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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醉酒的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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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枫的女友顾雨晴回来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他每天算着顾雨晴回来的时间。

    这天,碧空万里,阳光明媚而温暖,照在身上让人感到一种全身心的舒适。而江小枫就站在车站中人来人往的出口,握着一束的鲜艳红玫瑰,满心期待的等着顾雨晴的倩影。两个月来的思念,让他觉得现在每分每秒都是如此的漫长和迫不及待。

    朝夕相对时,反而不觉爱情的甜蜜;而分开了这一段,却感觉已经离不开她,感觉没有她的日子,生命和灵魂都是不完整的,即使以前在一起时最平淡的回忆,现在都是那么珍贵,那么温馨。

    不经意间,一个女孩拉着红色精致小皮箱,亭亭玉立的倩影恍然出现在往来的人潮中。

    女孩白皙的俏脸清纯的好似邻家女孩,透着英气和温柔的清秀柳眉轻轻扬起。女孩穿着简约的白色蓝边的掐腰女士羽绒服、修身合度的粉色休闲长筒裤,黑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青春而时尚。她的一双美眸正翘着卷长如扇的睫毛,四下顾盼,好似寻找着什么。

    当江小枫和女孩目光相会时,看着她那充满着希翼的脸庞上展现出那满是温柔和爱意的会心一笑,江小枫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是我的顾雨晴,我要用一生,用生命,去守护你,给你幸福。

    江小枫来到她身边,听着顾雨晴那熟悉的嗓音响起:“小坏蛋!很久不见了。”江小枫嘴角带着微笑,低声唤道:“雨晴!”,然后温情的献上玫瑰,看着她笑盈盈的可人模样,轻轻楼上她的柳腰,深深吻上了她又温又软的樱唇……

    “雨晴!我好想你!”

    “我也是,小枫!”

    中午时分,树影斑驳,阳光斜射入百叶窗,洒在架子上一个个可爱的毛绒玩具上,漫射在顾雨晴的卧室中,照亮着四周那熟悉,又有了几分陌生的家具。

    江小枫和顾雨晴已经缠绵了一个多小时,她已经有些疲惫,变得温顺的趴在床上任他温柔的爱抚。江小枫轻轻趴在顾雨晴白皙温热的娇躯上,享受着她裸背的滑腻触感,双肘撑着身体,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脸埋在她秀发中贪婪嗅着她幽幽的发香。

    两个月的相思,仿佛真的让江小枫和顾雨晴更加珍惜对方,更加爱对方,仿佛一切烦恼都被克服,仿佛世间一切都不重要,而眼中只剩下对方。

    狂风骤雨悄然宁静,江小枫和顾雨晴就赤裸着身体,仿佛新生婴儿似的沉沉睡去,一起相拥而眠,直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转醒之后,江小枫仿佛是一次占有顾雨晴时似的,无限爱怜的把她搂入怀中,轻抚着她白嫩的娇肤,想要忘却时间,永远不再分离。

    真是小别胜新欢,整个下午的傍晚,江小枫和顾雨晴就紧紧拥在床上,时而热吻,时而欢笑,娓娓的一直聊着两人这两个月来的生活。

    江小枫讲着这两个月来实习的趣事,逗得她咯咯直笑;顾雨晴说着她培训的辛苦,让江小枫忍不住怜惜。

    就这样,江小枫和顾雨晴两人一直聊了窗外的天空变得全黑,为了给顾雨晴接风,江小枫又亲自下厨给顾雨晴做了几道她最喜欢的小菜,和她美美的大快朵颐之后,两人又相拥在沙发上,品着红酒,听着音乐,闲散的看着电视,享受着无忧无虑的自然和快乐。

    深夜,江小枫和顾雨晴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抱着对方,又是爱恋又是恩爱的交替为对方悉心按摩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而情浓热吻后,自然是如胶似漆,绮旎痴缠的云雨。

    不知凌晨的何时,一切光亮消逝后,江小枫和顾雨晴紧紧在黑暗中相拥,四下一片寂静,她软玉温香的娇躯轻轻伏在江小枫的胸膛,柔声喃喃着,“枫,你爱人家么?你会和人家永远在一起么?”

