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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猜吗？不就是情侣关系！”林洋不屑道。
周斌却恨恨地说道：“现在的小年轻就是搞不懂，两个人才相识不到半个月居然就搞到了一起。而且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就因为两个人搞到了一起，李唯一为了讨好王晓蓉便偷偷从我们的数据库里拉数据，为了给王晓蓉写论文用，结果居然让他发现了端倪。在我们杀了他灭口之后，这个王晓蓉又开始怀疑李唯一的死，由于她是医科大学的学生，很快就让她发现了我们给老人零食里动了手脚，结果还让她偷看到了我们偷偷注入药物这个过程。不过，这个王晓蓉和李唯一一样傻，居然拿着偷录的视频来质问我。”
说到这里周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洋气愤之极，忍不住低声咒骂道：“人渣！”
周斌听到了林洋的话，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道：“说实话，王晓蓉当时来找我对质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跳，居然让她知道了这么多。我便骗她说敬老院有些老人无法忍受病痛的折磨，会要求安乐死，因为安乐死在国外一些国家都是合法的，但是在中国却是不合法的，我们便偷偷摸摸的做这个事情，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们便停止不做了。谁知那个姑娘居然相信了，真是傻的可爱。”
云峰转头对方寸说道：“你还记得王晓蓉的一条说说吗？”
方寸马上醒悟过来，惊叫道：“我想起来了，那条说说好像说：当你老了，走不动了，是选择短暂的快乐然后死亡，还是选择苟延残喘，痛苦的活下去？”
云峰点了点头道：“看来那个时候，王晓蓉就已经知道了敬老院的秘密。”
林洋气愤道：“王晓蓉那不叫傻，那是叫善良，她是没有想到人心可以如此险恶。”
周斌嘿嘿笑道：“随你怎么想，我只是帮这些老人解脱而已。你看他们来我们敬老院，衣食无忧，多么快乐，至少他们每个人都是笑着死去的。这些老人老了，受病痛的折磨，又遭亲人的嫌弃，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会来我们敬老院吗？而且他们死了，对自己对他们家人都是一种解脱。就拿上天那个方先生来说，他是他老父亲的亲儿子都不想养活，他老父亲死了他反而更多的是一种解脱，要不是涉及到财产问题，他根本不会追究他老父亲的死因。”
周斌一席话虽然偏激，但是却也有几分道理。云峰不由想到了朱广金朱木辰父子，朱木辰为了逼朱广金来敬老院不惜搞出有蛇的闹剧。
云峰正色道：“正如王晓蓉所说的，老人老了，是选择短暂快乐然后死亡还是痛苦活下去是老人自己的事情，你却没有给他们这个选择，而是直接给了他们短暂快乐然后死亡的选择。你们敬老院明明就是为了敛财，你居然说出这么个理由来，还真是厚颜无耻。”
周斌冷笑一声却不反驳。
云峰接着说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敬老院背后的金主是否知道你们的事情？”
周斌脸色微微一变，冷笑道：“你知道我背后的金主？”
“当然！”云峰淡定道。
“哦，看来你是在套我的话。”
“是又怎么样？”云峰故意道。
“哦，反正你也死到临头，我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我的金主当然知道了，我们从敬老院赚的钱可是需要他老人家的实力才能洗掉的。”
云峰微微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今晚这一趟我没有白来！”
周斌看着外面依旧哗哗的大雨，突然有所警觉道：“你说了这么多，似乎在拖延时间？”
“周先生果然比王晓蓉和李唯一聪明点，居然看了出来。”云峰讽刺道。
方寸这时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周斌怒道。
方寸边笑边说道：“没事没事，我觉得通过这件事，我的粉丝能增长很多。而且我要告诉你……”方寸故意停顿了一下道：“不要小看程序员，因为我也是个程序员！”
周斌不知道方寸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当下嗤笑一声道：“果然程序员都是个傻子，你粉丝再多，恐怕你也看不到了。”说着对旁边的手下喝道：“把这些人全部都处理掉。”
话音刚落，门口的大门嘭的一声被打开，紧接着数十名武装警察冲了进来，为首一人正是安然，而敬老院外面警笛声大起，看来敬老院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周斌大惊失色，一脸惊恐道：“你们和警察串通好了？”
“周先生你总算反应过来了嘛！”方寸讥笑道。
周斌这时却马上镇定下来，并主动上前道：“警察同志，你们来的正好，这几个人深夜闯入我们敬老院，想要偷我们敬老院的机密资料，被我们抓个正着，我们正打算送他们去警局呢。”周斌打算来个死不认账，反正刚才的话警察又没有听到，到时候自己坚决否认，再把地下冷库处理掉就万事大吉了。
安然微微冷笑道：“看你们这个架势，我们要不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就地枪决了他们。”
周斌尴尬地笑了笑道：“警察同志说笑了，我们哪里敢呀，这可是违法犯罪的。”
安然继续冷笑道：“你看我像说笑的吗？开黑店杀老人，杀大学生，杀程序员，现在连侦探都想杀，你这个禽兽还知道违法犯罪？”
周斌脸色苍白道：“警察同志说话可要注意分寸，你说这些话得有证据，没有的话我可以告你的。”
“就是，安警官，你注意一下你人民警察的形象，现在可还是在现场直播的！”方寸笑道。
“什么？现场直播！”周斌一脸懵逼。
安然不耐烦道：“方寸，赶紧把你的直播给关掉，别耽误我们警察办案。”
林洋和秦璐也都面面相觑道，齐声问道：“现场直播？”
方寸得意地搬着箱子，爬上高处，然后从高处取下自己的手机，而手机的画面果然就是现在屋子里画面。原来刚才这个机房发生的一切居然都通过方寸的手机进行着现场直播。
方寸拿到手机之后高兴道：“哈哈，我就说我的粉丝要大涨，这场直播，我的粉丝已经涨了10万+。”
周斌惊恐到不知所措，半晌才惊叫道：“你手机怎么会有信号，怎么可以上网，我明明已经屏蔽了信号的。”
方寸潇洒一笑道：“跟你说了，不要小看程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