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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小吃街,以烧烤类的小吃为主,郑直除了买了几个饼子之外,就是买了些烤羊肉串,烤鸡翅,烤鱼等等,素食卖的少,郑直买的也少,不过总体来说味道都还算不错。全\本\小\说\网
温馨没有换下长裙,就这么裸露着光洁如玉的双肩,一副气质贵妇人的打扮吃着路边小烤,小手上已经沾满了油腻,把个郑直看的甚是好笑,温馨一点也不在乎郑直含着笑意的目光,先填饱肚子先。
十几分钟后,二人将食物扫荡精光,温馨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又换下了晚礼服,重又敲响了郑直的房门,待郑直打开,也不询问一下可不可以进就是与郑直擦身而过走进了房间,一边走一边道:“陈文魁父子都不是大度之人,你说他们今天晚上会不会上门找事?”
“应该不会吧。”郑直一怔,就算陈文魁胆大包天,也不可能一点也不顾及薛阳这个平江市真正意义上的一把手吧。
“那可不一定。”
温馨换上了经常穿的紧身衣与紧身裤,衣衫将丰腴性感的娇躯的诱人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郑直的目光时不时就会被吸引过去,温馨大大咧咧的将自己扔到了床上。
由是温馨胸前的高耸,就是随着床垫上下颠动,而晃出一个又一个诱人的乳*浪。
郑直见状摸了摸鼻子,不带这么勾引人的,“你的意思是?”
“最好离开这里,另找个住的地方。”温馨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将胸前的峰峦挺的更高了一些,那慵懒的模样极尽诱惑,“我到不是怕了他们,而是想要睡个好觉。”
大晚上的,温馨可没有兴趣陪着陈文魁等人折腾。
郑直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兴趣大晚上的陪着别人玩,于是二人各自收拾了件换洗衣服,就是并肩走出了宾馆,二人也没有开车,直接在宾馆门口拦了辆出租车,驶向了远方。
二人这边刚离开不久,就见一男一女走进了宾馆大门,男子眼睛很亮,显得极为干炼,女子则戴着一副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紫色蛤蟆镜,低着头,脚步很急。
二人进入一楼大厅后,就是径直坐上电梯,来到了郑直与温馨所住房间的楼层,走出电梯,那个男子左右看了看,见楼道中没人,才压低声音道:“马艳丽,待会进入房间后,你就立即脱衣服,然后不要管里边的人说什么,只管大声嚷嚷着讲价钱就好,明白么?
我会紧跟进去拍相片,到时那个姓郑直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马艳丽朝着男子抛了个媚眼,咯咯笑道:“平哥你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你合作了,包管能让你拍到想要的照片。”
“好,你过去吧。”平哥突然伸手,在马艳丽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各就各位,听到我的声音后,你们就立即冲上来抓人。”
“是。”那边的人应道。
马艳丽衣着暴露,脸上的妆化的很浓,这也是她之所以会戴那么个很大的蛤蟆镜把脸遮住的原因,不然被人一眼瞧到,就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扭着屁股来到郑直的房间门外,马艳丽抬起小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半响后,却是没有人应声。
再敲……但仍然没有人出来开门。
马艳丽有些不耐烦了,对着站在电梯门口的那个男子耸了耸肩,示意房间里可能没人,平哥见状眉头一皱,稍作沉吟,就是大步走了过来,然后从钱夹子内取出一张薄薄的名片。
“计划改变,我打开门,你就立即冲进去,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掉,然后扑到里边那个青年人的身上。”
“行,没问题。”
平哥左右看了看,楼道中仍然没人过来,便是将那张薄薄的名片插入门锁与门框的连接处,然后用力一划,房门就是应声而开,马艳丽早就做好了前冲的准备,立即撞开门冲了进去。
“行动!”
