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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在会议后独自到主帅帐里。!
“将军,我们大小姐在我临行曾说过,如果遇到实不能解决的难事,可送信给她,她收到信后自会帮助我们度难关。”王大山说道。自瑾怡知司徒云领旨征西后,更让她家的几百名护卫跟着司徒云征西历练。
蓝家护卫个个武功高强,熟读兵法,摆阵,个别还会布阵。司徒云也是因为有这蓝家护卫的加入才能如猛虎出洞,强悍出击,势如破竹,长驱直下,才能半年的时间就收回太半城池。
“可是蓝姑娘远在千里之外,就算她本事再大,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
“将军不要焦虑,我家大小姐的本事绝对不是你可想到的。”大山说着神秘的拿出一只微黄的纸鹤和一小盒朱砂。
“大山,你这是做什么,飞鸽传书吗,可人家用的可都是真鸽,你这纸鸽有什么用。”
“……”大山并没有回答司徒云的凝惑。只是继续忙碌手上的事,拿出一小玉瓶倒了两滴似血的液体到朱砂上,用笔拈砂把军队所缺粮的事写在纸鹤上,写完又用小刀在他食指轻划一下挤出一滴血拈点在纸鹤的头上。手指才离鹤头,就见纸鹤身上发出一道莹白的亮光,一息后,亮光消失,纸鹤也不见了。
司徒云震惊的看着空空的桌面上好一会,然后凝惑的看着大山。
“这不是普通的纸鹤,而是我家大小姐特意为我制的通信符,大小姐说只要启动符纸,她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也能在二息之内收到。”
大山话音刚落屋里又是一道亮光,一只纸鹤在半空中飞动,大山大手一伸把纸鹤抓在手里滴血打开看完才开心的对司徒云说:“将军,大小姐说,十天后让飞鹰送到。”
这次司徒云没有追问飞鹰是何人,能在千里之遥的地方十日之内送那么多粮过来,但他已惊觉蓝瑾怡似是不是一般的凡人。难道她真的是仙人下凡?
景和三十一年秋,烈阳国因天灾人祸而停了五年的秋式终于重开了,先生李然参加了秋式不负神童之名中了解元,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他的大伯厚着脸皮前来套亲,被他弟弟李逸拿着扫把打了出去。他大伯回去唱李然如何不孝,古代孝义比天大,才得功名的李然如果任由他大伯夫妇坏他的名声,定会被断前程的。在王家村呆了四年的李家兄弟,早已不是往日的文弱书生,不再迂腐的禀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对于一个无赖泼妇难道还要和他们对骂吗?也太有失身份了,有些人就是皮痒欠揍。
于是李然兄弟二人趁夜回来了家,把他大伯暴打一顿,并把她们家当初被骗的田契要了回来,走时还把他大伯弄哑并阴狠的对他大伯一家说,三天之内要他们澄清他们兄弟被他们传的不好的名声,三天后如果澄清了,他会回来解了大伯的哑,如果三天后不能澄清他们糊乱加在他们兄弟的污名就把他大伯娘也弄哑。一个月后还不能澄清就把到大伯一家大小都弄哑,我说到做到,李然说完还阴阴的冷笑似是索命的阎王。
第二天除了正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李家大伯,大伯娘领着一家大小四处澄清当初他们硬泼在李然兄弟身上的污名。
一天后整个燕城的人都知道他们新科解元老爷,少年亡父,亲大伯不但不给以帮助,还落井下石的欺弟媳弱侄儿年幼,上门把弟弟留给侄儿的田产骗走,害得早有神童之名的侄儿,整天为生活奔波劳碌,衣食难继的。连赶考的费用都筹不出来。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给王家村蓝家大小姐看中他的才学,高新聘请他为王家村书院先生,并承诺资助他赶考,这才有解元老爷的今天之荣。
如果不是解元老爷也有这样的机遇,解元老爷一家孤儿寡母的怕是熬不过早年的灾年吧!他们的大伯见侄儿得了功名又厚脸皮的上门沾光,解元老爷一家当然不待见他们,占着长辈的份,却没尽一丝长辈之责,只想着占小辈的便宜,这样的长辈是谁却待见。厚脸皮的大伯一家受了侄儿的冷遇就回去瞎编侄儿的的坏话败坏有前程途侄儿的名声,解元老爷有这样的极品亲戚,真是不幸。
李然兄弟见才一天的时间就对他们不利的谣言转了风向,不禁感叹。蓝姑娘说的不错,武力如运用得当,可不就是强大的助力,有些人天生就欠揍。想当初他也不明白蓝姑娘规定书院学生得全部学武,硬是把读书的时间分去五分之一,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可现在却无比的庆幸,他当着硬挺着跟学生们一起学武,正蓝姑娘所说习武既可以强身健体,又能自卫,还可以教训一些不长眼的人。秋试共考六天时间,在这六天时间的不能离开试房半步,吃喝睡拉全在里面,如果没有强健的体魄,实在难以坚持下去,勉强坚持下去的体弱的头昏眼花,哪有心思考试题。就如他相邻的两个学子,分别在第五天和最后一天昏倒在试室里被监考号抬了出去,考试结束各个试子从考室出来时多是个个面青口唇白,手脚软浮无力,实在狼狈之极。
只有他脸色红润形态悠然,精神包满脚步轻快的出考室。和他相识的学子都不由诧异的看着他。
李然淡然的一笑说:“我因练了些武功,所以身体比较壮实。”
“是么?”大家看李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那粗糙的武者,怕只是习得一些强身三脚猫功罢了。
二天后,大家结伴回燕城的途中,遇上一帮凶狠的土匪打劫,就在大家绝望之际,满以为劫难逃时,李然一个跳跃,伸脚一扫,手挥动几下,只一息就把十几个凶狠土匪瞬间搁倒在地痛苦嚎叫。情势急转,几个文弱生瞠目结舌,都石化那里久久不能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