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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了半天,最终徐渊拗不过酒剑仙,被拉去剑圣那里,说是代师收徒,强行认了个师弟。
其实这种事在修炼界并不罕见,后来的李逍遥被尊为七圣时,也是同样如此。照剑圣的话来说,就是:
“天行有常!师弟也好,徒弟也罢。终为我蜀山门下。”
于是徐渊的头衔便从酒剑仙徒弟变为掌门师弟,辈分提高了一辈,不过好在打交道的人不多,其中常境长老的辈分仍然高过他,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尴尬。
“哦,对了,师......兄,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徐渊对拿着自己奉上的酒开怀不已的酒剑仙说道。
酒剑仙浑不在意地问道:“什么事?要是让我教你修炼,那我可帮不上多少忙,你现在比我还厉害。”
“师兄,你误会了。”徐渊透露道,“我之前在逍遥那里遇见过一个女孩子,她和你长得很像。”
酒剑仙仍是不在意地说:“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我就见过好几个。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徐渊并不奇怪他会这么说,继续道:“的确不奇怪。后来我得知她来自南诏。”
听到“南诏”两个字,酒剑仙喝酒的动作明显有些停顿,嘴上却说:“哦?南诏国的小丫头,跑中原来干什么。”
“听说是来接赵灵儿回南诏的。”
酒剑仙自然知道赵灵儿的身份,于是默默地将送到嘴边的酒葫芦放下,认真地问道:“你是说,她认识赵灵儿?那,她是什么身份?”
徐渊也不废话,直接讲话说完:“听他们说她是南诏圣姑的弟子,南蛮将军的女儿。可是我从他处得知,南蛮将军并未结婚生子。”
酒剑仙一时竟有些慌乱,惊问道:“你说什么?你听谁说的?那个女孩儿是谁?她在哪儿?”
酒剑仙虽然平常装作潇洒不羁,但其实多年前和圣姑做的事情令他后悔又痛苦,所以此时才会如此失态。
“她叫阿奴。”徐渊虽未名言,但基本上已经是在告诉他,阿奴就是他的女儿,“至于他们现在何处,我也不是很确定,也许是在回南诏国的路上。”
“南诏?”酒剑仙嘴里念叨,突然神色一凝,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去一趟南诏。”
说罢,他丝毫不耽误,御起酒葫芦便往南诏飞去。
徐渊笑看着酒剑仙消失在碧蓝的天际,相信他定会如愿所偿。
之后徐渊又在蜀山待了一段时间,将炼器之法学得更加精熟,便想回归本世界。
临行之前,徐渊特意找到剑圣,询问了他关于入道的事情。
“道,无处不在。天地万物皆有其道,你需要靠自己的领会,时机到时,便可水到渠成。”
对于剑圣的话,徐渊虽早有预料,但仍感无语。说起来,圆满程度的御气诀自然威力无穷,可是与剑圣比起来,似乎又差了些什么。
总之,玄而又玄。
御使着自己初次炼制的灵剑,徐渊以下山斩妖除魔的名义离开了蜀山。
穿行在层层云霞之间,朵朵白云拂过徐渊的身躯。当蜀山消失在视野的尽头,徐渊也回到了现代的家中。
把剑化作形如匕首的大小,徐渊顺手将其丢进了个人空间。
别看过程花哨又轻松,当时为了炼制变形的功能,可将徐渊难住了,其复杂的符篆刻录实在太容易失败。
反倒是之后为了稳定飞行于空中所做的事情没那么困难,毕竟操控御使非常考验人的控制能力。
“我记得有人说又发现了疑似危险种?”徐渊自语道,“那些人的死活虽然无所谓,不过,放着不管倒也不好。”
在蜀山待了不短的时间,徐渊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放开心念,感受着天地之间生灵之气,徐渊很快便找到了刀疤脸几人的位置。
他们身上被种下的灵力如黑夜中的灯火,让人一眼就能见到。
避开人群,徐渊快速地往那边飞去。
由于电脑手机等设备的不太发达,夜晚的娱乐业往往万人空巷,以至于酒吧、ktv等地颇为拥挤,不时有口角之争,进而演变为肢体碰撞的也不在少数。
刀疤脸正带着几个小弟躲在一个酒吧。明明是喧嚣热闹的环境,他们几人却是战战兢兢,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老大,那位怎,怎么说?”发话的是军师,下午时他还在外面处理事情。
刀疤脸拿起杯子灌了一口酒,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把他得罪狠了,完了。”
“要不我们报警得了。”黄毛提议道。
话一说完,几人都看着他,一脸怪异。
“怎,怎么?我说得不对?”
军师和刀疤脸对视一眼,说道:“你说得太TM对了。这样,你赶紧去报警,就说我们遇到了怪物。”
黄毛一听,心说警察能信这么扯淡的事?
“还不快去?别磨蹭了,人命关天,快点。”军师疯狂催促,他当然知道警察会怀疑,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黄毛心里后悔,怪自己嘴贱,谁不知道前两天有两个人奇异的死在了自己的屋里?
徐渊从黑暗中走出,恰巧便遇见了极度不情愿地走出酒吧的黄毛。
徐渊也不废话,直接拦在低着头的黄毛面前,淡淡地道:“带我去见脸上有刀疤的人。”
“你TM......”黄毛心情正不爽,冷不防被人堵住,正要大发脾气,谁知抬头便看见了最惹不起的人,“你......你好,大佬,我这就带你去。”
徐渊懒得跟这种小货色计较,跟着他进了酒吧。
酒吧里面鱼龙混杂,嘈杂的重金属音乐配以群魔乱舞的青年男女,混合着酒精和奇怪的香水味,充斥在整个空间。
“老大,你看我把谁带来啦?”
刀疤脸正奇怪黄毛去而复返,忽地看见他身后的徐渊,立马站起身来,一把推开黄毛,像被困在沙漠几个月后见到水的人一般,带着哭腔说道:“大佬,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徐渊皱了皱眉头,离开他一段距离,黑着脸道:“别废话,我不是警察。如果你不想早点死的话,就尽快把情况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