与此同时,平哥对着手机下达了命令。
早先在平哥与马艳丽之前就进入酒店埋伏在楼道里的六个身穿便衣的民警立即就是如风般的冲了过来。
平哥把手机塞进口袋,也是立即跑进了房间,只是手中的相机咔咔咔,在房间,地板上,还有几个地方照了几下后,就是停了下来。
等那六名民警冲进来,就发现房间里只有平哥与赤身**的马艳丽。
“怎么回事?”其中一个民警疑惑的问道。
“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马艳丽也不穿回衣服,就那么赤条条的站在那里跺了跺脚。
不得不说马艳丽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快,只是房间里几步远的路而已,就能把自己脱的精光溜溜,平哥先前照的几张相片里,有随处乱扔的衣服,内衣内裤,还有在奔跑中被随意一甩而抛飞的皮凉鞋。
其他六个民警虽然没有办成事情,但却并不是很着急,他们只是这次行动的执行者,并不是带队的,又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在确认要整的人没有在房间之后,好色的目光就是移到了马艳丽胸前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对豪*乳上了。
带队的平哥脸色阴沉,恨郑直恨的直咬牙切齿,大晚上不待在房间里,跑出去干毛啊!
众人破门而入这么长时间,旁边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动静,可见那个女秘书也是不在的,不过虽然这样猜测,但平哥还是上前把门打开,走进去看了一圈。
马艳丽就这么光着身子,跟在平哥的身后,丝毫不在意那六个民警眼中好色的目光。
“还不快点滚回去把衣服穿上!你以这是在你开的按摩店里呢?”
平哥心情不好,一回头正好看到**着身子的马艳丽把几个手下的魂都给勾没了,便是把火撒到了她的头上,马艳丽不敢反驳,连忙跑到郑直的房间穿衣服。
这个马艳丽其实就是一个鸡,以前警方总是扫黄打黑,一来二去的就和一些警察混熟了,平哥也是其中之一,熟悉后,平哥有时就会请马艳丽过来帮忙设计陷害。
给出的好处是不去查马艳丽开的那家按摩店。
“平哥,事情没办成,要不要四处去找一找那个混蛋?”一直等马艳丽光溜溜着身子走了房间,几个民警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个上前一步,提议道。
平哥烦燥的来回走了几步,点头道:“好,你们几个去外边找一找,记得不要走的太远了,随时听候命令。”
“是。”六个民警立即应声。
平哥又道:“我去宾馆的监控室里瞧一瞧,看有没有那个混蛋的踪迹,再顺便把我们闯进来的这段视频给删了。”
说罢,平哥就是当先踏步走了出去。
六个民警立即快步走向了电梯。
平哥来到监控室,在保安面前亮明身份后,就是立即打开了监控视频,不一会就在屏幕中看到郑直与温馨回到了宾馆房间,不大功夫,又提着纸袋走了出去,不由的暗自咒骂。
这对狗男女该不会是去外边找地方打野战了吧。
却是没有发现,站在他身后两名保安中的那个高个子,偷偷拿出手机,把平哥想要删掉的那段视频,给拍了下来。
平哥在宾馆门口的监控视频中,看到郑直与温馨拦下一辆深绿色的出租车离开了,知道想要找到二人,怕是比登天还难,走出监控室,平哥一脸丧气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事情办成了么?”刚刚接通,那边就是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略带焦急的声音。
平哥弯着腰,陪着一脸小心,“白局,套是下好了,但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在宾馆的房间里边。”
“什么?”白湘龙脸色一变,“人不在?”
“是啊,我刚从宾馆的监控室出来,发现那对狗男女回来换了身衣服,就又离开了。”
“妈的!”
白湘龙咒骂道,也不知道他是在骂郑直,还是在骂电话这边没有把事情办成的平哥,平哥吓的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句。
“那你们能想办法找到郑直与那个女人么?”白湘龙又问。
平哥一脸为难的回道:“这个,怕是很难,他们离开时坐的是出租车,而且光线很暗摄像头拍摄的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车牌号。”
“废物!一群废物,连这么点就事都办不好!”白湘龙这回是直接骂这位平哥的,“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晚上一定要找到那对狗男女!
