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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暖下车,关上了车门,立刻就吸引了院子里不少人的目光。
宋湛南伫立在院子的角落里,颀长挺拔的身躯背对着众人,上身一件黑色羽绒服,指节分明的手指在低头拿手机打字,眉头微微地皱起。
宁暖朝他走了过去。
宋湛南看到来人的时候,抬起脸来被人看到的就是叼着烟的模样,还有几分稍显不羁的表情。
“裴欢的事……我是刚才听说的,谢谢你帮她解决。”宁暖真心真意的看着宋湛南说。
裴欢现在出名了,这件事早就传到了蔡红云的耳朵里。
蔡红云一直想来找裴欢,但是苦于不知道裴欢具体的住址,也没有联系方式,就只能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恶心人。
最后不知道从哪个渠道知道了南会所的位置,就去守株待兔等裴欢。
等了好几天,母女终于见面。
不知道见面后交流了什么,总之是险些大打出手。
蔡红云是个爱钱如命的,来找裴欢也无非是女儿能赚很多钱,成为了摇钱树。
现成的赚钱工具,蔡红云怎么可能甘心撒手?
面对裴欢的指责与决绝,蔡红云放狠话:“裴欢,你是我生的!你的命都是我的!别以为现在风光了就能不要你妈,你给我小心,惹急了——我毁了你!”
这件事最后还是由宋湛南出面处理。
宁暖今晚跟裴欢通过电话,裴欢的情绪很差。本来裴欢不打算让她知道这件事,但是她问了周乐乐。
除夕夜,裴欢那边静悄悄的,宁暖怎么可能不怀疑?
蔡红云在这个除夕夜到底被安置在了哪里,裴欢也不确定,只听说是被宋湛南安排走了,住进酒店还是哪里,不得而知。
宋湛南扬起唇笑,那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嘴上叼着的烟没掉:“举手之劳,千万别跟我客气。”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欢欢太小,遇到这些措手不及超出底线的事情,肯定吓坏了。”宁暖说完,朝宋湛南点了下头,才回了屋里。
宋湛南拿着手机的动作一僵硬。
【欢欢太小。】
是啊,太小了……甚至还未成年。
宋湛南低眸看着手机屏幕,黑曜石般的眸子坚定的望着聊天对话框。
里面裴欢回复了他一段话。
【我还好,没有太难过,而且也已经习惯了,今天我妈找我的事谢谢你帮我解决,而且我不是非要做明星,这本来也是阴差阳错的就红起来了,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十八线就好,赚点小钱供我自己读书,将来还是要去做别的工作,躲起来让我妈找不到的工作最好了,当明星曝光率太高,每天在我妈眼皮子底下……哈哈哈。】
很尴尬的“哈哈哈”三个字,宋湛南想象的出来,女孩是哭丧着脸打出来的哈哈哈这三个字。
他修长的手指按着屏幕,继续打字。
打了删,删了又打,最终终于成型了一条给裴欢的回复。
【如果你想做大明星,我会帮你扫平一切障碍,睡觉吧,新年快乐,别想太多,乖。】
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把“乖”字删除。
删除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把“我”字改成了“哥哥“……
好像以哥哥之名,非陌生的成年男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为她做很多事情。
【如果你想做大明星,哥哥会帮你扫平一切障碍,睡觉吧,新年快乐,别想太多。】
点击,发送。
现在时间接近凌晨。
白爷爷家里准备了丰盛的饺子,这是每年守岁的习俗。
餐厅里的长方形实木餐桌上,也围着坐满了人,
“暖暖,快过来这边……过来到爷爷这边坐下,出去玩好玩吗?”屋子里人多,吵闹,电视里还播放着春晚。
白爷爷根本没听到外面宾利欧陆回来停下的车声,这一秒才看到宝贝孙女回来了。
”很好玩,玩得很开心。“宁暖瞎说的道。去洗了个手,接着就坐在了白爷爷旁边的椅子上。
视线不经意间跟坐在远处的商北琛相撞,一触即分,她没商北琛那么不要脸,外加厚脸皮。
气氛尴尬又微妙。
“我去厨房看看,帮帮什么忙。”宁暖最终还是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去了厨房。
厨房里两个保姆在忙碌。
白爷爷看了出来孙女的不自在,这一切都怪谁?这便抬起苍老的眼睛看向了坐在另一侧的男人。
商北琛一派严肃深沉,却也慵懒惬意,视线本来毫无目的,但是在宁暖进屋后,或轻或重的就盯在了宁暖的身上。
白爷爷气得踹了一脚商北琛坐的椅子,骂道:“你滚出去,我们白家不欢迎你,真是不请自来,不学好了你。”
还带了汪樱那丫头过来!
