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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贵人,住的这地方也太寒酸了吧。”
师爷走后不多久,卢俊义就打听着找上门来,身边跟着管家李固,带了些礼物。
柳慕远笑道:“已经很好了,前几天还露宿荒野呢,出门在外,不就是这样。”
卢家是当地豪强,生意遍布四方,他爹死后,卢俊义继承产业,家财岂止数十万贯。
这样的人,有财无势,是千方百计要攀附找个势力来依附的,这样才能有些安全感
梁世杰这边不靠谱。
有他老婆管着,属于只拿钱不办事的那种。
上行下效,州府里头其他官员也差不多,基本一样的德行。
属下的小吏那就更狠了,卢家每年四下里打点,就是保个平安罢了。
所以刚才经过攀谈,他了解到这个柳慕远不但是官家钦点去辽国的心腹,而且家里有个小星还是蔡太师的干孙女,顿时就坐不住了。
“使团还要几日出发?”
“三五日吧,辽皇的生辰还早。”
“这里不能待,人多眼杂影响休息。”
卢俊义热情的邀请道:“相公去小人家中住吧,虽然也是简陋,却也有许多空房,总比这边清净。”
“这不好吧,”柳慕远假惺惺的,“员外正新婚,我们如何去打扰。”
“正是要相公过去增添一下贵气。”卢俊义说完,直接让管家去柜上退房。
这边一看,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收拾行李,等退完房,几个人跟着来到他的豪宅安顿下来。
果然是简陋,占地十亩,四进四出的大宅而已。
里头雕梁画栋,花园、水池。游廊一应俱全,在京城这样的宅子要价十万贯不止。
卢员外热情的招待,到了晚上,还要丢下新婚妻子,来陪他们说话。
有了这几天空闲,柳慕远借了他家一个厨房,要趁机教授高端鲁菜给张京彩。
卢俊义人很仗义,听说后,叫写个清单,着人采购了好多食材堆在厨房里头。
光活鱼就有几十条,弄来时已经嗝屁了不少,那就先从糖醋鲤鱼开始吧,他让彩娘子拿死鱼练手,掌握基本刀法。
厨娘都被赶走了,新媳妇因为无聊加好奇,带来个丫鬟在里头观看。
“娘子不害怕吗?”
张京彩连续祸害了几条死鱼,拿一把刀子,手上全是血。
卢俊义的新婚妻子长得貌美如花,笑眯眯的回答道:“就是有些血腥气,看着挺好玩的。”
“为何不去与你的夫君玩耍?”
新娘贾氏一撇嘴,“我男人倒是长得伟岸,只是平日里只爱舞枪弄棍,或者出外交友,不太亲近女人的。”
张京彩目瞪口呆,“娘子如此美貌,还吸引不到他?”
“例行公事一般,没甚乐趣。”
“看我干嘛?”一旁的柳慕远见彩娘子拿美目瞪自己,挠挠头,“回去问问你花大姐就知道了。”
又小声嘀咕一句。“要不你自己试试也行啊~”
张京彩拿血手要抹他。
“柳相公一看就是个懂情趣的~”
贾氏也不害臊,“京中的仕子跟相公,哪个不是伺候女人的好手,只是奴家无福享受罢了。”
“相公这样的,哪天跟着欢愉一回,就满足了”
说罢,眼看着柳慕远,其中居然就飘出一抹春意来。
彩娘子看在眼里,当面没说什么,等女人好歹走后,鼻孔里冷哼一声。
“姓柳的,那个小媳妇在勾搭你呢,上不上?!”
“她只是无聊罢了。”
“哼,看着吧,这娘们水性杨花,早晚会红杏出墙的。”张京彩说出来自己的判断。
“清官难断家务事。”
“对呀,她出她的墙,关我们屁事,老娘何必操这闲心。”
说这话时,还是气鼓鼓的,无他,就是因为那女子当众勾搭她认定为自己的男人,醋坛子摔了。
洗一下手,坐下来歇息,问道:“我跟那个女子,谁长得好看?”
“你~”
“那我跟花姐儿比呢?”
“彩娘子何必自取其辱···”
张京彩终于笑了:“算你老实,没在我的面前说大行首的坏话。”
“小跟班~”柳慕远嘀咕道。
“哼~那是我偶像,做个跟班是奴家的荣幸。”
“来之前她跟你交代过什么没有?”
张京彩不吱声了,心说交代我代替她取悦你,但那是不可能的,奴家的清白,可不能轻易的交给你这个坏男人。
糖醋鲤鱼的成品做出了两条,剩下的都被柳慕远给红烧了。
不到饭点,也不能浪费了,叫人拿去给大伙分吃,自己跟张京彩端了两盘来到前头。
“来来来,尝尝御厨娘的手艺~”
卢俊义正在跟老杨较量棍棒,玩一样,杨云跟他爹轮番上阵也打不过人家。
这人武艺可不一般,经过多位名师指点,号称枪棒河北第一,这爷俩根本不是对手。
“哎呀,这如何使得。”
员外见人家亲自给做了鱼拿过来,顿时受宠若惊,丢了棍棒,双手接了放到石桌上。
随即叫拿了酒来,请二位上座,自己亲自把盏。
“不中吃,奴家跟副使学做的试验品,鱼是死的。”彩娘子笑道。
“哪里不中吃了,”员外吃的津津有味,“此乃御膳,多少人一辈子尝不到一口的。”
和这人交往有百利而无一害。
既有钱,武艺又好,还是个没有官职的豪强,跟自己一样属于地主阶级,所以算是同一类人。
而且他将来的下场可以说十分的悲惨,那么,为何不跟他结交一回,这样的话,对双方都是有益的。
或许这样一来,他的命运就此改变,至少不会被人坑骗去梁山了,有自己在,到时候难道会眼看着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眼看着他很激动的吃完鱼。
诚意满满道:“这几日感谢招待,我与员外一见如故,今欲与君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能否高攀的上?”
这话说的很突然,在场人士没一点心理准备。
张京彩睁大了眼睛,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卢俊义惊的呆坐了半晌,这才满脸惊喜交加的回答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承蒙哥哥高看,小弟哪敢不从。”
当时就去祠堂里打扫干净了,上头挂了关公像,下摆三牲。
宅子里头男女都来观礼,俩人每人拿一炷香和“金兰谱”,喝了金兰酒,歃血立盟。
卢俊义今年二十四岁,柳慕远比他大一岁,员外叫一声大哥,彼此结为异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