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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晗双眸瞬间通红。
于此之际,那妖植也展露出了它的獠牙,数十根触手朝着两人挥来。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那头御丹境妖兽——背上之人。
只见司空晗韩周身冒出了黑雾,那些触手一触到黑雾,便像是触到什么禁忌之物,飞快地缩了回去,而他就趁机飞跃到御
丹境妖兽上方,对着那空无一人的地方伸出了右手。
沉玥目光痴痴看着金色面具下的双眼,听到他沙哑又微颤地道:“妮子,过来。”
话音一落,沉玥便义无反顾地跃了出去,左手搭在他的手心。
手中忽然多出了一只柔软的手,司空晗快速将人拉进怀里,尽管眼睛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怀中之人的体温。
左手下滑圈住了不盈一握的腰身,司空晗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人,心脏澎湃地跳动着。
这一刻,他不想去追究为什么已经死了的人,能够以一副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
他只知道,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沉玥依偎在他胸前,耳边是他的心脏“咚咚咚”撞击着胸腔的声音,好像双修功法又开始慢慢发挥效力,竟让她浑身酥软。
“抱紧我,我带你出去。”
男人低哑地道。
沉玥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便轻轻“嗯”了声。
司空晗的身影突然在妖植触手之中来去自如地移动起来,倒不是说他的速度快得让妖植追不上,只是他的身法很诡异,每
次触手即将碰到他时,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如此移动方式令妖植难以捉摸,不多时便让司空晗出了它“苦心营造”的包围圈。
白团团和白吉吉也已经被沉玥收入了兽袋,那头御丹境妖兽就跟在司空晗身后,妖植对它没兴趣,倒是省了沉玥操控傀儡
兽闪避妖植的精力。
由于有了司空晗加入,骆白和晋谒总算得以将诸位师弟救出,可是他们动作不如司空晗快,眼看着司空晗用诡异的身法几
个闪烁,便远离了妖植,骆白等人自是不愿甘心。
尤其是看到那御丹境妖兽就跟在司空晗后面,那妖植竟也不攻击它,众人便猜测这御丹境妖兽是司空晗的。
换言之,这是司空晗故意给他们设下的陷阱!
如此一来,骆白哪里还能坐得住,对众人下令让他们阻拦司空晗。
就算拼着受重伤的危险,也要把司空晗留下,绝不能让他独自逃脱!
被司空晗抱在怀里的沉玥,忽然察觉到有攻击针对司空晗,当即下令让御丹境傀儡兽去与那几人缠斗起来。
虽然御丹境傀儡兽是难得之物,但重要性完全不能与司空晗相提并论,若是为了掩护他们离开而被毁掉,沉玥也丝毫不会
心疼。
骆白众人本来就要应对妖植,如今有了御丹境傀儡兽全力阻挠,反而轮到他们步履维艰。
见状骆白恨得咬牙,旋即冷声下令:“祭灵器!”
祭灵器便是用心头血给灵器加持威力,随着骆白一声令下,众玄师皆是一掌拍在胸口,吐出一口心头血落在自己的灵器上
。
紧接着他们听着骆白的指挥,将灵器往妖植的真身上砍去,那妖植察觉到危机急忙将触手收回形成层层防御——
“轰!”
庞大的玄气能量引起这片空间的剧烈震荡。
沉玥回头看去,只见那帮玄师面前亮起刺目的白光,足足过了几息,那光芒才渐渐变得微弱。
再定睛一瞧,荒漠之上满地是妖植的触手残骸,沉玥似乎还隐隐感觉到妖植的气息减弱了不少。
“丫头,这是个好机会!”魂兽苑里的貔貅忽而兴奋道。
沉玥惊了惊,想到之前貔貅说过魂兽苑对那妖植是有渴望的,抽了抽嘴角在心里问:“你该不会是想让我……”
“不错!吸收了这株妖植的魂体,便能修补魂兽苑十分之一的能量。要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猎取兽丹修补魂兽苑,却也只修
补了魂兽苑百分之一的能量,而这一株妖植便赶得上你十倍的努力!”
沉玥道:“我明白。”
拍了拍司空晗的胸口,待他垂眸时,尽管知道他看不见,沉玥还是笑了一下。
“司晗,我想要取那妖植的一点东西,你可愿助我?”
司空晗眸光深邃,微启唇,“你要的,我便为你取来。”
旋即他抬起头,望向远方。
沉玥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却见天边有一串黑点在急速接近。
那是……
不多时,足足二十多个穿着赤焰国服饰的玄师出现在司空晗面前,齐齐在空中下跪:
“拜见王上!”
为首的那人扛着巨斧,沉玥对他还有着印象,当年圣光与丹阳派玄祖联手入侵王宫,试图将她掳走时,这人曾与刚突破到
御丹境不久的司空晗并肩作战。
让沉玥倍感意外的是,在一众玄师当中,她还见到了赤云府的府主慕容烈,以及曾帮助她拦截元始派玄师的端木沂、宇文
逸。
镜阳府的府主太叔栢也赫然在其内。
看样子,这次的秘境探索,赤焰国是出动了大部分精英。
往日气息阴沉的王上,今日竟没有因他们的迟来而动怒,只是淡淡地道了声:“随本王来。”
赤焰国众玄师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感到奇怪,尤其是看到王上的手虚虚扶在身侧,那姿势……
好像在抱着什么人?
不等他们仔细琢磨,司空晗已经朝骆白一行人与妖植战斗的地方飞去,众人赶紧跟上。
“司晗,当心些。”沉玥轻声叮嘱,她可不想让司空晗为了一株妖植受伤。
听到这细弱的声音,司空晗的唇边蓦地勾了勾。
自从五年前那件事过后,他再没笑过,如今竟忘记了笑的滋味,这一勾唇的动作做得十分僵硬。
沉玥伸手抚在他的唇角,静默良久,才道:“司晗,抱歉,让你久等了。”
这五年里,想必他过得并不开心,否则从前一个精通各种痞笑、坏笑、如沐春风地笑的青年,如今又怎会连笑这么简单的
事,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