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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青其实也没什么办法, 公社那边是没有招待所的, 如果要找新住所也只能是民房, 但民房也只是跟别人挤一块,还不如往来家里。
思虑片刻, 他慢道:“我接送你。”
顾锦文一愣,她往男人边上靠了过去,撑起半身看着他, “你这样来回就得四个小时,太辛苦了,而且我晚上肯定还有事情要做。
顿了一会, 她慢道:“要不还是住宿舍吧?”
沈尧青看着她,去医院培训肯定不会像他们上下工这样日落就能回家,晚上应该也要培训, 这么看左右都不是办法, 她只能住宿舍。
他思绪万千翻转,沉吟片刻后道:“培训应该会很辛苦, 我不在身边你别累着,凡事量力而行。”
“要是有什么不行的话, 咱就别做了,回家一样有出路。”
顾锦文颔首, 轻轻一笑,“那你打算多久去看我一次啊?”
沈尧青微微思虑,沉问:“你想多久?”
“有空就去看我。”顾锦文道,虽然秋收进了尾期, 但大队上一堆收尾的工作还在进行,沈尧青估计也没那么闲,等到之后可能会好一点。
沈尧青点头,这会想起来了大队的办公室里还有电话,“我每天会给你打电话的。”
顾锦文嗤笑一声,现在电话极少,要是打电话那肯定得打到什么院长或者主任办公院里,一个培训生,哪里有那么多空让你接电话?
“你要去看我之前打电话就好了。”她伸手轻轻撩起垂下的发丝浅道,“到时候你顺便载我回家。”
她的发丝很柔软,又黑又细的,这会刚撩上去又迫不及待的垂了下来。
沈尧青幽深如海的眼直视着女人,在暖黄的灯光下,她扬眉浅笑,漆黑的眼里有道不尽的风情,那长发披散遮住了半边小脸,迷离又魅惑。
眼前的女人那是上了他家的户口本上,两人关系越来越好,血气方刚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可心里还记得她的例假,那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化成唾液吞到肚子里。
“嗯。”沈尧青说着起身,走到床边的桌子上拿起搪瓷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凉水下肚。
“睡觉吧,你的信明天我会拿回来给你。”他说着直接吹了桌上的煤油灯。
屋内陷入了黑暗,他听到了女人翻身拉窗帘的声音。
沈尧青直接躺了上去,身边是温热的气息,还有清幽的香气,他怕自己忍不住就又把身子往床边挪了挪。
顾锦文一开始倒没留意这个男人,可她手一伸才发现身边空了大半,于是稍稍疑惑,朝床外方向问:“沈尧青,你去哪了?”
“没去哪啊。”黑夜里,男人幽沉的声音响起,“睡吧。”
“怎么离那么远?”顾锦文挑了挑眉,很快明白了什么。
例假是已经来完了,但男人可能是不知道的,他这儿避开她大概是怕自己忍不住。
她在黑暗中微微侧头,唇角不自己扬了起来,然后将身子朝他挪了过去,“你不怕掉下去了?”
她的体香入鼻,沈尧青脑海里就想到了以听过的浑段子,那些段子好像一下就在他面前拉开了画面。
这么一想着,他紧紧眨了眨眼,想将眼前那些画面甩掉,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身边的体香提醒他,有个媳妇睡在边上呢。
身边越是有人,那画面就怎么挥也挥不掉,沈尧青现在心里特别的唾弃自己,他好歹也是参过军的,定力和意志力这么差?就这点浑段画面就能将他打败?
胡思乱想了半天,他才记得回应着女人:“没事,床很大,我摔不下去的。”
他说出来的话都是绷得紧紧的,顾锦文咬着唇,慢慢伸长了手过去想弄点什么动静的什么时候却被他紧紧擒住了手腕。
“别来。”沈尧青咬着牙,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间加重了,“别闹了,明天还要上工。”
这种事情一次两次就好了,次数多了不仅她累得慌,自己也不够痛快。
顾锦文嗤地一笑,身子微微颤起,语气里带着戏谑,“你在干嘛啊?我又没打算要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就自己搞定哦,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沈尧青听着这话噎住了,其实他知道女人是想干点什么的,但她不承认,现在自己说了反而透出了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哦。”他讷讷张口,“我也没想什么。”
他刚说完话就已经后悔了,因为女人将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例假已经走了呢,既然你什么都没想,那就睡觉吧。”
顾锦文说完直接往床里边挪了身子,可还没等到她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男人直接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回他边上。
黑夜里,他直接吻住她,从齿缝里透出来的话带着点哀求,“顾锦文,我要死了……”
顾锦文没有拒绝他的吻,一切都顺理成章。
一场战博,男人吃饱餍足,室内的灯重新亮起。
像是为了报复刚才女人戏谑自己的一番话,男人还趴在在她耳边低声问着她喜不喜欢自己刚才的样子。
顾锦文脚躺了一会才回过神,被男人这么一问,面色更加发烫,她咬着唇,心里当然是喜欢的,但看着男人得瑟的样子,心里哼了声,直接转了话题,“我要擦身子。”
她本是有些苍白的脸,这会儿一抹潮.红添在脸上,那卷起的长睫轻轻颤着,眉目间全是撩人的媚态,看得男人心里越发的难受。
沈尧青笑得发颤,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面上那抹红色,在她耳边一直呢喃着媳妇儿。
声音低沉又带着宠溺。
跟平时判若两人。
顾锦文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像是泼墨一般,连鸡似乎都在打鸣了,于是推了推男人,“你快点,明天不想上工啦?”
