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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来到隔壁时,别墅的大门早已敞开。
上回来,还被拒之门外呢。
苏宝嘀咕一声‘怪人’,便推门走了进去,发现这里面到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机械。
其中有几个还在老陆的实验室里见过呢。
扫描仪,模拟沙盘……
嗯?
苏宝忽然瞥见不远处的悬浮魔方,刚要迈开步伐走近,就被从右侧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
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姓秦的。
居然还是穿着袒胸的浴袍,这不明晃晃的勾引么!
“怎么。”
男人拉了拉领口,“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苏宝有些无言以对。
总不能说:麻烦把领口整理好,不然我会以为你好推倒?
这么说反而显得她有多么的急不可耐!
不妥不妥不妥……
女人连忙转移视线,指着周围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黑科技,说:“这些东西是你自己做的?”
“嗯。”
男人走向不远处的沙发。
苏宝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疑虑颇多:可这些明明都是老陆的专利,他怎么会说是自己做的?
当然,这些绝对不是她无中生有瞎说的。
每个机器的外形,不论是螺钉和螺钉之间的距离,还是凹凸面的宽度,都是老陆最喜欢的设定。
就算技术上能够雷同,可这些世间绝无仅有的特征,怎么可能出自他人之手呢?
除非……
是老陆卖给他的?
苏宝狐疑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总觉得事情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算了,眼下还是先搞清楚,他到底在调查谁。
想到这里,她抬脚朝客厅走去,发现那个很喜欢在家披浴袍的男人正在翻看地形图。
偏偏是正对着她看的。
以至于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怎么瞅都瞅不见图中的内容。
不能打草惊蛇!
苏宝忍下想要一睹为快的冲动,找了个离男人最近的沙发坐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吧,大半夜的,叫我来干什么?”
语气和神情淡定极了。
秦元裴抬眸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地形图丢到桌上:“苏宝,一直居于华夏榜首,世界前三的特工,归属于不明势力。曾有特工称,该女子有生化人的嫌疑,原因是从20楼坠下,却完好无损地离开了现场。”
这个传闻,曾一度被网友热议。
最后被‘虚构’二字淹没于过去,末世来临后,这些更是无稽之谈,又怎么会有人旧事重提呢?
可偏偏……
眼前这个男人当着苏宝本人的面,提起了这个事件。
苏宝顿觉有些头疼,不明白秦元裴是从哪儿打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陈年往事。
生化人?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生化人呢?
再说了,20楼这个数据纯属瞎掰的,撑死也就19楼而已。
她有些无奈地扶额:“我说秦先生,咱们没过节吧?你是从哪儿打听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消息,至于把我大半夜叫来么?”
就算她是生化人,那跟他秦元裴又有什么关系。
女人脸上的不耐烦,皆被秦元裴收入眼底,于是将桌面上的地形图递到她面前:“是不是,你可以回去问问你背后的势力。”
话音刚落,地形图上的详细注解便钻入女人的眼中。
这分明就是实验基地所在岛屿!
苏宝‘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又惊又怒地说:“你果然是在调查东风基地!你到底是谁!?”
知道东风基地的人屈指可数,可她怎么也想不出,其中有一号是姓秦的大人物!
见她不接,秦元裴也不恼。
随手将地形图放回了桌面,便十指交叉置于膝上,淡声说:“我记得我给过你名片。”
名片?
新世纪花园城的创始人?
苏宝顿时气笑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假货?有本事带我去你们基地走一圈啊。”
结果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且不说秦元裴的身份是真是假,这么贸然进入他人的地盘,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人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好啊。”
秦元裴抬眸看向她,“下个月初,我和荣老板会一同前往新世纪花园城,到时候给你们母子留个位置。”
说得跟真的似的。
苏宝翻了个白眼,“谁答应你了?”
再说了她又不傻,怎么可能跟一个不明底细的陌生人走?
真是跟他扯淡扯昏了头,才会信了他的邪,指不定是想吓唬吓唬她,然后问出东风基地的下落。
毕竟光看一张地形图,也不一定能找到具体位置。
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新型信号为辅,无论多厉害的代步工具,都会迷失在岛屿外围的深海中。
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苏宝握了握拳头,对眼前这个神情自若的男子说:“你要是想借此打听东风基地的事情,就免了,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独留下秦元裴一人在原地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悬浮在柜台上的水晶魔方终于闪烁道:“sir,苏小姐好像并不相信您。”
“显而易见。”
秦元裴端起手边没喝完的红酒,一饮而尽。
魔方继续发表心声:“可是这样一来,您就没办法知道东风基地的具体位置了。”
他们最初的目标,不是联系上陆东风博士么?
穿着浴袍的男子沉默了半响,缓缓扭头看向落地窗外的夜色,眸中倒映的,是寂寥的月光。
“不急。”
迟早会知道的。
既然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就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
而气冲冲回去的苏宝,在半路上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说了半天,都没问清楚他调查东风基地到底意欲何为。
我这都什么破记性?
苏宝被自个儿气得说不出话来,扶着栏杆缓了一会儿,腰边的挂坠便突然闪烁起了蓝光。
嗯?
她下意识低下头,果真是自己的通讯器在闪。
于是拿起来接听:“喂,哪位?”
话音刚落,那头便沙沙了两声,随后传来焦躁的咆哮声,竟然莫名觉得有点耳熟?
什么情况?
苏宝看了一眼手中的挂坠,然后又放回了耳边:“那边什么情况?再不说我挂了啊。”
“苏宝!”
是林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狼狈。
不等她追问怎么了,那边便难得抓狂地说:“不是我说你,你走的时候怎么也不留点血浆包?”
血浆包?
苏宝不解地眨眼:“我留血浆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