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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夕看着面前不怎么聪明的女子。
刚刚墨兰已经告诉自己,这个女子是皇室的大公主萧楚楚,也就是萧铭锋的妹妹,今年才十二岁。
母亲是吴贵妃。
之前因为出生的全是皇子,她是皇室第一个女儿,皇帝很是宝贝,连带着吴贵妃也得宠爱,在后宫作威作福。
太后和皇后也默认了他们吴家是一条船上的人。
其他后宫女子没少在她们母女面前吃亏。
皇帝的宠爱和吴贵妃的纵容,养成了她没什么脑子又刁蛮任性的性格。
只要是她要的东西,死皮赖脸都要得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吴倾城与她交好,将她哄得团团转,很多看不惯的女子,只要吴倾城说了一句,她都会去帮忙打压。
朝臣们惯会看脸色,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她身边的狗腿子也是王丞相一派官员的女儿。
面前被打巴掌的正是将军府的陆漫漫。
“郡主,公主旁边跟着的还有侍郎府的史家大小姐,礼部尚书府邱二小姐,李家三小姐……”
陆漫漫看到有人围了过来,特意哭的更加可怜兮兮。
“郡主,你怎么可以对公主不敬,她可是皇室的嫡公主,就算你不喜欢皇家人,也不可以这样怠慢公主啊”
见吴夕和其他人都看着自己,人们太清楚这个公主的野蛮性子了,他们都有些怀疑。
陆漫漫恼恨的挤出眼泪。
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她已经哭了半天了。
居然没有人站在公主那一边,一国长公主当到她这个份上,也是个没用的废物!
“郡主,我知道公主殿下有些冲动,骂了你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你怪罪公主殿下,可是你也有错啊,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吴夕二话不说,上前给了她几巴掌。
“啪啪啪”
“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我拍你脸上看看响不响?”
吴夕随后看着过来的人。
“大家看看响不响?还有啊,她说的不痛不痒,我也感觉我的手打的不痛不痒的,你感觉到了吗”
吴夕认真地看向面前肿成猪头的女子。
“哎,那个谁!你都不自报家门一下吗?一上来给我攀亲戚,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放肆,君子动手不动口,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掌掴将军府的女儿,你就不怕寒了边关将士们的心吗?”
“亏你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你封地上的将士们在边境抛头颅洒热血?你就是这么对待他的家眷吗?你良心不会痛吗?”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正指着吴夕大骂,一脸的痛心疾首,他身后已经跟过来一帮人。
此刻人们正饶有兴趣的看戏。
对于这个皇帝一直挂在嘴上夸的郡主,他们更多的是看热闹,眼里还有深深的嫉妒。
墨兰先过来皇城一段时间,对于京城的人物和消息早就了解的七七八八,此刻小声在吴夕耳边提醒道。
“小姐,刚刚说话的是礼部尚书,邱朗普邱大人,跟在他身边的还有礼部侍郎史奕通,刚刚指责你的还有杨侍郎府的大公子杨有文,他父亲曾经是户部尚书……”
吴夕挑眉:“这都聚齐了呀!今天是个好日子!适合干架!”
“我又不是君子,我奉承的是,能动手的绝不动口”
“那个特朗普和屎一桶大人,你们搞清楚事情始末了吗?一来就开始指责我,给我乱扣帽子,对皇室不敬,你们是串通好的吗?
眼瞎了就去治治眼睛,耳朵聋了就去治治耳朵,那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公主了?”
见几位还要狡辩,吴夕将陆漫漫一脚踢翻在地。
“安啦,我没有欺负公主呀,我从头到尾都是看不惯她身边这条狗而已”
吴夕看着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的陆漫漫,眼里闪过狡黠之色,挥了挥手。
“再说了,在兰城和柳风城,我们都修建了不少的军属援助站,边境将士们的家属过得怎么样?要由他们的家属说了算”
“至于你们说的寒了英雄们的心,难道不是你们经常干的事儿吗?
不打仗时不闻不问,需要打仗时,粮食和军饷迟迟不拿出,还想方设法想要克扣军饷……”
吴夕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南疆圣女的模样,虽然戴着面纱,吴夕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熟悉的气息。
眼看吴倾城和各家小姐走近,圣女就以保护的姿态站在吴倾城身边。
想到皇帝畏畏缩缩的样子,还有一大堆烂摊子,黑暗精灵那动不动就换身体的毛病,吴夕的眼里闪过狠意,她真的讨厌这种压抑的感觉。
她原本想要活的轻松活的自在。
吴夕深吸一口气,不管了,玛德,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毁灭吧!她要疯批到底!
吴夕指着邱尚书两人开口。
“现在不到十一月,邱尚书你们就穿起棉服和斗篷了,你们知道边境有多冷吗?
那些牛羊都可以冻死,别说是人。
你们有脸去说我对不起将士们吗?”
“还有你,杨有文,竹竿男,还有你旁边的胖子,是你弟弟杨有武是吧!
还有你 ,躲在公主后面的杨有宝。
你们高傲的以下巴看我们,是长颈鹿附身了吗?
什么有文有武有宝!我看是有胖有瘦有猪吧!
你叔叔和你爹是怎么丢掉官帽和小命的需要我提醒吗?”
吴夕运起精神力,火力全开,对着现场的人一阵输出。
“还有你,屎一桶,喜欢收集女人的亵裤和肚兜,看看你胸前的粉色肚兜带子都要漏出来了……”
史奕通被气的发抖,听到肚兜,立刻伸手捂住胸口。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哪里有什么带子,他抬头看向四周,所有人都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吴夕看着其他几个身穿破旧言官服饰的人,她可是听说了,这些人动不动就参她的父亲一本。
吴夕看向带头的男子。
“还有你们,天天穿着旧衣服扮廉洁,家里地窖里和后院树下都埋着银子和金银珠宝。
一天天除了像屎一桶一般喷粪,喷这个喷那个,就没有点别的招数吗?
动不动就说将士们是目不识丁的武夫。
没有他们浴血沙场,你们哪里来的安宁生活,哪里来的脸在这里摆谱,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吗?良心不会痛吗?”
“看看今天带进来的抄家银子,啧啧啧,你们就是以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以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主打一个双标吧……”
吴夕对着面前的人就是一阵喷,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刚刚赶来的皇帝,不让人通报,悄悄站在人群后面,一听到言官们藏宝,立刻挥手让人出去查看了。
他可不敢面对吴夕的怒火!
言官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往地上一跪。
“郡主冤枉老臣啦,老臣为官二十年……”
吴夕抬手,一股劲风直击他的穴位,将人定在原地。
眼看后面的三个言官要开口解释,吴夕抬手。
“别倚老卖老,敢不敢打赌,如果有,是不是全部充国库?”
“癞蛤蟆插鸡毛掸子,装什么大尾巴狼”
见他们惶恐,吴夕勾唇相讥。
“我看你们是癞蛤蟆带钢盔,硬装敢死队吧!”
“怎么,以往不是动不动就要撞柱吗?来来来,柱子在这边,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言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