沈尧青就放开她下了床,拿了热毛巾给她擦拭。
躺回床上,折腾了好久,顾锦文眼皮有些沉重,沈尧青却似开了话匣子一般拉着她把今晚去老家谈的事告诉了她,“娘的意思是现在既然退了学,她对那个男同学又有意思,所以找个好日子让他们俩结婚了。”
他在说沈晓霞的婚事。
顾锦文其实对沈晓霞的事并没什么兴趣,她要是结婚,三房需要出嫁妆那就出便好,可想到沈尧青愿意拿这事跟自己说,说明他也想听自己意见,于是也道:“那男同学呢,家庭那边情况怎么样?”
“家里成员跟咱们一样多。”沈尧青话里间精神得很,“而且他们那个村我倒是听说过,离得有点远。”
顾锦文道:“离得远有多远?”
温香软玉在怀,沈尧青的心情都变得柔软,“比去你家还要远,得大半天时间的路程。”
顾锦文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点私心,沈晓霞过完年也十八了,在顾锦文的现实世界了,十八岁的女孩新的世界才刚刚开始,嫁人就显得太早了。
不过入乡随俗,嫁了就嫁了,到时候也让她体味一下嫂子跟小姑子之间的关系。
“那你觉得怎么样?”她笑问,“娘的意思呢?”
“她就是觉得有点远,其他的感觉还可以。”沈尧青道,“其他的我也不清楚,等仔细查了再说。”
顾锦文笑了笑,也叮嘱男人,“小孩子谈恋爱难免看不透人,你当哥哥的要打听一下,若那个男人像一样也就罢了,若是太差了换个人吧。”
“再远的距离只要男人是好的,还怕什么?”
听着女人夸赞自己,沈尧青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你……现在对我是不是很满意?”
‘恬不知耻’地问话,顾锦文有点想笑,她伸手推着他凑过来的嘴,“不来了,你明天还要上工,我也要收拾。”
纤细玉藕伸到面前,带起了薄被,像故意露被子下的春.光,体力惊人的男人哪里肯放过她。
天微冷,沈尧青直接将薄毯将两人裹起,那带着酒香的唇瓣落在女人的唇上。
房内床摇吱响一直到后半夜才歇了。
第二天早上沈尧青醒来时天已经放亮,昨晚折腾太久,他睡的时间短,但精神却是出奇的好。
女人还在睡觉,她带着点点殷红的香肩微微露出,像雪里的红梅,娇艳欲滴。
那是昨晚自己的战果,沈尧青扬眉,一副连自己都感觉得到的神色奕奕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备好早饭,看着女人还没有醒来,他只好先行上了工。
大队里开了会,决定对周孝成重新调查,开完会后邮递员把六延村的信件全送到了大队。
信件不多,沈尧青一下就能找到了顾锦文的名字,看着中午要到,他直接拿着件信跑回了家。
到家时,女人才起锅准备做饭。
“你的东西到了。”沈尧青眉目含笑的递了东西过去。
全身都酸得发胀,顾锦文狠狠的嗔了男人一眼,然后才打开了信件。
她看了一眼信上的说明内容,上面要求明天下午要到医院报到,自带衣务和饭盒。
“说什么。”沈尧青看着她久久不语便问,“什么时候过去。”
“明天啊。”顾锦文看了一眼上面时间,“有点急,明天下午到的话,那我不是只有今天的时间了?”
