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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刚跟崇礼他们在附近吃饭,他们去打牌,我打不来那么大的牌,所以过来找女朋友了。”
徐观南大大方方的实话实说,“我跟崇礼他们比起来,家境比较平凡,只是因为学习努力,被分配去航空公司,才能认识崇礼他们那样的有钱阔少。”
闻言,程溪几人倒是比较欣赏他的坦诚,像是有些男人明明没几个钱却三句话不离装阔。
沈瑶瑶微笑着问,“徐先生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徐观南自我调侃道,“跟笑笑在一起,反倒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许笑“噗”的笑出声,“你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找你这么老的男朋友。”
徐观念笑眯眯的,浑不在意,“老有老的好,够贴心,懂吧,以后你会见识到的。”
“我等着哦。”许笑与他相视。
刚分手的程溪:“……”
突然真的有点被酸到了。
早知道不让许笑把男朋友叫过来了。
刚分手的单身狗经不起刺激,尤其是边上的沈瑶瑶有谈了几年的男朋友,连凌筝都有床上伴侣了。
“好啦,你们别刺激程溪了。”沈瑶瑶打趣,“人家刚分手。”
“不是说不介意吗?”许笑似笑非笑,“你跟裴晏舟甜甜蜜蜜的时候,我这个单身狗被喂了多少狗粮啊。”
“别提这个名字。”程溪喝了一口啤酒。
徐观南说道,“分手了也没什么,我们航空公司很多单身,想找男朋友,随时给你介绍,多认识些朋友,说不定很快能忘掉前任了。”
许笑指着凌筝,“这位也单身。”
凌筝忙摆手,“我……我就不用了。”
徐观南笑了笑,“我们公司的副机长辛北好像对你挺有好感的,不过他说约了你几次,你都拒绝了。”
“不是他不好,只是我……我暂时不想恋爱,而且我们也不适合。”凌筝礼貌的解释。
“懂。”
徐观南点了点头,“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要兴趣相投。”
凌筝一怔。
兴趣相投吗。
像她跟陆崇礼就没哪里兴趣相投吧。
她眼眸黯然。
算了,他不是早就知道这点吗。
几人在清吧玩到十一点。
结束后,程溪叫了个代驾,让代驾开车送她和凌筝回去。
代驾开车送凌筝到小区门口时,凌筝对程溪道,“回家给我发信息,报个平安。”
程溪点点头,摆手,“快回去吧,别让某个人等久了。”
凌筝脸红了红。
车子离开后,她才慢吞吞的往陆崇礼留给他的房子里走。
走到楼下时,她抬头一看,没亮灯。
看样子陆崇礼没来。
她松了口气,隐隐地又有些失落。
带着这份失落,凌筝开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客厅是暗得,但是有光线和水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他在?
凌筝心跳猛的加快,剧烈的跳动。
她手足无措的打开灯。
有一段时间没来这边了,房间竟然很干净,一尘不染的。
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陆崇礼穿着一条睡裤走了出来。
明亮的灯下,陆崇礼头顶搭着一块毛巾,一只手慢悠悠的擦拭着,微乱的发丝下,一双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泽。
睡裤之上,人鱼线条一般结实紧致的腰身露了出来,他的身体犹如精雕细琢的雕像,没有丝毫瑕疵,却充满了诱惑力。
诺大的客厅里,凌筝手足无措起来,一双眼睛仿佛被烫到一般无处安放。
陆崇礼看着她小鹿一般的模样,有点好笑,又有点玩味。
在他看来,凌筝好像有两幅面孔,有时候害羞的要命,有时候又大胆的不行。
“脸这么红,不会喝醉了吧。”
陆崇礼挑了挑薄唇,故意开着玩笑调侃,“听徐观南说今晚你们几个在清吧喝酒。”
“是啊。”凌筝点头,“我没喝醉,没喝多少。”
陆崇礼啧啧摇头,“喝酒都不叫我。”
凌筝眼底闪过抹茫然。
叫他?不太合适吧,她跟陆崇礼只是床上伴侣的关系。
她完全没这个资格把他叫过去。
“今晚喝酒,主要是……程溪跟……裴晏舟分手了,你是裴晏舟朋友,你过去……也不太好。”凌筝支支吾吾的说。
陆崇礼颔首,“今晚这个理由的话我确实不太方便过去,不过抛开我跟晏舟是好兄弟,我跟程溪她们也是朋友,总不能因为晏舟,从此不跟你们几个往来吧。”
凌筝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也是。
程溪跟陆崇礼关系也处的挺不错的。
出神之际。
一抹高大的身影带着一丝苦洌和沐浴露的香味逼近。
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
程溪心跳加快,两颗眼珠子紧张的像无处安放。
陆崇礼本来想吻下去的,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心中失笑。
他轻轻的摸了摸凌筝长发,“聊聊天?”
“嗯?”
“程溪现在怎么样了?”陆崇礼问,“跟晏舟分手,她心情如何,真的就舍得弃了这段感情?”
凌筝愣了愣,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我觉得还行吧,今晚她也没喝很多酒,没借酒浇愁,我觉得她应该是真心想分手,她也确实很不喜欢穆若琪。”
陆崇礼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随手把擦干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我也不喜欢。”
凌筝惊讶。
陆崇礼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凌筝犹豫了下,坐到了他旁边。
“晏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陆崇礼说,“也许一开始穆家收养晏舟,是好心,但是随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心里估计也早就没剩几分善良了,真正善良老实的人,不会理所应当的收了裴家当年几千万的补偿,又收了裴晏舟赠予他们的房子、车子、名表、名画,他们会到此为止,但是有些人会因为越来越贪恋,从穆若琪醒来后,又接了晏舟给的几千万,我就知道穆家的人是贪婪了。”
凌筝道,“连你也看的明白,为什么不劝劝裴晏舟呢?”
陆崇礼将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晏舟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想去面对这个现实,我也不是他,没尝过那种幼年时期被绑架、毒打的绝望,好不容易被救了,又时时刻刻担心别人会不要他的那种害怕、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