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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艳阳天。
此时的艳阳给苍茫山这块大地抹上了一层红秾金黄色彩,红妆素裹,分外妖娆,飒飒秋风飘逸着桂花的清香。
深秋的日子,晚风拂扫着落叶,苍茫山的寒鸦,点点阵阵,飞过了好几个山头,投入了愁意颇浓的云烟里。
黄昏时候,归鸟己投林,满山的树木,在萧萧晚风里飘摇呼啸,突然,莽苍山深处传來了一曲笛音,细如游丝。
如果不用心去听,几乎听不出來,但当你仔细听时,却觉得音调凄凉悲切,犹如巴峡哀猿,怨妇夜泣。
吹笛的人似乎高在云霄,把这断肠的曲调,借着微寒的山风,徐徐送出,令每一个听到的人,禁不住的流出伤心的泪水。
某个山巅之上,一袭黑衣的萧遥标枪似的站立在那里,此时虽已深秋,但他却只穿着一套单薄武者劲装,沒有丝毫冷怯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正全神贯注的吹奏着这自空而降的断肠之音,深邃的眼瞳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他所吹奏的,正是那日在老祖宗萧玄那里听到的那首能够锻炼灵魂力的曲子,凭借着惊人的记忆里,在沒有任何人指点的情况下,萧遥硬是把这曲子给吹奏了出來。
近一个多月來,每当灵魂力因炼器而消耗殆尽时,萧遥总是吹上几遍,每一次吹奏,他的灵魂力不仅能够快速的恢复,还有着非常明显的提升。
特别是把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时,灵魂力更是火箭式的蹿升着,因此,吹奏笛子,已然成为萧遥全新的修炼灵魂力的方法。
一曲吹罢,萧遥用他那雾气缭绕的深邃眼瞳往苍茫山深处的死亡谷眺望一眼,眼眸里的神色略显伤感。
“啊,”
一阵伤感过后,萧遥冲着山下的绝壁咆哮了一嗓子,缓缓地平息了自己的心情,眼眸平静的宛若一湖秋水,迈着缓慢的步伐,向山下走去。
“真沒想到,你们这支萧家的灵池,竟然隐藏在大陆赫赫有名的凶地,死亡谷里,萧玄前辈的能耐,真是让人叹服,”
听到姚梦云这发自肺腑的感慨声,萧遥的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脸色陡然一黯,旋即,恢复了平静。
想到老祖宗当年的赫赫威名,再想到现如今沒落下來的萧家,萧遥就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用手给抓住,肆意的揉捏着,难受极了。
“我也要成为老祖宗那样的绝世强者,不,我要超过老祖宗,成为这片大陆上,神一般的存在,”
内心深处斩钉截铁的狂吼一声,慢慢往山下走的萧遥目光坚定,双拳紧握成拳,“咯咯”直响。
“孩子,你是不是忘记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姚梦云的声音再次突兀地响起,语气虽一如既往的温柔,但落入萧遥的耳中,却有那么一丝质问和不满的味道,他不傻,听得出來。
不过,萧遥却是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前辈,您不是说以后再也不问我那个问題了吗,”
“我现在又想问了,不可以吗,”
声音略显娇蛮,听了萧遥那轻描淡写的话后,姚梦云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发了一通小脾气。
“您当然可以问,但我也可以不回答,”萧遥又是一笑,声音如白开水一般平淡。
“孩子,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相信我,”
姚梦云有些气恼,萧遥这小子油盐不进,又守口如瓶,每次问道他父母的事情时,他总是把话題岔开,气的她牙根直疼。
她有心想认下萧遥这个“外孙”,但这个“外孙”却丝毫沒有认她为外婆的意思,甚至,还像防贼似的放着她,这让姚梦云又好气又好笑,拿萧遥沒有丝毫的办法。
“它在那,快给我追,姑奶奶我倒要看看这小玩意儿,还能跑哪儿去,”
蓦地,一道女子的惊呼声,从很远的地方,细若游丝的传了过來,也就是萧遥,换做别人的话,或许就听不到这颐气指使的刁蛮声了。
“这声音……听上去怎么有点熟悉,”
萧遥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随即,飞一般的向声音传过來的方向急掠而去,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
远处的密林深处,一位少女正瞪大了眼睛,嘟起小嘴,恨恨地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在灌木丛中敲打着,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她穿着一套火红色的武者劲装,体态婀娜多姿,完美的鹅蛋脸上镶嵌着精致的五官,但眉宇间却很明显的透露出一丝狂野与刁蛮;
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的垂在肩上,手腕上戴着金镯子,闪闪发光,;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还缠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如果萧遥在现场的话,定会认出这位模样动人但却刁蛮的少女,正是风逸的妹妹:风语嫣。
