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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要提出来，能不能得到功劳？”武凡沉思良久后，才对张头询问道。
内不内鬼的，处不处理的，武凡都无所谓。
武凡关心的，只是有没有功劳，能不能抵消以后的黑锅。
“你得抓到才行。”张头直接回了一句。
随后又补充道：“另外，就算你掌握了证据，抓不抓也得上头说了算。
而这还是在平时，在现在这个关头，还是之前说的那几句。
所以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为了不让内鬼知道他被发现。
你最终该如何还是会如何。”
武凡听后内心一叹。
这是彻底断绝了抓内鬼可以获得功劳的机会。
不过既然抓到内鬼都没了功劳，那李顺之事，武凡也懒得去操心了。
管他是自尽还是被杀！
“明白了，我会安心修炼，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武凡最终放弃道。
“很好，你有这觉悟我很欣慰。
如果你能不瞎折腾，我会更欣慰。”张头轻点脑袋道。
虽说想要升官，实力、功劳、靠山，都缺一不可。
但归根结底，最重要的其实还是实力！
你只要实力到了，功劳还不好弄吗？
随便安排一些白捡功劳的任务，那都是随随便便。
至于靠山，锦衣卫最大的靠山，就是陛下！
只要你够出色，入了陛下的眼，你就得到了最大的靠山！
当然，这是在你实力够强、够出色的份上……
随着辰时鼓点的响起，武凡带着新人们惯例修炼了起来。
“头，今天是让我帮你，还是让颜蓝梦和沙灵韵帮你？”来到院子内后，好像向武凡询问道。
“你们一起吧。
我看看效果如何。”武凡沉吟了一下道。
之前要么是衡毅帮自己锤炼肉身，要么就是颜蓝梦和沙灵韵帮自己提高灵魂强度。
既然武凡决定要好好修炼，那自然要尝试一下双管齐下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效果更好，哪怕会更幸苦，那以后也要按照这个方式来。
如果效果更差，那还是按之前的来。
反正尝试一次，又死不了人。
“好！”
“行！”
衡毅和颜蓝梦分别点了点头道。
至于沙灵韵，虽然没有立刻表示同意，但她也没拒绝。
毕竟是收过钱了的……
“开始。”
随着武凡的一声令下，衡毅和颜蓝梦与沙灵韵，便分别开始了辅助。
武凡的第一感觉，就是思想和身体一下子无法统一起来。
又或者是说，灵魂被颜蓝梦和沙灵韵的功法干扰，导致运转功法方面，都是靠肉身记忆在进行。
简单来说，就是武凡的身体反应，又与当初差不多，直接就慢了几拍。
而这导致的结果，就是衡毅一时也无法掌握最佳击打时间。
这样因为衡毅击打的时间不对，武凡不但在肉身锤炼上效果感觉更差，而且也更疼痛！
“头，不行了……”才修炼到一半，武凡还没喊不行，衡毅就已经开始叫唤了。
武凡一思考，知道自己虽然受到了干扰，衡毅也同样受到了干扰。
“男人不能说不行！”武凡随即回了一句。
毕竟都修炼了一半，衡毅要是停下来，武凡的节奏就更乱了，这会导致之前的修炼全部白费。
“那我再坚持一会。”衡毅咬牙道。
只是想法是好的，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至少衡毅他所谓的再坚持一会，就真的只是坚持了几个弹指，然后就选择了闭上眼睛。
在他看来，不看总可以了吧？
“真的不行了！”
可惜，衡毅还是太天真。
颜蓝梦和沙灵韵的功法，既然有辅助灵魂增强的效果，又岂是不看就不会受到影响的？
当然，不看确实能减小受到的影响。
所以衡毅才又坚持了一小会。
“郝修，你过来补缺。
衡毅，你速度放慢一点，中间让郝修替补。”武凡略作思考，才重新吩咐道。
郝修虽然没有实操过，但好歹也是从最开始看到现在，大概流程还是应该清楚的。
所以为了不浪费了这次修炼，武凡决定让郝修也一起来辅助。
虽说节奏可能会更乱，身体也会更痛，效果甚至还会更差，但这也是难得的一种体验。
毕竟万事开头难。
只要过了第一次，后面再尝试几次，就会轻松容易不少。
“好。”郝修大喜的直接加入了辅助修炼。
他老早就想辅助武凡修炼了。
因为最开始，衡毅他们就是帮助武头修炼，所以才率先灵光一闪的。
可惜，在锤炼身体方面，有衡毅辅助，他也不好强行强了衡毅的机会。
何况衡毅的天赋是金身，他也抢不过。
现在既然武头吩咐了，那自然再好不过。
随着郝修的加入，一切都如武凡所料，果然被辅助的死去活来。
节奏就不说了，就说这力道，衡毅和郝修就无法统一。
而因为衡毅和郝修无法统一，武凡这边也无法有效做出‘抵御’，以争取锤炼的最佳效果。
而没有有效抵御，带来的结果就是更痛！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郝修也同样被干扰了……
总之，这一次的修炼，整个过程都很乱，其导致的结果，武凡不用等结束也知道，必然会比之前的效果更差，甚至可能都没啥效果。
“见过武百户！”就在第一回修炼快要结束时，一锦衣卫跑进院子对武凡一拱手道。
随后又双层呈上一个小册子：“这是仵作的尸检案牍。”
武凡觉得这些人办事效率有点低，自己第一回合修炼都快结束了，这才送来尸检报告。
不过转念一想也可以理解。
首先要等点卯过后，那些人才会去府衙找仵作过来。
这一去一回，必然要耽搁很多时间。
更别说仵作又不是锦衣卫的，也不是说喊过来就喊过来的，还得府衙方面同意才行。
虽然理论上来讲，府衙也不会明着卡着不给人，但拖延一点时间，又或者其他，也是正常操作。
毕竟又不是一个部门的。
甚至府衙如果想借此操作一把，可能还会交代仵作，要给出一个什么方向的尸检报告。
又或者是要不要按照锦衣卫的吩咐来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