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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但是的确又在情理之中。
三年,足足三年,他才被找到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清凉山,悟道寺。
本就是香火不太旺盛的小庙,但是近三年来怪异频频出现,故而得到风吹草动的秘密机构很快就能锁定。
苏亦欢从直升机上下来的时候撇了一眼。
和尚身前正跪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女人。
“你这是在渡人修行?”
苏意欢的声音响起,一墙之隔的禅院之中,和尚手中的的佛珠停下转动,眼皮微合。
苏意欢感觉有些不对劲。
很像?
不!
几乎可以靠着那种熟悉的感觉,这秃子就是宫羽。
但是哪里不对呢,说不上来。
古刹寂静,苏意欢的高跟鞋声音有些刺耳,她不知道如何继续开口。
因为和尚不想回答她。
许久,当暮鼓声声响起,和尚推开了院子门。
“施主,天色已晚,请回吧。”
苏意欢压住脱口而出的脾气,摘下墨镜,仔细打量了一眼。
嗯。
还是那个帅劲儿,但是没有头发看这有点别扭。
“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苏意欢假意掏了掏耳朵,吹了吹。
和尚不敢抬头,双手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
之后苏意欢就在悟道寺住了下来,没有谁敢说寺院重地,女施主止步。
日子仿佛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不过那一日苏意欢看到的那位女施主可是给了她不小的惊喜。
顾媛,她拜在了宫羽的门下。
……
檀香袅袅,红木桌前,男人诚心一拜。傅博恩心中少有迷惑的时刻,但是碰到那个女人,他没有任何办法。
陆微面色有些凝重,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劝说。
“已经快到了失控的边缘了?”
傅伯恩摇摇头,扶着陆微走了出来,随意的坐在院子中的小椅子上。
“有些事情,一旦被确认,哪怕只是捕风捉影,已经足够惊世骇俗。”
“就这么重要吗?”陆微不是很能理解。
傅伯恩叹了口气。
“瞒不住的,尤其是,她和他也没有想隐瞒,到现在为止,我们承受的压力已经不仅仅来自外部,就连一些……”
傅伯恩不想多说什么,人生在世,仅仅是简单的四个字,已经足够包含一切。
活下去,就算是普通人也渴望,更何况这些位高权重者。
“你想怎么解决?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去跟母亲谈谈。”
陆微是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如果与母亲的意愿相违背,有一段她不愿意回想的童年时光会让她更为恐惧。
傅伯恩皱起眉头,谈谈?怕不会有这么简单,那个女人眼神之中漠视着一切,甚至连她自己都不在意。
而且,根据资料显示,清凉山已经流传出了能够修行的法诀。
瞒不住的。
现在只是在等爆发的时间点。
如果必将法传天下,也有不亲法者。
你长生,他长生,我不能长生,这是什么道理?
仙师若有长生法,难道只有一法?
一个接一个漩涡,会吞没处在风暴中的一切人和事。
“等等吧,过多的接触,现在只会弊大于利。”
傅伯恩说完,翻开了那本《培元功》看了起来。
年华老去,陆微也渐渐明白悠长的寿命对于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特别是手中的权利越重,财富越多,就越舍不得失去。
这世界的华丽站现在你的眼前,你享受够了吗?你还有遗憾吗?
这些,都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变为一种恐惧。
一种对生命的恐惧,对命运的敬畏。
但是现在。
有这样的一个机会,长生不死。
准确点说是长生不老!
陆微想到母亲几乎不变的容颜,神鬼莫测的能力,不禁感慨万千。
母亲没有回来之前,她受到的尊重是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
用权倾天下来形容傅伯恩不准确,但是的确,他站在了这个时代的最顶端。
但自从母亲回来之后,那些往日对自己羡慕的眼神,多了一丝畏惧。
那不是害怕,那是渴望,那是有所图,那是人受到欲望趋势后的模样。
甚至有人会这样想,为什么不是我娶了陆微,傅伯恩凭什么?
陆微想到这里,也有点理解丈夫此时的心情。
陆微喝了一口茶,傅伯恩缓缓抬头,放下手中的功法。
“小微,你……”
陆微有些恍惚,小微这样的称呼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还是要谈一谈的,国是国,家是家,母亲什么想法,可能没有那么复杂。”
陆微放下茶杯,指了指傅伯恩的【培元功】。
“你把书翻烂了,不懂得地方就是不懂,你这里不懂,哪里不懂,却还不知道怎么向母亲开口请教。”
陆微摇头失笑。
“伯恩,政治家总是习惯从全局来思考问题,以实现自身的政治抱负为目标,以利益为驱动,你能走到今天,足矣证明了你的优秀。”
傅伯恩皱眉,身居高位,他不明白妻子说这些话的意义。
“你啊,连我都没发现你已经变了,这本功法,是母亲在提示我呢。”
傅伯恩不明白,但是陆微此时此刻跟他吐露心声定然不是随便说说。
“不管怎么说,她是我的母亲,很多年前我恨她是我的母亲,但是后来,她变成了我最好的母亲,伯恩,你明白吗?”
傅伯恩点点头。
“所以,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去问她,我有什么不满也可以直接说,母亲人很好的,你总是顾忌种种因素,不知道你有没有把她当做是母亲来考虑呢?”
陆微起身,她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要是丈夫还不懂,那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陆微走的很慢,傅伯恩想开口但是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嘴。
一直到陆微离开,傅伯恩心里涌现一股巨大的失落。
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看了一眼《培元功》,傅伯恩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何迟迟领悟不到其中精髓。
新的契机已经出现,自己停留在过去思想状态上,如何接受新变数的洗礼。
同时,傅伯恩也明白,这一切似乎太迟了,他被困在了旧时代,开往新世界的船上并没有给他这种人留下位置。
“母亲?”
傅伯恩品味这两个字,心里突然有种放下般的轻松。
“通知陆女士,我跟她一起。”
傅伯恩在说话,眼前并没有人,但是正准备起飞的陆微很快就接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