    “嗯。傻瓜,我爱你,而且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了。好了,睡吧,宝贝儿。”

    江小枫温柔的说着,紧了紧臂膀,把她拥得更实,感觉到困意和疲惫涌入全身。

    “嗯。我也爱你。枫,晚安,做个好梦!”

    顾雨晴在江小枫怀中娇声呢喃着。

    “嗯,晚安!”

    江小枫彷佛被顾雨晴的爱融化了,彷佛灵魂都在狂喜,彷佛人生倘若能遇到真爱——一瞬就已足够。

    就一如同“红磨坊”中的那首歌,Thegreatestthingyou'lleverlearnisjusttoloveandbelovedinreturn——你所能知晓的最伟大的事情,仅仅就是去爱,并且被爱着。

    空气刚刚转暖,带着花粉和野草的味道,而天空也已然全黑,云霭遮掩着星光,黑漆漆的异常压抑。

    天蒙蒙亮的清晨,一切都恍若披着一层金色光晕的沙,看不真切,四下静若安澜,又仿佛能听到晨风细微的婆娑声,仿佛有人在耳边私语。

    当江小枫再张开双眼,天已然全亮,百叶窗透进斑驳明亮的光影。

    顾雨晴的抽泣声让江小枫从沉醉中清醒,可望着她那哭红的美眸,轻咬的唇角,江小枫禁不住语塞,“雨晴,你…你怎么了?”

    她轻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含泪的双眸中透着那恍若爱恍若怨的神色,抽咽道:“我梦到你突然不再理我,然后离开了我,唔唔…”

    “只是一个梦,不要害怕!”

    听着顾雨晴的话,江小枫真有些哭笑不得。

    女孩真是不能理解的生物,一个梦就要哭成这样。

    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眼泪,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江小枫也不原和她抢辩,只能缓缓的低声说道:“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然后有些僵硬的凑了过去,轻轻把她温软的身子搂入了怀中。

    顾雨晴的身子仿佛颤了一下,可她也没有挣扎,就紧紧的依靠在了江小枫的怀中,藕臂轻揽着他的背膀,娇声抽咽着,“唔唔。人家好难受,不知道为什么…”

    “没事的,不要乱想,还有四个月,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永远在一起了。”

    江小枫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的说道。

    是的,还有四个月,江小枫也要毕业了,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爱情永远是需要付出的,不管什么代价,他都会坚持下去——也许,就如同泰戈尔写的,爱一个人,就是眼里为她泪流如雨,而心里却依旧在为她撑伞吧。

    “唔唔。人家还梦到爸爸了。我父亲他…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得了胃癌,要做手术。人家好担心,就去寺庙里面去签,求来的签是个上上签。可是父亲还是走了。唔唔…为什么父亲他人那么好…唔唔…唔…为什么…”

    顾雨晴就在江小枫怀中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他只感觉衣服上传来她温湿的眼泪,而他心里也越发的沉重。

    曾经,总以为年轻的女孩都应该是幸福的,那些家庭突遭变故的不幸只可能出现在电视剧中,可渐渐才明白,那些不幸其实也就发生在身边。而眼前,这不幸就发生在江小枫最心爱的女孩身上。

    江小枫有些哽咽,心情却异常沉重,只能温柔的搂着顾雨晴不停颤抖的娇躯,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着,“别…别哭雨晴。伯父他一定在天堂呢。嗯…他会在天上看着你,保护着你。”

    “唔唔。人家也不知道,我好害怕。小枫你不要离开人家…唔…如果以后我们老了,一定要我先死去,这样我就不会,因为想你而伤心了…唔唔…”

    顾雨晴有些语无伦次的娇声抽咽着,藕臂环着江小枫,紧紧的搂着江小枫。

    “雨晴我不会了离开你的,我会好好陪着你的。一起生儿育女,一起把他们抚养长大,一起慢慢变老…”

    “唔唔…枫,真的吗?我好爱你!”

    “恩恩,到时候你想生几个都可以,生一个足球队都行。”

    顾雨晴在江小枫的抚慰下,渐渐平静了下来。听了江小枫的话,破涕为笑,道:“你好可恶,人家都哭了。你还打趣人家。”

    看着顾雨晴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江小枫心中生出无限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