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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一句“好好学,据说学完了之后身体能完全打开,什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尝试,我等着三个月后验货”,澜溪羞得狠狠捶了他一下,又被他塞进怀里浅浅地亲了起来。
这结果就是一顿饭热了两次才最终上桌。
是夜。
小慕慕在摇篮里哇哇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着爸爸。
澜溪窝在某人怀里轻轻掐他的腰,蹙眉迷糊道:“你快点去……她叫你。”
慕晏辰被活活吵醒,一时间郁闷地猜测起这相似的经历。很多次晚上被孩子的哭闹声吵醒都是澜溪起来,幸而A市的天气暖和才没有半夜着凉,一般半个小时能哄好孩子便是不错,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他也睡的迷迷糊糊,只能一把揽过她来替她暖着有些冰凉的手脚,揉着她太阳穴的位置舒缓着她的神经催她再次入眠。
这次可好。
他眼神渐渐清明,凝视着身侧的小女人再次问道:“这是你教她的?”
“我没有呢……”澜溪继续否认,往毯子里窝得更深,“我没那么有心机……她喜欢你嘛……就是喜欢你去抱她啊……”
接着睡意袭来,她小声无意识地嘀咕:“不过她好聪明……教一下就会哦……”
慕晏辰一张脸华丽丽地黑了下来。
想发火又发布出来,看着身侧睡得安心的小女人,只能俯首亲了亲她美丽的睡颜,第一次夜里爬起来往孩子的小床走去。
能偶尔体验一下她的辛苦,也是不错的。
半个小时后他从外面钻进来,澜溪闭着眼嘴角抿着笑凑过去,环住他微凉的手脚也给他暖着,慕晏辰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翻身将她压在身侧,惩罚般地一通激烈的吻。
澜溪笑着反抗:“别闹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好累……”
“累的是我,你怕什么?”他冷笑,手进探索着。
“我错了……”澜溪连忙求饶,“老公我错了……”
慕晏辰浑身的火更加止不住,只是听她柔媚的叫声动作缓了一些。
澜溪攀着他呜咽起来:“好累……”
“做完再累。”
激如烟花般一声声炸开在深夜的天空中。
分割线。
怀胎九月的时候苏暖在网上查到了考证的分数,激动地叫了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
滚得不合适了,肚子一下子就疼起来。
聂明轩彼时正在外谈生意,听到这种事一下子脸色就变了,恨不得立马冲回去狠狠地揍她一顿顺带着把电脑一起砸了。
赶回去的时候才听梅嫂说是羊水破了,得赶紧往医院送。
苏暖还没有半点感觉,只是心里又羞又怕,怕的是聂明轩回来找她算账。
“疼?”聂明轩脸色微微泛白,紧张地问她。
苏暖摇摇头。
“那你给我摆出这个破脸色是怎么回事?”他蹙眉忍不住骂了一句。
苏暖委屈道:“我怕你打我。”
有这么缺心眼的孕妇么?有么?有么?
苏暖过了一会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澜溪跟我说会特别疼,疼得哇哇叫,怎么我还不疼呢?”
聂明轩冷笑:“你待会疼起来别找我。”
好吧。
当然,世间万事各不相同,苏暖早就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从澜溪那儿把整套的流程都听得差不多,但是坚决拒绝聂明轩陪产,按照她自己的话来说“你老公是去给你打气的,我老公是来挫我锐气的”,所以打算坚决反对聂明轩进产房。
万一到时候生不出来,他眼睛一瞪她吓都吓死了,还生?让他自己去生吧。
可苏暖的小算盘还是打错了。
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愣是没疼起来,检查又证明胎儿在里面好好的没事,她自己挺宽心,倒是让聂家的一家三口跟着熬了两天的黑眼圈,到第三天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安慰聂妈妈说要不她先回去,快生的时候在通知她过来。
聂妈妈想想也对,人刚刚走出医院想搭车,手机就响了说她疼起来了,而且疼得不行。
催产室里,苏暖眼睁睁看着一个医生把另一个孕妇的肚子推来推去,那肚子上的小山包也跟着动来动去,好像个巨大的肿瘤在肚子里贴着肚皮动,苏暖一下子就吓得不轻,弱弱地抓着聂明轩的手说了声“我怕……”
聂明轩头上也冒着汗,冷眸一下子变软,心里的坚冰也兵败如山倒,一下子心里什么怨念不满都没了,甚至觉得孩子生不出来都没关系,只要她没事就行。
可偏偏事与愿违。
产房里面的女人叫的撕心裂肺,听得外面的人心惊肉跳。
聂明轩坐在外面等着,修长的十指交扣着攥紧,却被那声音弄得太阳穴突突跳,汗水仿佛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渗出来,他努力让自己镇定却还是做不到。
蓦地冷冷起身,身后的聂妈妈却一把拉住他,瞪眼:“你干嘛?”
“我进去哄哄她。”
“哄个屁啊,产房里生到一半还能让你进去不成?”
“那就让她这么继续叫?跟杀猪似的。”聂明轩一张俊脸泛着苍白,蹙眉问道。
聂妈妈嘴角抽搐,拽他坐下:“行了你别闹腾,我生你的时候还跟宰羊似的呢。”
聂明轩一双冷眸里满是火苗,拳头攥在身侧。
这声音像是故意挑着他的神经,让他听得心都一揪一揪的,想想她平时也就是闹腾了些,身体素质也还算好怎么就疼成这样?产房的门跟监狱似的管着,也没人走出来跟他汇报一下是什么情况。
当然,后来聂明轩是知道了。
苏暖一个人在病床上疼得死去活来,根本听不见助产师在说什么,她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太听助产师用吓得不轻的口吻对她说“快喘口气别装死,孩子心率快低到五十以下,再低就不能活了,你赶紧使劲儿!”,苏暖吓得三魂掉了两魂半,想想她从怀胎到现在受得种种罪,已经习惯了有个小生命在自己肚子里存在着,她摘个菜擦个桌子都喜欢哼着歌跟他说话,不能就这样一下子说没就没了,心里狠狠一疼差点哭出来,她发狠地用力起来,叫得整个产房上空都是尖锐的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