男的送到拘留室,好好招待一番。
女的押到我这里来!”
“是,是。”平哥就算知道很难办到,也是不敢反驳半句,连连应是。
“说说你的想法!”
因为陈文魁看上了温馨,所以白湘龙也是不敢怠慢,出声询问。
“我,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派出一部分警力出去寻找,另外再分出几个人蹲守在宾馆这边,只要那对狗男女敢回来,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平哥是名老警察了,做起抓人的事情来,还是颇有手段的。
“嗯,就这么办吧。”白湘龙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又不放心的开口叮嘱道:“记得给派出去寻找郑直的人手说清楚,在寻找的时候一定要细心,千万不能大意,这两个人可是得罪了陈市长,我们如果不能把事情给办妥贴了,上边怪罪下来,我们可是承担不起。”
“是,是,我晓得轻重。”
又说了几句,平哥等白湘龙先挂掉电话,然后才按下了绿色挂断键,并长长舒了口气,抬手在脑门上一抹,冷汗都把手背给浸湿了。
郑直与温馨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一家较小的旅馆内,要了两间客房,各自去房中休息,温馨本来是想要只开一间房的,但郑直却是强势拒绝,这样一来反而把旅馆的老板看的一阵惊奇。
不过转瞬间后,旅馆老板看向郑直的目光中,就是带上了一丝怜悯。
郑直怔了一下后,才恍然明白,赶情这个老板还以为自己身体有毛病,这般一想,顿时就是一阵火大,他很想告诉旅馆老板自己没问题,而且还有一个大胖儿子与好几个天仙般的红颜知已呢。
只是温馨太能诱惑人了,不是往他身上靠,就是对他动手动脚的,他又怕继续待在这里,会忍不住把温馨给推倒,还是关上门后,房间里最安全,只能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郑直倒头躺在床上,只是闭上眼睛后温馨那张妩媚的脸庞老是在眼前浮现,弄的他血气升腾,真想跑到旁边的房间,把温馨给就地正*法,这只是一家小旅馆,房间里的摆设很简陋,可没有配备淋浴头。
所以想要洗个澡降降温都不行。
就在他辗转反侧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许庆的号码,郑直连忙按下了接听键,“喂,是许庆么,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收获?”
“收获没有,但突然遇到了一群人的袭击。”许庆的声音有些颤抖,并不是惊吓的,而是因为手臂上受了刀伤,非常的疼痛。
“什么?”郑直惊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没事么?”
“没事,小伤而已。”
许庆让钱惠帮忙用拿衣服撕碎的布条,帮自己包扎伤口,还能咧着一嘴白牙笑出来,“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要提醒一下你和馨姐,要小心一些,千万别像我这般大意。”
原来以许庆的身手,是很难被人伤到的,只是他与钱惠一起坐长途汽车往回赶时,不晓得钱惠是不是太累了,不大功夫之后就是竟然睡了过去,起初随着车身的摇晃,只是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等到汽车到站的时候,甚至整个人都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钱惠一脸憔悴的模样很是让人心疼,许庆也是不好将之推开,这一来一去的不知怎么回事,心绪就是有些平稳不下来,等下车时把钱惠叫醒,再看到钱惠一脸羞赧的模样,许庆更是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回到老家后,钱惠急于想要知道方鹏是不是往新居邮寄了物品,就是趁着天黑打车和许庆来到了新房子那里,二人先是询问保安,听保安说没有包裹寄来。
然后又是打开新房的大门,四处翻找。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本来许庆以为什么都没有找到,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就在他们刚刚下到楼下的时候,却是从旁边突然冲出来一群手拿砍刀的歹徒。
连个招呼都不打,上前就砍。
许庆的身手是没得说的,但坏就坏在他对钱惠有了感觉,时不时的就想要看一眼钱惠那张苍白娇俏的脸庞,导致心绪不宁,于是大意之下,被当先冲过来的歹徒打了个措手不及。
钱惠就站在他的身边,他还不能退开闪避,于是在拉着钱惠躲闪时,被歹徒砍伤了胳膊。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是硬撑着,将那一群歹徒给打的哭爹喊娘,落荒而逃了。
郑直听到许庆的提醒,暗自小心,嘴上则道:“别逞英雄,你快点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嗯。”
