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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吸了几口的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朝着秦姝看了一眼,见神色震惊的女人依然有一种充满韧性的美丽,男人吐了一口烟圈,反手,把身上那件T恤脱了下来。
没有T恤遮掩,男人身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紧致。
秦姝往后退了几步,身体贴着墙壁,双眸变得漆黑而冷厉,“如果你跟瑞丽今天这么做了,我发誓,你们会悔到肠子都青了。”
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许多,只能拿牧羡之来作挡箭牌了。
一直以来,她把糖糖和凉凉都保护得很好,不愿意让他们受外界的打扰,但今天这种情形,她如果再不说,恐怕真的要被瑞丽给利用了。
男人不屑一顾地看了看秦姝,一边开始松皮带,“怎么,你是要一头撞死在这里,还是要跳窗户?我告诉你,行不通,你这副样子跳下去更让人怀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们做做样子,瑞家就会给我们几千万,你想想,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如果我告诉你,你今天帮了瑞丽,明天就会被别人给弄死,你还会这么在意钱吗?”秦姝说话的声音坚定而冷静,一点都不像是害怕的样子,胸有成竹的淡定终于让对方有些疑惑。
她不会真的认识什么厉害的人物吧?
认识又怎么样?再厉害,有瑞家的根基厉害?
瑞家可是黑白两面都有人,再厉害,还能厉害过瑞家的权势,男人想到这里,半仰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握在脑后,“哼,你不用拿这招来吓我,我既然能做瑞丽的男人,这世上就没有几个人能吓住我的,况且,你要说的那个人是牧羡之的话,那我更没有什么可怕的,牧氏只是商界的权势,再者,牧羡之向来不近女色,他会为了你得罪瑞家?你太天真,做生意的人,都是利益当先的。”
秦姝也完全没有料到,他会猜到是牧羡之。
后来想想也是,牧羡之今天邀请她来做舞伴,他自然能连想到与瑞家能匹敌的只有牧氏,本来还想提孩子的事,但想想作罢。
现在这种情况,说出来那个男人也不会信。
秦姝一时沉默,就听到对方说,“是你自己躺过来,还是我用强?我说了,我不想动粗。”
就在这时,露台上突然传来“咚”地一声,男人和秦姝同时往露台方向望去,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一个身影闪过,男人痛叫一声就趴在床上不作声了。
整个过程,如电闪火光般一瞬间,秦姝一直都回不过神来,直到牧羡之走过来从她手里拿那个落地台灯,秦姝的手指还是僵直的。
“放手!”牧羡之声音低沉,又满是心疼地说。
秦姝身上披着窗帘,金色缀着亮片的窗帘像是王后的礼服,牧羡之打量几眼,“别说,你穿着窗帘也挺好看的。”
确定了是他的声音,秦姝的心才落地。
她缓缓抬起头望着牧羡之,心底的委屈、害怕、思虑和震惊统统都显露在眼里,一向韧劲十足的她突然嘴一撇,“你怎么才来?你就没发现我消失很久了吗?”
“我哪想到你会这么笨,被这个瑞丽算计……”牧羡之看着秦姝撒娇嗔怪的样子,心突然酥软得像是京城的糖酥,成了一塌糊涂的碎沫。
秦姝把台灯交给牧羡之,心有余悸地说,“我没想到艾文会跟瑞丽妥协,对了,那个男人没事吧,不会是被你一脚给踢死了吧!”
“死是死不了,不过刚才那脚够呛,他的下巴估计脱臼了。”牧羡之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浮起一抹狠厉,如果不是时间太紧,他真的想好好修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动他的女人,找死!
“那我们走吧!”秦姝下意识拉了牧羡之的手,牧羡之神色微微一怔,手掌微微收紧,感受着那份纤细在他手掌中的温度,他眸色里微微余露出一抹精睿,“走?我们不走,陪这个瑞丽玩一把……”
“我不想!”秦姝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恨不能马上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她望着牧羡之说道,“你知道,瑞丽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艾文,她现在想把艾文从迪尔达赶走,所以才借这件事情作为反击的节点,太卑鄙。”
“那你就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牧羡之深邃无波的眸子望着秦姝,让她感觉到一种踏实和安全,她想到刚进书房时艾文眼里那一抹复杂,心里突然有点跃跃欲试,她一定是疯了。
以前,她为了糖糖和凉凉,对旁人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过问太多,就是怕惹上太多不相干的麻烦。
但现在,她突然像是找到了依靠,似乎可以不用操心那么多的事情。
“怎么做?”
“我先把碍事的扔到露台的角落……”牧羡之把那个男人拖着脚,倒拉着扔到露台,再走到秦姝身边,解她身上的窗帘,秦姝本能地躲开,望着他。
牧羡之望了一眼那张床,只有他跟秦姝在一起,今天的事情才能狠狠打瑞丽的脸,看着秦姝扭扭捏捏的样子,他收了手,走到床边掀起床盖,“那就把头发弄得乱一些!”
秦姝心里有些紧张,但又觉得很疯狂,依着牧羡之的吩咐把头发弄乱,又躺到牧羡之的身边,两人把床盖盖上,顿时,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而牧羡之的胸膛起伏,秦姝闻到了他身上那抹熟悉而清淡的味道。
她确定那种味道她没有在现实中闻过,但就是感觉熟悉,也许,就是六年前那一次,才这么记忆犹心。
“给我讲讲刚才发生了什么?”牧羡之的声音浑厚而磁性,仿佛直达人的心尖,秦姝努力避让着他的身体,不让自己碰到他,然后把刚才事情的经过缓缓跟牧羡之诉说。
……
瑞丽站在门口,心想一场好戏开演,瑞丽心里的兴奋像是涨高的潮水。
她迫不及待地四处搜寻秦姝的身影,想必此时,秦姝正忧心不着一物被人看到,一定是狼狈不堪。
只是环视四周,却不见人影。
不可能啊,衣帽间被她锁死,洗手间门半开着无人,那秦姝会藏在哪里?她的眉头微锁,这个女人难道还能从这里凭空消失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