示威呢?!
成心给他宝贝孙女添堵。
商北琛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暴怒的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动不动,深邃视线看向了端着一盘饺子出来的小女人。
宁暖还穿着之前的短裙和毛衣,虽说是家里女眷为其准备的夜店高级装扮,但是她没化妆,就涂了个口红,在家里的情况下,这身装扮显得也乖巧甜美。
放下了一盘热饺子,宁暖这才发现这里少了许靓和汪小姐。
二楼。
汪樱在参观房间,今晚她打算在白家住下来。
许靓是认识汪樱的,之前见面交流的印象也很好,却没想到汪樱有一天会嫁给了商北琛。
造化弄人。
“靓靓阿姨,”汪樱跟在许靓的身后,说:“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一次山里的公益中,一转眼两年多没见……”
“嗯,是啊。”许靓回头笑了笑说。
汪樱是个外人,还不知道宁暖是许靓的女儿,但是宁暖能带着孩子来白家过年,这说明许靓和白爷爷对宁暖相当的重视。
刚才选客房,汪樱也清楚的看到了宁暖的专属房间,装修的很有被全家宠爱的小公主的味道。
“靓靓阿姨,你知道暖暖和商北琛之间的关系吧?我看你们关系走得这么近。”
许靓看了看汪樱,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好点头说:“知道。”
“嗯,”汪樱点了点头,意有所指的道:“我看暖暖其实还挺忘不了商北琛的,至于商北琛……”
汪樱是想说,至于商北琛,更是绝对的暖暖的裙下之臣,还是个忠臣。
别看外表冷硬的生人勿近,私底下里不知道反差多大呢。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许靓就很有戒备心的打断了:“樱樱……你嫁给北琛,是心甘情愿吗?”
汪樱抿唇笑了笑,看着她靓靓阿姨这幅关心宁暖的表情,当即不拐弯抹角,摇头说:“肯定不是心甘情愿啊,男人中来说,商北琛很好,一等一的人选,但他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脾气秉性硬邦邦的男人,跟这种异性也产生不了化学反应。”
许靓:“……”
汪樱说着就忍不住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夹,但是恍然发现这是白爷爷家,室内,便收了起来。
红唇动了动,她勾了一下嘴角说:“跟商北琛做朋友哥们儿我很愿意,但是如果老天爷非要我从这一对当中选一个做伴,那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选软软的,白白的,听话还爱脸红的宁暖?”
许靓:“…………”
“所以靓靓阿姨,你如果是为暖暖好的话,就给她找个各方面跟商北琛实力相当的男人调剂调剂生活,给他一点危机感,现在暖暖被商北琛欺负的快不行了,吃的死死的,而我就是这中间的那个炮灰。”
大概是看出了许靓满脸的疑惑,汪樱无奈的又道:“没办法,我也有私心,我太想摆脱我那个要死要活逼我就范的妈,就只能硬着头皮在这边充当商北琛的妻子,其实……这两个人能不能破镜重圆走到一起,跟我还真没多大的关系。主要是商北琛现在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拽都拽不出来。”
等到汪樱说完,许靓眼神变了,整个说话语调都拔高了几度:“你说什么?他欺负暖暖了?”
