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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时姒蔫儿吧唧的出来,医生开了一堆药:“没多大事就是过敏,养的太好了,接触了细菌。药涂个一两个星期就差不多了。”
时姒扁着嘴在人群里扫了一眼,去找她二哥:“二哥……”
时沂揉揉她的头发,问医生:“会留疤痕吗?”
“注意点就不会。”
时姒抽着鼻子,委屈巴巴的说:“我想回家。”
“那就回家。”时沂叹口气。
“比赛……”钱觉担忧的看着他们,比赛才是最重要啊。
“比赛比赛,比你妈的赛。你要是不占便宜让我们住酒店我至于这样吗?人家战队的教练处处为队员们想着,到你这儿却想着到处占人便宜。
你TM小时候生在垃圾堆的吗?
你这样的人居然能做教练,cl的上层没一个眼亮的。”
时姒憋着一口气,越说越委屈,最后抽着鼻子哭出来了。
时沂冷眼看着教练,把时姒揽入怀里:“乖了。”
酒店负责人大气不敢出,见空气冷下来战战兢兢的说了句:“时小姐对不起,这是我们酒店失误。”
时姒把眼里蹭到他衣服上,露出狡黠的目光。
陆以:……他就知道。
护士站在不远处,一句:“医院内不得大声喧哗”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她不敢说。
陆以出声:“四四回家还是回酒店。”
“我们顶层套房还有空着的,全部都消毒了,可以住!”酒店负责人连忙出声。
他想将功补过啊,太难了,要失业了啊。
时姒抽了一下鼻子,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才闷声道:“我要换个酒店。”
“行,我给你找酒店。”时沂被时姒逗笑了,那可怜样不知道的以为被偷了两百万。
cl队托时姒的福,住进了另一个酒店。周边唯一一个高星级的酒店。
时沂把她送到地方,嘱咐几句就离开了。
时姒伸爪子想去挠后背,被陆以拽住爪子:“别挠,出血了会留伤疤。”
“陆叔叔,你赶紧把cl收购吧,第一个就得把教练踹出去。”时姒嗡里嗡气的说。
陆以笑道:“行,到时候打算做个股东吗?”
时姒眨巴一下眼睛:“要!”
“好好休息,等孜冉把东西拿过来。”
“嗯……”时姒拽拽衣服,想去蹭背后。
想到会留疤,她还是忍住了。
教练瞒着没让上层知道,酒店负责人这边罚了半年工资。
时沂给时姒转账二十多万的人民币当安抚。
时姒喜滋滋的收下,给时沂来了个晚安电话。
cl一人一间,时姒中午睡前准备涂药,发现自己抹不到后面。
然后她想了一番去找陆以,她不喜欢刘孜冉,让酒店服务生抹又不放心。
想了半天去找陆以。
陆以听到要求黑了脸:“你哥哥没教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时姒:“我混酒吧的时候,人家摸我大腿我都没说啥。”
你帮我涂个药那么多事?
陆以皱眉:“酒吧?摸大腿?你才十九岁。”
时姒不满:“十九岁咋了?”
“没。”陆以记下。
时姒拿着一盒药膏看他:“你给我抹药啊。”
陆以拒绝:“你找刘孜冉。”
时姒仰头看他:“你不给我涂吗?”
“不给。”
小女孩眼角一红,颇有大哭一场局势。
陆以:……
时姒扭头,气哼哼的回去。
骂骂咧咧的:“不给我涂我自己涂,做一个长辈的这点事都不帮,还是哥哥好,景峤倚都比你好。哼!”
陆以甩上门,傻不拉几的小孩。
时姒路过刘孜冉的房间,想到自己后背受伤看见她笑的那样,气呼呼的踹了她房间门一下。
然后跟小孩一样撒腿跑回房间。
刘孜冉打开门,看见空荡荡的走廊,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关上门。
时姒换掉衣服,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对着浴室的镜子涂药膏。
时姒看着自己微长的指甲,沉思片刻没忍心下手。
就这样涂,注意一下应该不会伤到后背。
时姒脖子扭酸了都没涂多少,她按按泛酸的脖子。
外面传来敲门声,时姒应了一句:“谁啊?”
“陆以。”
时姒撇嘴,套上宽松的睡衣跑过去开门:“有事?”
“给你涂药。”
“……”时姒磨蹭着,慢吞吞的让开。
时姒跑到浴室脱了衣服,前面抱着衣服挡住春光,只露出后背。
陆以从镜子的桌子上拿起药膏,余光撇到时姒侧面的弧度,手指没稳住,挖出来一大块。
时姒缩着手指,颤巍巍的问:“是不是很丑啊?”
陆以蹲在她后面安慰她:“不丑,天生丽质。”
时姒小声嘀咕:“刘孜冉太坏了,我后面受伤她居然笑了,好像还很开心。”
“你一直欺负人家,不笑你笑谁?”陆以闷声笑。
后背因为药膏的作用凉嗖嗖的,时姒摸摸发热的耳朵时姒把脸埋在衣服上。
陆以涂完后,嘱咐:“我走了你把门关上,别挠,要趴着睡。”
“谢谢啊。”时姒嗡里嗡气的道谢。
“小丫头。”陆以揉揉她的脑袋无声的退去,只留下细微的“咔嚓”关门声。
时姒觉得背后的触感还没有消失,是陆以轻轻抹匀药膏留下的触感。
时姒揉揉头发,没穿衣服趴在床上。
那边陆以回到自己房间洗手,满脑子都是那圆的弧度,还有白玉似的天鹅颈。
肩膀圆润,皮肤嫩滑。
陆以往脸上扑了一层凉水。
妈的,居然对一个小丫头起念头了。
——
下午比赛,Cl是在九点多上场,对战kpug,一个新战队。
充满着朝气蓬勃,阳光向上的气息。
下午七点钟第一场就是lod跟一个老牌战队干起来了。
时姒打着哈欠,靠在椅背上,看着台上大荧幕的王者峡谷。
“队长,LOd的亮神怎么没上场?”冰糖扫了一圈,五个人阵容来了个新人,打战士的亮神没来。
“压轴?”刘孜冉问了一句。
以Lod以往惯用伎俩,开局就会展示最强阵容,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对他们生出畏惧感。
“出什么事了吧。”黑泽随口道。
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新来的战士畏畏缩缩。
解说员一头雾水,与另一位解说员对视,三言两语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