说罢,许庆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却是不太想去医院,因为他更喜欢让钱惠帮自己包扎伤口。
钱惠虽然不是护士,但因为之前方鹏从事的记者行业很危险,时不时的就会被人打伤的缘故,所以她到是学会了简单的包扎,并且习惯的在随身带着的皮包中装有消毒药水。
拿出碘酒,钱惠红着眼眶,先小心翼翼的往伤口处涂抹,给伤口消毒,然后才拿用衣服撕成的布条,替许庆包扎,“都是我不好,我没用,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们肯定伤不到你的。”
说到最后,钱惠已经是哭出了声音。
她亲眼看到许庆在稳住脚后,大发神威,带着胳膊上的伤将那一群歹徒给打的喊爹喊娘,所以清楚若不是受到了自己的拖累,许庆一定不会受伤。
“我本来就是来保护你的。”许庆咧嘴一笑,说罢,又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意,便加了一句,“我也不想看到你受伤。”
钱惠忽然低下头,俏脸发热,浮起了一片红霞。
下了长途汽车之后,许庆的异常她自然早就发现了,只是之前她的心一直都放在已经去逝的方鹏的身上,对许庆没什么感觉,便一填装作没有看到。
但先前在危急时刻,许庆宁可自己受伤,也要将她护在身后,却是让她非常的感动。
英雄救美的桥段虽然俗,但不可否认,这种情形下,女孩的情绪波动非常大,是最能打动女孩心扉的。
这时许庆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下去。”
挂掉了电话,郑直正想要给温馨打一个,也提醒一句,但手机却是又响起了一阵音乐,这回收到的是一个短信,他顺手打开一看,整个人就是瞬间站了起来。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简单到读完不用三秒钟:不久前砍死那个记者的幕后真凶是陈文魁市长,起因是方鹏无意间拍到了陈贵强奸幼女的视频,视频带子被方鹏错寄给了陈文魁。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郑直稍作思考,就觉得不是有人拿短信来诓骗他,直到目前为止,只有薛阳一个人知道他来平江市的真正目的,既然别人不知道,又怎么会拿这件事情来诓骗他呢。
有视频带子!
郑直抓住了短信的重点,然后立即又给许庆打了过去。
“有什么新情况么?”许庆接通电话后,就是立即询问,如果没有什么新的情况,郑直不会刚刚挂掉电话,就又打过来。
“嗯。”
郑直应了一声,“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收到一个短信,说雇佣歹徒砍死方鹏的幕后真凶是陈文魁。”
“啊,就是平江市的那个市长?”
“嗯,短信上说方鹏在暗访的时候,在无意间拍下一段有个青年强奸幼女的视频,那个青年碰巧是陈文魁的儿子陈贵,想来方鹏拍摄视频的地点是颇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经常光顾的场所,所以她担心青年背后有势力,交给普通警察这起案子会不了了之,便把这段视频邮寄给了陈文魁,这个平江市的市长大人。”
郑直根据那个短信,把前因后果给揣摩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啊。”许庆叹息,方鹏的运气也真是差,把视频带子邮寄给谁不好,偏偏邮给了陈文魁。
郑直接着道:“方鹏身为一个记者,整天东跑西跑的去采访,应该是见过世面的,想来不会不留一手。”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方鹏很有可能把视频的原版邮回到了这边,而寄给陈文魁的,只是复制品。”
“对。”
“好,你放心,如果带子真的邮了回来,我一定能够找到。”
许庆不顾胳膊上有伤,就是带着钱惠折了回去,重新翻找,但邮来的物品主人没有领取的话,是不可能被人放进屋里的,又是一无所获,最后许庆决定明天到邮局去瞧一瞧。
给许庆打过电话之后,郑直便又给温馨打了个电话,将一切告之,温馨顿时就是大怒,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杀机,她已经决定,就算许庆与钱惠找不到那个视频带子,她也要用自己的方法,取了陈家父子的姓命。
案情有了重大发展,使得郑直的注意力转移,没有再念念不忘的去想温馨那丰满性感的身体,重新躺下后,不大功夫,就平稳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晨练过后,郑直和温馨刚刚坐到一家餐厅的餐桌前想要享用早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郑直以为是许庆打过来的,但拿起来一看却是母亲的手机号码。
自郑母跟着刚刚归国的郑父离开后,郑直就再也没有见到母亲,连忙接下了接听键。
不过还不待他开口,那边就是传来了一个沉稳男音,“我是你父亲!”
