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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苏姑娘,”两个人都低下了头,把腰弯成90度,战战兢兢地说,“华夫人夜安,请稍等,我们这就去叫司机过来。”
“把你说的视频发到苏静的手机上。”华青岚面无表情地说完,自顾自地坐进敞篷电车里,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星星默默地朝她眨着眼睛。
薛蕾,可惜呀,老娘不能立即送你一程,还要过些日子我才能回国。
润城也曾经是老娘的地盘,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亲手料理你这个贱货呢!
苏静奇怪地看看自家夫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再随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
夫人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又好像很仇恨的样子,难道这天上的星星能影响她的心情。
“夫人,你不要乱想,不要让这些胡说八道的贱人影响了你的心情。”苏静关心地劝道。
“不,小苏,我没有生气,”华青岚看着湛蓝的天空,摇摇头,“你看天上的月亮,不管它出不出来,也不管是圆的还是弯的,始终只有它一个,那些星星无论多么耀眼,多么明亮,多么闪烁,它也只是星星,永远都变不成月亮……”
“对,夫人,夫人就是天上独一无二的月亮。”苏静点点头,还是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头顶的天,星星虽然没有月亮大,确实很美丽,也很可爱,关键是很多,多到不计其数……
夜里,华青岚上网连上国内的华青山,询问薛蕾的事情,华青山告诉她,薛蕾被马玉荣推进湖里的事情,小报上也炒的沸沸扬扬,视频也被推到头条,最权威的说法是原配打小三。
鉴于华青山并不知道薛蕾是谁,所以华青岚也没追究华青山知情不报的责任,只说让他派人盯着薛蕾和马玉荣。
***
寇战的秘密处所里
得知熊屹在国外进展的比较顺利,寇战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
李睿欣喜地看着刚刚进来的吕策,吕策给他们买了许多水果和吃的,还有香烟。
其实吕策手痒的想给他们买酒来着,但是害怕被罚,没敢买,寇战不允许他们工作的时候喝酒,一滴都不行,醪糟都不让喝,就怕影响判断力。
“看你这么高兴,一定是有什么好消息吧?”寇战手上转着一支笔问,“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了,大晚上的,何必跑这一趟。”
“岂止是好消息,简直太刺激了,我们放了一个假薛蕾躺在病房里,马玉荣乔装成护士,去拔她的氧气管,”吕策手舞足蹈的说着,“守在里面的兄弟也假装是金狐派来保护雪狐的,打折了马玉荣的腿,扭伤了她的胳膊,摔成重度脑震荡。”
吕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兴奋,帅得潇洒又嚣张。
寇战:“……”
李睿:“……”
“现在白猴的老巢里就是卷毛和兄弟们说了算,估计这几天又能好好的干几件大事了。”吕策一边说一边磨拳擦掌。
“没想到啊,你跟着熊屹才几天,居然学会了这么多鬼把戏。”李睿抓了一把樱桃伸在垃圾桶上,另一只手拿起水杯在上面浇了些喝剩的水,搓了搓,就丢进嘴里,吱溜吱溜地吃了起来。
“真不讲卫生,”吕策抢过李睿手里的樱桃,和其他水果一并拎到水池边,在盆子里接上水,撒上盐,反复搓洗,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遍。
“矫情,在野外,还不都是连沙子泥巴一起吃。”李睿不屑地看了一眼吕策。
“在哪个山头就说哪个山头的话,有时候过分的与众不同,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吕策把洗好的水果装在一个超级大的篮子里。
他端过来,抓了一个最小的,有疤的瘪樱桃塞进李睿的嘴里,“这也是熊屹大哥教我的。”
“别兜圈子了,还有什么好消息,就一股脑说出来吧!”李睿报复式的一大把一大把的抓着樱桃,往食品袋里装,他准备夜里出去蹲守的时候,无聊了就吃,“也好,让我们的心里松快,松快……”
“想听?”吕策挑眉,故意吹了声口哨,“就不要吃独食。”
“小气,”李睿像个淘气的孩子,把食品袋的底朝天一提,所有的樱桃咕噜咕噜滚进了篮子里,“这样总行了吧?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哥哥我还忙着呢。”
寇战靠在椅子上,什么也不说,就直愣愣得看着这两个下属互怼,他似乎看的还挺过瘾。
“我们监听了薛蕾的电话,刚好有医生打电话说她外婆的病有反复,需要加钱才给换好药,我们就停了薛蕾所有的账户,要求她诱金狐来润城,才给她外婆续药薛蕾答应了,只是金狐的电话打不通……”
“这样不妥吧,老人是无辜的,不能受牵连。”李睿下意识地朝着寇战看了一眼。
“呃,我没说完,就是吓唬薛蕾的,我们已经给老人转院了,而且病也不是很重,医生说能治好,之前那是个私人医院,就是骗薛蕾钱的,我们不是假装金狐的仇家吗?说话不得狠一点坏一点……”
“我觉得这个办法真的不错,”李睿亲自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吕策,“如果用真实的身份审问薛蕾,有些话就不能说,有些手段也不能上。”
寇战也赞同吕策的说法和做法。
几日后的一个夜里,金狐在城堡里面睡得迷迷糊糊。
他的妻子华青岚摸着他略显疲态的脸,悠悠地说道:“老公,不要怪我,药是从那个小贱蹄子屋里拿的,怪不得你总是离不开她,没想到这东西效果这么好,人家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华青岚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妇人一样,依偎在吴道凉飕飕的怀里。
一手圈着他的脖子,一手抚摸着他冷汗涔涔的背,红着脸娇羞地说:“老公,你乖乖地睡觉,以后每晚都能这么勇',还愁我们没有儿子吗?”