“跟以前一样,都是考试后第三天直接去的。”沈尧看着灶台上的锅,“你去收拾,我来弄饭。”
“不用那么急,晚上我再收拾。”顾锦文觉得这个男人比她还急,“明天下午应该只是报道,不是培训。”
沈尧青看着她细长的颈项露出了一抹殷红,脑海里又不自觉的想到了昨晚的战况,他微弯着身靠在她的耳边笑着说:“晚上的时间,你要留给我。”
温热的呼吸卷席在耳窝深处,顾锦文下意识的缩着肩,抬眸看着他一张满是‘我爽了还要爽’的脸,哼了一声直接进房间收拾了。
信件上说明医院提供宿舍,床单被子自己负责,加上过冬衣服,这么一收拾下来,也有两个袋子。
收拾好后,她又想到家里的被子被自己分走了一床,便又把家里的棉花给拿出去晒打算重新打一床被子。
可她报道的时间紧急,她就去找沈尧青,“棉花我晒了,你到时候找娘帮忙弄一下?”
沈尧青点头,“你尽管去,我这边自己能搞定。”
顾锦文想着这些日子有些小分开,于是把钱拿了出来,“钱你拿一部分,我不在娘肯定会多想,再说我觉得你也……”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男人捂住,“我没有怀疑你要卷款逃走。”
以前是没有百分百放心,但经过昨晚的事后他这种顾虑全都消失殆尽,他顿了会,眉梢一挑,语气沉温又坚定,“我公社认识很多人,就算你跑了,我也会把你弄回来。”
顾锦文看着他黝黑的眼透亮,那神色非常认真,她心里生出打趣的心,于是微微伸出舌头,顶了顶他的掌心。
掌心突然察觉到一湿濡,沈尧青一愣,然后下意识想要去搂着她。
女人却直接后退,笑了笑,“我没有说你有这个想法,我只是觉得自己去了公社你身边也没有钱,到时候要是急用钱的话怎么办?”
“那我听你的。”沈尧青心海荡漾,又迈前一步。
女人却指着锅,“水开了,一会全溢出来了。”
沈尧青侧头看了灶台一眼,水没有开,但再回过头时女人已经离开。
吃过午饭后,沈瑶请回去上工,顾锦文把之前借的两本书送回去给李兰芳。
李兰芳生完孩子大半个月了,她到沈大海家时,下队的医生刚刚走。
李兰芳看着她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顾锦文抱着孩子玩了一会放下后看着她,“你有事要问我吗?”
李兰芳犹豫片刻,问:“你那天你给彩香把脉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看出了问题?”
顾锦文微微挑眉,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难道刚才出去的那个医生已经给杨彩香看过诊发现了问题?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笑问。
李兰芳微微启唇,语气透着一股不可思议,“刚才医生去给彩香看过了,她好像没有怀孕。”
原主在这六延村没什么交深的朋友,她与别人见面不过都是点头之交,而顾锦文也是最近才跟李兰芳频繁联系,李兰芳人不错,她也想深交,于是直接承认,“是的,那天我就看出来了。”
话落,李兰芳道:“还好你当时没有说,刚才医生给检查了,被骂了一通,医生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去医院检查。”
“但他们又觉得去医院看病太贵了,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兰芳想着那天顾锦文给彩香把脉,摸来摸去又一脸有难言的样子就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只是自己当时也没想到她会看病。
现在她通过考试,再一回想当时的情景,李兰芳瞬间就明白了。
“那你可得跟他们说啊。”顾锦文马上要去培训了,也顾不了这边的事了,“她那是气出来的病,这气不顺一直堵在身子里,到时候肚子会越来越大,也会引起其他的一些病症。”
听着她言语流畅,看着那神态像个老医生一般透着自信和认真,李兰芳不自觉的就想到生孩子那天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冷静镇定,莫名的让人安心。
于是不知怎么地,她嘴里突然就崩出了一句话,“锦文,你是不是早就会看病了?”
顾锦文微垂着眼,想着反正通知信已经到手了,所以这次也没有那么谦虚了,“是啊,我会看一些的,还会给人开药。”
她说完一顿,朝李兰芳挤了挤眉,“我要是开药,你敢吃吗?”
李兰芳顿时噎住了。
再聊了会,顾锦文就直接回了家,孙美花在门口等着她,她脚下直接顿住,“娘,你怎么来?”
这老太太不会又想干什么妖蛾子吧?
孙美花听着她的语气似乎不恭敬,心里不舒服,她喜欢儿媳对她恭恭敬敬的,喜欢听话的,可自打顾锦文进了门,她就半点没感受过。
她清清冷冷的,傲气又娇气,比杨秀秀差远了。
碍着她才通过了考试还有点喜气,所以她说话柔了几分,“你就让你婆婆站在门外跟你说话?”
顾锦文直接将人请进了门,“娘,你过来找我什么事?”