这个声音郑直很是熟悉,因为在非洲的时候,他曾和父亲交谈过,听到我是你父亲这句话,他的脑袋一瞬间有些发懵,因为从小到大,他做梦都想要有一个父亲。
但每回梦醒,那个高大的身影又会离他而去。
没有听到郑直的回话,郑无锋却并不在意,接着说道:“我和你母亲要去马尔代夫游玩一圈,短时间内不会回去,你要把家看好,尤其是要把我的胖孙子照顾好。”
“嗯。”郑直终于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话筒里那个沉稳的声音,说自己的儿子是他的孙子,让郑直别有一番感受。
“孙子的名字我再和你母亲商量商量,等我们回去就能确定了……”
郑无锋军人性格,极其爽利,与郑直谈话就像是吩咐下属一般,郑直本人也没有生起任何不舒服与反感,就那么静静的听着,一直等到郑无锋说要挂电话了,他才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开口道:“爸,你是不是有让我去军中任职的打算?”
“没有啊。”郑无锋皱了皱眉。
“哦,我知道了。”
郑直闹明白了,上次林毅打来电话劝他入伍,是假借父亲的名头想要压自己,当然,他并不会去生气,他也知道林毅是看他身手好,想要给军中拉拢人才。
“嗯,那就这样吧。”
“再,再见。”
郑直直到听到手机听筒内传来一阵嘟嘟,这才挂断了电话。
而另一边,郑无锋却是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对于妻儿,他心中是极其愧疚的,别看他先前说的爽利,其实在面对儿子时,他心中却是发虚的,生怕郑直会排斥他,出言顶嘴。
“小直是你的亲儿子,你至于么。”郑母就站在旁边,看着丈夫紧张的模样,很是好笑。
郑无锋紧张过后,就是咧着嘴笑了,“他叫我爸爸了!”
不知为何,郑母眼眶一红,几滴泪水就是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
在郑无锋好一番安抚下,郑母才收住了眼泪,又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哭鼻子很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道:“你面对儿子时就没底气,面对我却是一点道理都不讲,拉着我就跑出了家门!”
“你是我妻子嘛。”
……
“你怎么了?”见郑直挂断电话后,就沉默了下来,温馨疑惑的问道。
“我父亲打来的。”郑直也说不清楚此刻心中是个什么滋味,但不可否认的是心底隐隐的带着一丝自豪,不是因为父亲身份不一般,也不是因为父亲有多么伟大。
就是简简单单的表明,我有父亲!
也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小时候,被邻家小孩与同学们一遍又一遍的唤作没有父亲的野孩子,在他心中留下了多大的疮伤。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早就不在意了呢。
温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笑着点了点头,“伯父与伯母还好吧?”
