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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悠长的鸣笛声过后，飞车停在了指定位置。
“按照座位号排队下车，最前面的人跟在我们走。”
一个警卫人员大声嚷嚷，右手放在腰间处，十分警惕。
李高山跟在已经有些熟识的大黑胡子多里身后，有序的朝前走去。
外面的风有些大，温度也比原来的城市高很多，只是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的皮肤有些发热。
他打量了下周围，附近几乎都没什么人，十分冷清，建筑风格有些熟识。
“这是到Z国了？看来这里交通不太便利。”
他思忖道，到底当了几年的管理层，心绪和沉稳劲要比其他人好很多。
队伍有些骚乱，很多人都在小声嘀咕，李高山和多里则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刚才在飞车上已经达成共识，等情况稳定后再说。
.........
公共贸易区，普通厂房。
巨大的黑色钢铁厂房坐落在这个有些偏僻的位置，在两侧有一排排有些老旧的平板房，被粉刷成了有些惨白的颜色，是员工宿舍。
除了他们这队外，还有其他城市分厂的人。
李高山被分配在了第三小组。
大黑胡子被分配在了第四小组。
“我们一起来的都被打散分开了，但工作地点应该是挨着的。”
大黑胡子多里偷偷对李高山说了一句，周围的警卫多了起来，偶尔看向他们的阴森目光让大家都有些不自在。
李高山也觉得有些不时，这里跟想象种的不一样，管理十分严格，气氛有些压抑。
他没有回话，只是安抚的拍拍对方肩膀。
——
第二天，所有人就迅速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
轰隆！
几十台机器运转起来。
由于李高山的技术优势，他被分配做重要成品零件的检修工作。
负责他的主管神秘兮兮的告诉他，这只是初级工作，如果他表现好，后期可能会安排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任务。
李高山装作很高兴的止不住道谢，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表现。
铛！
他将一个已经生锈的细小零件拆开，仔细用清洗液轻擦拭。
这里十分安静。
隔着一道大门，声音吵闹，工人们一个个机械地将手中部件摆放进去，整条流水线呈直线运行。
快速产出！
.........
木同市，酒店内。
顾换与人约在了上午十点。
此时，豪华考究的大厅内，三三两两的商务人士谈着生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还请见谅！”
一个商业气息浓厚的中年眼镜男姗姗来迟，出现在酒店门口。
他嘴里不住的道歉，眼底内却一片平静，没有丝毫歉意。
顾换起身，装作毫不在意的露出笑容，“不打紧，我们也刚到。”
说着中年眼镜男有些敷衍的握了一下手，就各自就坐了。
顾换今天特意画了妆容，将有些过分引人注目的绝色容颜遮盖住，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领女高管一样。
——
“顾小姐，您今天的来意是？”
尚未寒暄，中年眼镜男就直截了当问道。
要不是有熟人相托，他根本不会来这里见对方，想他也是木同市大名鼎鼎的人物，每天想见他的人不知几许，哪有时间全部理会。
顾换也不在意，欣然道：
“我是一家高科技公司的市场部经理，听闻赵先生是国际竞技场的主要负责人，因此想向您介绍一下我们的最新赛场监测产品。”
轻轻一招手，身边的助理小寒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了过来。
对面的赵先生摇了摇头，最近这种类似目的的自荐太多了。
等对面女经理话刚说完，他就立刻接话说道：
“我们场地所有的设备均由专业的公司直采，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很抱歉......”
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开的盒子吸引了。
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亮片，被设计成月牙形，贴在黑底的绒面上。
——
“这是什么？”
“可以上手摸吗？”
中年眼镜男突然有了一点兴趣，他询问顾换。
“当然！”
质感十分不错，像是一种仿人体皮肤仿组织，贴在手心像是无物般，他手掌朝下，透明亮片紧贴在手心纹丝不动。
贴合度不错！
神云选拔大赛即将开始，各国都开始准备起来。
他作为本次国际竞技赛场地的负责人，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他本就猛足了劲想要做到最好。其他场地已经布置好，现在最缺的就是压轴全场的监测设备。
“这是本产品的详细资料。”
顾换适时地递上一本简易的说明。
——
“多维度扩展、上百万像素......”
赵姓的中年眼镜男双眼发亮，嘴里喃喃自语。
前后相差极大的态度，让对面的助理小寒一脸钦慕的看着顾换。
顾换面上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微笑。
但她的心里知道，赵姓中年男不可能拒绝得了这么一份堪称绝佳的产品，如果他想这次布置成为惊艳举办的话。
等到中年眼镜男全部看完说明，顾换已经喝完了一杯可可丁尔。
“太棒了！”
他说道，目光灼灼的看向沙发上优雅坐姿的女经理。
“我想购买产品的使用权，时间在国际神云选拔大赛结束前，我们需要这个产品的独家使用权。”
为了增加拿下的筹码，他还增加了一句，“我们可以提高价格。”
顾换目光一闪，她又不是真来推广产品的，想了想，她装作有些苦恼地说道：
“不是价格问题，我们本来就是想向您自荐这个产品，但说实话，这个产品的性能虽然很优越，但产量有限，还不适合大量推广。”
一听这话，原本认为势在必得的中年眼镜男急了，“产量有限是多少啊？”
顾换斟酌着说了一个数字。
“还好！还好！这次比赛够用了！”
他松了一口气。
确认对方可以提供后，他又考虑起其他方面。
他思索后道，“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三天后给你答复。”
中年眼镜男打定主意，好好进行背调一下，同时再跟熟人好好了解了解，大事容不得半点含糊。
“没问题，这是我的名片，”
顾换与对方再次握手道，这次对方态度缓和了很多，甚至对方还开口道：
“木同市不同于其他的地方，风格景色也算仅此一家，这几天顾小姐可以好好逛逛。”
“三天后联系！”
助理小寒站在右后侧，将心里早已规划的好的路线又默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