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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这里后,箫无心就没有好好走动走动,来的第一天就被忽悠到了这里紧接着就是跟选妃似的挑选一个自己感兴趣的长老跟着学习,所以算起来这应该是她来中界后的第三天,把自己关在这里一个上午就够闷的了,当即箫无心便和青璃说了一声后便出去了。
其实在这里总体来说还算自由,青璃并不会一直局限她一定要在什么时候做什么,历经了昨夜后箫无心也终于正眼相待这位毒舌却极为严谨的五长老。
不归让她诧异的但还是在她出门前,原本以为最多赏脸嗯一声的青璃,竟然在她即将一只脚踏出去的时候叫住了她。
箫无心还以为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于是眼巴巴的过去,心里还想着早点做完然后说不定还能出去逛逛。
然而,坐在那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从书页上挪开一秒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出了一张黑金色的卡推到箫无心的跟前,淡淡道:“拿去,中界的物价不比下界低,有需要就用这个,方便些。”
“这是……给我?”隐隐觉得有点眼熟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看见过,箫无心没反应过来,也可以说是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指着自己道。
青璃眉心轻蹙:“不然呢?”
就在他要继续暴击的时候,箫无心十分识趣的迅速把卡收起来,脸上差点没笑出一朵花来:“谢谢尊者!”
对着一张二十几岁一点也不显老的脸喊长老,箫无心自己都觉得怪怪的,好在是在见之前就认识了那就直接喊那时候他让自己喊的称呼便是,反正也是他让自己喊的……箫无心暗戳戳的想着。
见箫无心速度一点也不慢的收起来后,青璃皱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算是勉强满意某人的反应没有真的蠢到让他再说出一些听得难受的话。
“去吧。”他记得夜晚的灵隐之地会有趣些许,不过也无妨,此时赶过去时间也差不多了。
箫无心应了一声,便关门退了去。
出了树屋,当即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迈着欢快的步伐就朝着市集直奔而去。
……
灵隐之地的集市很分散,但总体来看虽然分散但相隔的距离又不大可以说只要跨过差不多两条街的距离就能到下一个集市,所有散落的集市从上往下看就像是一张巨大冒着火光的蛛网朝外扩散而去,越是朝里灯火就越是明亮,数量也越多。
清冷月色挥洒在大地上,树林中几道黑影正在用铲子挖开一个足有一人宽的土坑,更有人神色紧张无比目光时刻留意四周,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吓得脸色苍白。
终于,望风的人忍不住低声催促道:“好了没啊,动作快点!”
挖坑的三人抬头面面相觑,借助月色可以看见他们面容还很青涩,却布满难以言喻的恐慌和故作镇定,闻言更是心烦的瞪了回去:“行了行了,催什么也不知道,真这么怕当初下手最狠的人不也是你!”
“我……”那人顿时一噎,随即恼羞成怒的道:“我哪知道她这么不经打,是她先欺负木姑娘的,我只是看不惯她。”
“得了吧,遮遮掩掩的谁都知道你对木箐箐什么心意,可惜人家木姑娘早就有她的情郎了,就那个叫宋什么言的小白脸!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不是终于逮住了一件能缓和压抑气氛的笑话,说着说着就笑了出声。
其他几人也终于没忍住的噗呲几声偷笑出声,引得被取笑的人更加恼怒了。
他终于控制不住发飙,大声道:“笑我的时候你们还不如想想怎么自保,这蠢货死的大快人心反正也没几人看她顺眼,但她好歹是这一届两域交换生,现在死了,你们也有一份,说怎么办吧。”
没有人回答。
四人齐齐沉默不语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声音幽幽响起:“能怎么办啊,被知道了大不了难逃一死嘛,你说对吧?”
闻言。
四人中蹲守有一人嗤笑了:“什么狗屁难逃一死,她凤芸染就是个普普通通没权没势没靠山的垃圾,就她这点分量,还能动我们?”
“就是说,下手前我还刻意委托人查了她的消息,她家就在尘寰域偏远星球上!”又有一人同样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的道:“听说她能混进这次交换生里,还是家里砸锅卖铁才求人将她送进来的。”
那声音笑了,故作疑惑的道:“那你们在怕什么呢,小脸都吓白了,是第一次杀人埋尸吧~……”
四人身躯齐齐一震。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声音绝对不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刚才他们就盯着彼此,分明也没有张口,而这声音是从……
冰凉的柔荑轻轻地落在了中间少年的肩头,圆润如白玉般的手指上还沾有一些泥土,赫然五指成爪死死扣住脸色由煞白转为青紫的少年肩膀!
身后的声音还在幽幽地道:“下面好冷啊,你来陪陪我,好吗?”
夜晚的林子总是充满一片安谧祥和,淡淡的薄雾笼罩在深处让人一眼望不见头,就连月色也无法透过薄雾。
肆意的寒风吹拂过几人的脸颊,丝丝凉意从心底直窜天灵盖!
几人浑身僵硬,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字——“跑”!