“嗯,好。”
一抹笑容挂在了郑直的唇边。
许庆昨晚去医院包扎了一下伤口后,就找了家宾馆,要了两间房,和钱惠在宾馆里住了一夜,本来他身上是没什么钱的,但协助郑直解决了游乐场那起案件后,温馨从保险柜里发现了几百万,后来给他分了十万块。
第二天吃过早饭,等到离钱惠新居最近的那家邮局刚刚开门,许庆就是和钱惠大步走了进去,邮局的工作人员刚刚上班,整理了一下工作后,才开始接待顾客。
“你好,我叫钱惠,请问最近有没有发往新锐小区,二十八号楼,3306号楼的信封或者邮件?”因为钱惠是楼房的主人,所以只能由她来询问。
工作人员打开电脑查了一会,摇头道:“没有。”
“真的没有,要不您再仔细查一查?”因为证据关乎能否让杀害方鹏的幕后凶手伏法,所以钱惠非常的着急。
邮局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好,又见钱惠很着急,果然低头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不过仍是摇头道:“没有。”
许庆轻轻拍了拍钱惠的肩膀,劝道:“你先别着急,我们再去附近的邮局瞧一瞧。”
二人一连跑了附近的三家邮局,仍然一无所获。
看到钱惠一脸失望的模样,许庆很是心疼,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急声开口道:“小惠,你还记得昨天我们两个遇袭的事情吧。”
钱惠不晓得许庆为什么会问这个白痴问题,昨天那么凶险,别说才过去一个夜晚,就是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猜测那些人就是冲着那盘视频来的!”
“可附近的邮局都没有啊。”
“不是,我是说害死方记者的幕后主使人是一市之长,官高权大,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才会派人来这里蹲守。”
这么一说,钱惠就是明白了,心中再次升起了希望,“对,鹏哥的死弄的沸沸扬扬,就算是市长,也应该尽量少做事,少露出破绽才对,但他却派人蹲守在这里等着我们。
那群歹徒一定是以为我们找到了视频带子,这才想要砍伤我们再抢夺。”
二人分晰了一番后,得出方鹏在出事之前,肯定有往这里邮寄过物品,记录被陈文魁给查到了,陈文魁并晓得了地址,但因为邮寄的时间较早,所以就算陈文魁权势颇大,但也没能在中途给拦下来,陈文魁毕竟只是一个市的市长,只要出了平江市,他的权限就会受到很大的制约。
更何况这都已经出省了。
于是陈文魁也只能雇佣一些黑社会混混蹲守在这里抢夺视频带子。
二人又有信心,再次走出一家邮局后,许庆说道:“昨晚叔叔阿姨就已经知道你回来了,要不我先陪你去家里坐坐吧,不然老人会很担心的。”
“不用。”
钱惠摇了摇头,她担心回到家里后,父母会再次念叨让她忘了方鹏,很烦人的。
“那你在这里等会,我去超市买两瓶水。”
许庆转身离去,钱惠的目光盯着他的背景,不过几秒后,钱惠却是突然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一家店门的上边。
只见上边写着四个带着彩色的方正大字,凯奇快递!
“许庆,你等等我!”钱惠抬腿便是追了上去,许庆停下脚步,见钱惠跑的极快,连忙道:“你跑慢一点,怎么了?”
“那里,那里!”
钱惠却是不理不顾,奔跑着指着前方,气喘喘吁吁,一脸激动的说道:“凯奇,凯奇快递,我记得鹏哥以前说过,但凡有重要的物品,他都会在凯奇这边投快递!”
许庆双眼大亮,“真的?”
“嗯。”钱惠用力的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并肩急步走进了凯奇快递,来到柜台前,钱惠问出了今天重复了近十次的话语,“你好,我叫钱惠,请问最近有没有发往新锐小区,二十八号楼,3306号楼的信封或者邮件?”
柜台内坐着一个女职员,立即在电脑中搜索,不大功夫,就是答道:“是有一个快递,不过收件人是个男的。”
“是不是叫方鹏?”