孙美花在堂屋坐了下来,视线扫了一眼屋内,整整齐齐的,倒比那边温馨太多,“你什么时候去医院培训。”
两人互相看不对眼,顾锦文也不想扮演什么好儿媳戏码,所以水也不端上了,直接坐在她对面,“明天下午到医院就可以。”
孙美花打量了她一眼,她想到了昨晚杨秀秀的话,虽然也对于这个儿媳为什么会突然考上也很意外,但至少这算是一件好事,所以她没全部听信杨秀秀的话。
“你既然知道一些医理,怎么不把自己身子治好。”她道,“你跟尧青结婚一年多,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顾锦文听着这话笑了,闹完离婚的事闹孩子的事了啊?
“我只知道一些皮毛,又还不是医生,怎么可能随便给自己看病。”她淡漠道,“孩子的事等我学了医再慢慢调身子。”
孙美花不乐意,“尧青二十七了,你们必须要有孩子,你别让别人戳他脊梁骨说没有儿子送终。”
“我们又不是明天就死,娘你这么急干什么?”顾锦文冷眼看过去,“昨天尧青不是说了吗?”
“我通过考试你老人家可别上门没事找事了。”
“你……”孙美花一时失了语,“我这是找事吗?你明天要去医院,那不是正好养身子吗?”
“我叮嘱你有什么不对?”
顾锦文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养,您先回去吧,我要收拾东西还要给沈尧青做饭。”
孙美花看着她态度不咸不淡,她没了借口发火,心里憋着的气全堵在胸口,只好悻悻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顾锦文把事情跟沈尧青说了一通,沈尧青抱着她,“我昨天已经说过她了,估计心里的气没地放,憋得难受又过来找你。”
“老太太刁蛮惯了,她一时没那么快转,反正你要去公社了,以后的日子里我慢慢来说。”
顾锦文自然是不担心的,现在沈晓霞要出嫁了,杨秀秀似乎也消停了,这老太太就由着沈尧青慢慢去折腾吧。
“希望我下次回来的时候老太太是安静的。”
“放心,一定。”沈尧青搂着女人道,心里的热浪又开始滚了起来,顾忌她第二天还要去公社,晚上只要了两回就消停。
第二天起得晚了些,吃过早饭后已经临近十点钟,沈尧青跟大队借了自行车就载着女人上了路。
考虑到以后可能还要陆续来回,他便跟女人提出了要买自行车。
顾锦文拒绝了,一辆自行车现在也要两百块左右,这样他们的存款就去了一半,多心疼,于是道:“培训只是半年,这半年咱们辛苦一点就好了。”
沈尧青听着她不愿意也没再坚持。
两人中午到了公社,吃过饭后考虑到中午可能医生还在吃饭,于是先将东西寄存后便直接去供销社买了一些日常用品。
买完后,两人便去了医院,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沈尧青到门卫处说明情况后便被通知可以直接去了休息室。
他们到休息室时,里面已经坐了一男一女两个人,顾锦文在考试日跟两人有过一面之缘,应该跟自己一样,都是通过这次考试的人。
她将东西放下,然后将沈尧青送出门外,“医生马上就到了,一会你肯定不能跟着我,你先回去吧。”
沈尧青握着她的手,心里一股闷意涌了上来,思绪翻转,他声音微沉道:“要是觉得辛苦,我来接你回家。”
顾锦文任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放心,受不了苦,我肯定回家让你养着我。”
想到有些日子会看不见,沈尧青抬眼仔细打量着她,想要把这一刻的女人烙印在心里。
很快顾锦文看到有个医生从回廊那边走过去,她抽出手,推了推男人,“可以了啊,又不是生离死别。”
沈尧青收了手,又马上恢复了平时的深沉和肃然,语气淡然地叮嘱她:“顾锦文,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回去了。”
他说完,撂下潇洒的背影走了。
医生要到了房间,顾锦文忙转身回了休息室,很快医生走了起来,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这里的护士,姓许,带你们的人是何医生,她这两天不在,你们先跟着我。”许护士道,“我先带你们去宿舍。”
去宿舍的路上,她又对三人道:“工钱是没有的,这个通知信上已经说明了,你们应该知道。”
三人连连颔首,培训只有吃和住,其他什么都没有,只有正式实习通过后下了队,在大队才有工分挣。
宿舍离前院非常的近,没走多久三人就到了目的,许护士又交待了几句话就让三人在院内自由活动。
医院房间不多,男女房间都是挨着的,房间也非常的简陋,就只有床和桌子,连窗都是破的,比沈家差远了。
铺完床办了手续后,顾锦文知道跟自己一起的女人姓张名玉英,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子的,反正她没见过人。
两人聊了一会,开始熟络了一些,顾锦文知道张玉英跟李世福是同个村。
张玉英看着顾锦文,忍不住八卦了起来,“沈队长是不是救过李书萍的弟弟啊??”
顾锦文点头,“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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