半梦半醒的吴道也伸手,摸着华青岚的脸,眼睛也不睁,呵呵地傻笑着说:“我的雪狐越来越柔情似水了,和你在一起,总觉得自己还很年轻,每次都yu罢不能……”
金狐全然不知,就在片刻之前还百般温柔的老婆瞬间变了脸色,黑如锅底,整个房间里瞬间阴云密布……
“蕾蕾,耐心地等着,我想办法弄到华家老头在瑞士银行存的那幅神秘的画儿,等你生了儿子,我就和姓华的那个老女人离婚,不能让我们的儿子身份尴尬……”
目呲欲裂的华青岚恨不能将这个比她高出一尺的大男人扔出窗外,她打开床头柜,取出两粒药丸塞进金狐微涨的嘴里……
华青岚来到窗口,看着黑黢黢的山底,仿佛看到了金狐落入深渊,碎尸万段的场景……
他们所住的这座城堡,为了抵御入侵者,被修筑在这一片地势最为险峻的一座独峰上,没有路直接能够上来,而是和对面的山头之间连着索道,白天有豪华的厢式缆车来往,输送人员和生活用品。
缆车有专人看管,一到夜间或者有什么危险的时候,缆车处于断电状态,这里就成了一座孤岛,就彻底和外界断开了,特别安全,也特别危险。
华青岚脸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的讥笑,是在笑金狐?银狐?雪狐?还是她自己……
曾经,金狐告诉她,他在和雪狐逢场做戏,雪狐是银狐的心头爱,他要利用雪狐除去银狐,把银狐的权利交给“哥哥”华青山,她信以为真,今天才发现自始自终被唰得那个人一直都是她自己。
一阵凉飕飕的山风,吹醒了华青岚发涨的头脑,她回头看着红果果的躺在那里的金狐。
吴道,我和你是结发夫妻,当初说好了同甘共苦,我把父母留给我的所有财产都给了你。
今日,你飞黄腾达,我已老去,你家里有家,家外也有家,我一直忍着,以为压力大的男人都这样,只要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是我就行了。
你却变本加厉,打算弃我立她,难道这就是我的命?
不,既然没有同生,也不能同死,那么你就先去死吧,你俩在地下恩爱吧!
该我华家的,我依然会让它姓华,哪怕一根牙签,也不能让姓吴的人做主。
华青岚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字却咬的很重,语气特别生硬,神色冰冷。
她看到金狐脸上有异色,华青岚捏了捏眉心,淡定得拿起床尾凳上他的睡袍?,给他穿好,把他滚到一边,找来同款床单铺好半边,又把人滚过去,铺好另一边。
她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边系扣子一边检查屋里有什么不妥。
华青岚出去了,屋里面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好似从来不曾有人来过。
华青岚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浴了一番,订好表铃,一头倒在床上睡去了,毕竟年龄大了,别折腾了半夜,真的累坏了……
第二天清晨,华青岚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间,经过他的书房时,就听到里面男人低沉温柔的说话声,她停下脚步仔细听,好像在打电话,她没有吵他。
“蕾蕾真能干,把吴擎那个混球送进了监狱,以后银狐的权利和他手下的部门都归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