可在听见最后一句话后,四人脑海中最后一根被称之为理智的弦啪嗒一声,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悲惨的尖叫声划破长空,飞鸟慌乱的四处乱飞,就连已经闭上双眼的猛兽也被这叫声吓得跟着嗷呜了起来,一时间安静被打破,林中好不热闹。
“……”
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再看了眼四个同一时间噼里啪啦倒在一堆的少年,眼中的狡黠逐渐淡去恢复了平淡。
“胆子真小,当年的我……”
便是这样,被这样一群人,逼得走投无路吗……
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袖袍轻飘飘一挥,四人同时被一股无形的力无情的丢入他们自己挖好的大坑里。
夜色渐深,娇小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雾中,不留下滴点痕迹。
不知过去了多久,其实对于这里的记忆已经淡去了也模糊了,不知过去了多少年,后来也不曾奢望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
所有的记忆应该在昨晚过后不久便画上句话,她会死去,再睁眼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完全陌生只奉行弱肉强食的世界,可她又回来了,在登上那个世界巅峰后。
不是很想回忆自己又是怎么死的,要说被误杀肯定没人相信,得多亏了她亲爱的徒弟否则她也不至于被卷入抢那什么的混战中!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火!”小手猛地紧紧拽起,凤芸染气得浑身发颤。
“想我可是九重天阙执掌第九宫的炽凰神主!妖族打不死魔族杀不死,居然死在了什么狗屁混战中?”憋屈,自闭。
凤芸染双头抱着头,欲哭无泪:“完了完了,我指定出名了,虽然能回来我应该高兴可是这么窝囊废的方式回来真的很难高兴起来好吧。”
“老天爷,你逗我玩的吧!!”仰天哀嚎,声音久久荡荡而出,环绕山头。
顿时,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嚎叫声袭来,一晚上没个好觉的众弟子惊醒了。
不知道是谁怒吼咆哮道:“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了,脑子有泡大清早嚎你哔——你奶奶的再嗷个小爷我草哔——靠!”
凤芸染仰着头半晌没动,嘴角抽搐了几下,长叹了一声这才再次迈开步子爬上了当年最不情愿怕的阶梯,层层直入云霄放眼望去别无他想,唯有一个字。
草,是一个优美具有极强绿化功能的植物。
费了一番功夫才从混乱的记忆里勉强记起自己住在那,作为两域交换生,即便在这里成绩再差待遇也不会坏到哪去。
而本土弟子就没这么好的事了,所有弟子不分先后一律按照成绩排名分住所和待遇,每一次考核都会发放一次对应积分,而排名靠前的弟子则有优先挑选那些好的住处权利。
按理来说,像凤芸染这样成绩差排名垫底的应该是住那种灵气不浓郁,还是五六个人混居的小院,但介于交换生的身份,宗门最低也会给她安排个单人院子就是地段不怎么好就是了。
一身白衣已经挂了彩,袖口被扯破了还染了不少血迹和泥土,她必须尽快回去换一身免得被人看见又生麻烦。
等到凤芸染找到院子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布满绿萝藤蔓,院子四周只用简陋篱笆围起,院内不大,房屋也刚好只能一个人生活多一个人都嫌挤的那种。
她整个人下意识怔愣了下,住了几万年宫殿突然看见这么接地气的,还真是……
一言难尽啊。
第二章
这个世界不比她之前生存的那个世界要残酷,科技进化人类文明早已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而她此时所在的是一处被称之为古灵域,记录档案的名称又为K721古世界的异域。
早些年前古灵域一度被划分为危险警惕一栏,是于七千年前,两域上头的那几位达成了某种协议后,方才开放了自由通行,同时也将危险的标签从古灵域身上摘除,再判定为安全程度较高。
那些玩弄权利的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凤芸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只想搞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再回来这里,而且看起来她此时应该还是在受木箐箐和宋诩言这两狗男女的诬陷,昨晚那四个人则是受木箐箐的暗中授意才动的手。
几人以为她死了,可实际上她只是昏迷,可木箐箐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因为她错过了几日后的“批斗大会”等于将这件事彻底板上钉钉,她就算跳进河里也没人会多看一眼。
然后没过多久,远在尘寰域的二叔就收到消息,将她带走。
往后的四个月里便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
当初她就性子恶劣为了磨练她,二叔才经她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准许后,直接把她往尘寰域偏远的一颗星球上丢去,更是断了她沉迷星网的念头,那颗星球通讯很差属于高绿化保护星球,那会儿星网并没有覆盖到那里。
上面的人们没有经历过机器人,也没有非常高端的机械设备,除了基本的医疗和普普通通的汽车农作物,日子平淡而慢节奏。
回忆过去,如今心绪却是复杂万分。
望着镜子里洗去物质的小脸,白净精致的五官,一笔一画都好似画师精细雕琢,唇瓣不点而红,无不诉说着人儿的娇俏。
可如今,这样一张容颜上,却仿佛历经了无数尘埃的洗刷,失了记忆中明艳活泼的色彩,而平添几分沉稳与凝重。
“二叔若是知道他错信了人,怕是又要自责了吧……”唇瓣轻启,望着镜中的自己,凤芸染眸光柔和了不少。
那对夫妇靠着淳朴无害的外表取得了她二叔的信任,而她那会儿也不知道,等待她的竟会是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压榨和欺辱。
在来这里前她的智脑便被取走,说好三年后要是她有改变就还给她,可她哪支撑得住三年呢。
没过多久,那夫妇靠着每月领着给他们的高额生活费,小日子倒是过的有声有色,却是一脚将她踹进了交换生的队伍,扭头对她二叔说是她自己执意要去如果不让她去就大哭大闹什么的,他们不好阻拦。
那一次,又被指责了一顿,殊不知在?视频中那两人一直用刀戳着她,逼她不得不就放只能默不吭声。
她是被逼上这条路的。
因为每个月他们还可以领着生活费,但他们已经不想再看见她甚至恨不得她早点死,于是从别人那听了古灵域的危险,把她送来,便要她自生自灭!
她若死,他们再演一出戏,二叔要是心软也不会责怪他们,这样看来还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过去,是我蠢,一再错信成了你们脚下往上爬的垫脚石。”白嫩纤细的五指缓缓握紧,凤芸染眼底划过一丝深入骨髓的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