“嘭,”
搜寻了半天也沒找到那个小家伙儿,风语嫣一气之下,把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抽在身边的贴身护卫李铁身上,“咔嚓”一声,木棍顿时断为两截。
“连条小蛇都抓不到,你怎么比猪还笨,”她跺了跺脚,嘟着小嘴,满脸怒气的张嘴就骂。
骂完,风语嫣还是很生气,竟抡起手中的断棍,向李铁的脑袋狠狠砸去。
“啪,”
但是,在断棍即将落在脑袋上的刹那,李铁突然探出手來,一把抓住了那根木棍。
“狗奴才,你竟然敢反抗,吃了熊心还是豹胆,”
见李铁死死的抓住木棍,一向严肃的脸庞上,还露出诡异的笑容,风语嫣丝毫沒有意识到危险已然降临到自己身上,还像以往那样厉声呵斥道,两条柳叶弯眉更是像刺猬的尖刺似的,竖了起來。
与此同时,她松开了紧紧握住了那根断棍,双脚急速向后退去,并抽出了缠在纤腰上的黑色软鞭。
“嗖,”
犹如蛟龙出海,这条软鞭飞速的向站在那里、诡异笑着的李铁脑袋,狠狠抽去。
但是,黑色软鞭还沒触及到李铁的脑袋上时,风语嫣突然身子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沒有了。
“风语嫣,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
李铁狞笑着走了过來,“今天,在这荒郊野外的,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李铁,你竟然在我喝的水里下药,”
风语嫣虽然刁蛮、嚣张,但她却不傻,瘫倒在地的刹那,她便知道着了李铁的道,也知道如果沒有人指使,借他一百个胆子,李铁也不敢这么做。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给你多少钱,我出十倍,”
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怒不可遏的情绪,用一种比较平缓的语气说道,与她平日里的刁蛮,简直是判若两人。
“风语嫣,这可不是钱的问題,”
隐藏着淫光的平静眼眸,瞥了风语嫣那因呼吸急促而做着明显起伏的胸脯一眼,李铁轻轻地说:
“要怪只能是怪你平时太过嚣张、跋扈,除了风逸王子外,你谁都不放在眼里,仗着风天龙对你的宠爱,对其他兄弟姐妹,你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不管在何时何地,根本不给他们丝毫的情面,”
“对身份高贵的王子、公主,你都这样,更别说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了,所以想你死的人,有很多很多,在天龙城,大家当然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把你怎样,可沒想到,一向刁蛮任性的你,却跟风逸王子跑到叶坞城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來……嘿嘿,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说话间,李铁已然走到风语嫣身边,并蹲下身來,左手探出,轻轻地放在她那自认为骄傲的娇俏下巴,肤若凝脂,手感好的无法言喻。
“你到底想怎样,”
风语嫣想伸手打掉那只正轻薄自己的咸猪手,但挣扎了几下,她连爬起來的力气都沒有,遂强忍内心深处的愤怒和屈辱,柔声细语地轻声问道。
“我想怎样,风语嫣,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李铁笑着说,眼眸里已然露出一抹淫光,说着,他的左手猛地捏住了风语嫣的下巴,让她那张无比诱人的樱桃小嘴完全张开。
紧接着,几粒散发着诱人馨香的小药丸,进入了风语嫣的嘴里,顺着食管,直流而下。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李铁的手刚一离开风语嫣的下巴,她那睁大到极致的眼眸里,便闪出一抹惊惶,直觉告诉她,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药。
“风语嫣,有多少男人都幻想着得到你这副火辣的娇躯,沒想到,却白白便宜了我李铁,现在,我就让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哈哈哈,”
狂笑间,李铁双手探出,一把抱住了瘫软无力的风语嫣,双手在她的娇躯上胡乱的摸着。
同时,他的嘴巴也凑了过去,不差分毫的咬住了她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只觉得,嘴唇触及之处温软香滑,有着一种说不出來的受用。
但是,李铁的舌头刚一滑进香甜的口腔,风语嫣便小嘴一张,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舌头被咬,李铁自然无法索吻,这让他不由得火冒三丈,“啪”的给了恶狠狠瞪着他的风语嫣一个大大的耳光,搧的她,头晕目眩、耳窝轰鸣,鲜血还顺着嘴角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