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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昨天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再一次去看看那具无头女尸。
上一次原城检查完那具尸体后，就放在了狱案司的停尸间，所以，她这个老官有必要在回一次狱案司，接着是她需要让齐晔去查一查这京城里面附近的矿场可否有哪家的女工失踪了。
想到这里，沈檀便站正了身子，直径向门外走去。
才不料发现齐晔那个狗男人，不知何时竟站在了门外，她面色略微惊愕，过了半晌这才迎了上去，脸色又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不知齐大人这般早来寻我所谓何事？下官没有发觉是在下失礼了。”
齐晔脸色有些不太好，语气不妙的说道：“都这般时候了，你还给我来这般虚礼。”
这回换沈檀语气不佳“怎的?你这人倒是有趣，骂你的时候你是怼我，对你客气了你又说我是虚礼做多了，所以你到底让我怎样？”
齐晔摸了摸鼻子“就你平常的样子就挺好了，我这人是粗人最受不来的就是这种虚礼，你这副样子到叫我有些瘆得慌。”
沈檀摆摆手“罢了罢了，懒得和你计较，说吧这般早找我所为何事？”
齐晔面色又是那副正经模样“我就是想问问你，照你昨晚所说，那具女尸既不是贵家小姐，又为何与那家作坊有所联系？”
沈檀凝了凝神，又用手将眉头舒展开“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应该去问问那个本来该死的人。”
齐晔一惊，眉头拧在了一起“本来该死的人，你这话所谓何意？”
看着齐晔那惊讶的模样，沈檀语气略带轻松“这不很简单吗？小作坊试验的对象我们都不用说就知道全都是贵族女儿，那么这个无头女尸只会是本来那个人的替死鬼，是丫鬟？还是什么？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杀死这个人的凶手想必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是不是原来他们拐走的贵家女了？而且除此之外，我还怀疑这个原本的贵家女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急不可耐的用别人来代替她去死。”
齐晔思索然后说道：“既如此，也许现在我们要查的并不是什么苦艾而是那个本该死的女人，又或者说找到这个女人也许很多事情就会明了许多。”
沈檀点头，齐晔说的没有错，在没有得知这个线索之前，他们所做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是白费，或者说即使知道这些苦艾的去向，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很难不保像上一辈子一样英年早逝。
沈檀也懒得继续和齐晔说下去了，只撂下了一句话“现在分析完毕，你还是赶紧去看看这京城附近的矿场里有没有失踪的女工，而我现在要再去看看那具女尸。”说完，沈檀就大步走出院子了。
路上花费了大概两盏茶的时间，沈檀就骑着桑榆到了狱案司。
狱案司门口依旧是无人看守，沈檀直径走入，竟然听到了顾钟意和户部尚书石羽在那儿打麻将的声音。
俩臭老头竟然在那儿打麻将，还真是够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