“嗯,你和他什么关系?”女职员问道。
“我,我是他未婚妻……”大颗的眼泪瞬间自钱惠的眼睛里流淌而出,许庆连忙安慰,并代替钱惠解释道:“方鹏是一名记者,但是不久前被歹徒砍死了,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
那个快递应该是方记者留给钱惠最后的一件物品了,她很珍重。”
“哦,原来是这样啊。”女职员一脸同情的劝慰了几句,不过她正想要起身去拿那份快递,却是突然咦了一声道:“这份快递有专用的箱柜锁藏,如果想要拿出里边的物品,必须有正确的密码。”
许庆与钱惠顿时怔在了当场。
女职员望了许庆与钱惠一眼后,终是摇了摇头道:“虽然我也可以破解密码将快递拿出来,但这不符合程序规定,所以你们最好能找到密码。”
“可人都已经去逝了,万一找不到怎么办?”许庆皱眉问道。
“那你们必须去公安局和民政局开具方鹏已经死亡的证明,然后再由死者的家属前来认领物品。”
办理专用柜并加锁加密码,里边很有可能是价值不菲的物品,所以女职员显得很谨慎,不敢随意的把快递拿给许庆与钱惠。
“如果有了死亡证明书,未婚妻可以前来认领么?”方鹏的死亡证明书相对要好开一些,但方父与方母因为儿子的死亡,大受打击,人不但还在平江市那边,而且身体非常不好,请回来一趟,就比较麻烦了。
还会耽误很多时间。
再者说了,谁知道凯奇快递的专用柜到底保不保险,安不安全?先前这个女职员已经说过了,她也可以破解密码,取出物品的,那么就代表着这个店面里边的所有员工,都有能打开那个专用柜的能力。
“不行,必须是死者的亲人。”女职员再次声明道。
“那不如我们尝试一下输入密码吧?”许庆想了想,提议道。
钱惠却是跺了跺脚,流着眼泪道:“可我怎么知道鹏哥使用的密码号呢?”
“你先别着急,让我们好好的想一想。”
许庆轻轻拍打着钱惠的肩膀,说道:“他最在意什么?亲人?他的父亲还是母亲,又或者是你?可以用你们的出生日期来试一下。”
“他很孝顺,不过应该不会拿父母的出生日期来做密码,至于我,他虽然也在乎,但却是连我的生日是哪一天都总是会忘记。”
“你告诉我,我不会忘的。”许庆突然俯下身体,在钱惠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钱惠耳根一红,羞的低下了脑袋,尤其还知道旁边站着一个女职员呢,生怕女职员会听到,脸上更是一阵阵的发烫。
不过经这么一打岔,钱惠的情绪到是平静了许多。
这时女职员再次开了口,“我得慎重的提醒你们一句,每天只能输入三次密码,如果密码不对,会自动锁上,而连续三天都不能输入正确密码的话,你们就只能去公安局与民政局开具方鹏的死亡证明书,并去请死者的直系亲人前来认领快递了。”
刚刚平静了一些的钱惠,心肝又是提了起来。
“你别着急,深呼吸,就算咱们猜不出正确的密码,也可以请方叔叔或者方阿姨前来认领物品嘛,只不过是多花费点时间而已,又不是拿不到里边的物品。”
许庆连忙又劝道。
钱惠照做,深呼吸之后,果然又是平静了许多,心跳的速度不是那么快了。
“父母的出生日期他不会用,你的生日他又总是会忘记,那你再好好的想一想,他最在乎的数字会是什么呢?”
许庆的话音落地之后,钱惠还没有回话,但那个女职员却是插言道:“你不是那位方先生的未婚妻么,那你们的结婚日期有定下么?”
此语一出,钱惠的双眼就是大亮。
“定下了!”
“那就用这个试一试。”许庆连忙说道。
“可,可万一不是怎么办?”钱惠一阵犹豫。
许庆深吸了口气,轻声道:“我们就输这一次吧,如果连这个都不对,那我们再想也是猜不到的,还不如早点去开具方记者的死亡证明书,然后再接方叔叔或者方阿姨过来。”
“嗯!”钱惠重重的点头。
“我们的婚期定在六一儿童节!”
“我们这里的密码为八位数,再加上年份,刚好是20160601,请问,是要输入这个密码么?”
女职员慎重的询问。
“输入吧!”
这回许庆代钱惠答道。
见钱惠并没有出声反对,女职员修长的手指顿时灵动的敲打在了键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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