是什么制度，前所未闻。”王汝阳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