“……”汪樱觉得跟长辈还是有代沟的,自己一个很爽快的女人,难得扭捏:“不是那种欺负……是……”
汪樱也是脑补的,猜的,她觉得自己跟商北琛属于同属性的人,都挺霸道,占有欲也很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表达出来肯定会不一样。
如果换做她是商北琛,她肯定也不会老老实实认命离开,还爱着,还惦记,怎么可能不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就开车过去,见了面急不可耐的拥吻,滚到床上一边做愛一边憋着喉咙死活不说出我还爱你,爱到发疯。
但是总不能跟长辈说的那么直白。
汪樱换了个说法:“方家的独苗,靓靓阿姨你知道吧?那个叫方量的,上次跟暖暖动手动脚后听说直接出了车祸,这次又跟暖暖动手动脚的,大除夕夜……闹没了一条胳膊,这还不是单方面欺负么?一边自己为所欲为,一边不准暖暖身边出现任何异性,啧啧,可太霸道了。”
开始吃饺子的时候,汪樱和许靓都下来了。
许靓看都没看商北琛,只关心自己的女儿,又是给女儿夹饺子,又是给调蘸料的。
吃到最后,宁暖也就慢慢的吃了两个饺子,显然是心不在焉,没胃口。
“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去看看佑佑。”
除夕夜,到处都有放鞭炮的声响,小孩子玩的累了,睡的很沉,好像对外界的声音一点也不怕。
许靓心疼女儿,便朝上楼的宁暖说:“暖暖,你许爷爷说要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照片我都看到了,长得一表人才,军区的,年后你跟我一起帝都,顺便见见?”
这个许爷爷,说的是许岐山。
“……”宁暖呆住了,回过头来开口就想拒绝。
可是她闪烁的目光看到了商北琛坐在那里的背影,挺拔笔直,忽然便想起了他那晚说的那些话。
【等我跟你做够了,亲够了,腻了也就从你的生活里自动消失了,再忍忍,嗯?】
满脑子都是这句撕扯她灵魂的话,男人的声音很轻,却也很残忍。
下意识的,宁暖软软的朝楼下餐桌上的许靓说:”哦,好……“
汪樱端起啤酒杯,抿着红唇喝了一大口,接着拿起一瓣西瓜,边吃边看戏。
上楼后宁暖就后悔了。
逞一时之气答应了,那然后呢……难道要真的要去见面吗?
她先去看了佑佑。
小家伙睡得很香甜,不远处邻居家爆竹炸在空中,也没有吵到佑佑。
许靓也很快就上楼来,推开门说:“暖暖,很晚了你快去睡吧,佑佑交给我就好。”
“嗯,那我先回房间了。”宁暖出去。
二楼走廊里,她碰到了白爷爷。
“爷爷,晚安~”宁暖笑着说。
“晚安,早些睡,不用理会楼下那几个闹腾的人,他们想放烟花就让他们放,反正大家都在放,你就别下去了,外面冷!”白爷爷喝了点酒,现在只想回房间睡着。
宁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先是把房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这毕竟是白爷爷的家里,不是自己家,而且人多,万一进来别人就太尴尬了。
况且商北琛还在这里。
楼下并没有传来车子启动离开的声响。
锁好了门,宁暖失神的想着很多的事,加上这几天连续熬夜熬的脑袋昏昏沉沉。
她松开了绑着头发的皮筋,把乌黑长发散开来,柔顺的发丝被皮筋系出了很自然的弯曲弧度……
去拉上窗帘的同时,把一只手伸进毛衣里,摘掉了束缚自己的
a……
两团雪软瞬间就弹跳了下。
楼下的院子外面已经开始燃放烟花。
宁暖走去洗漱间,拿起牙膏和牙刷低头开始洗漱,垂眸想些混乱不清的东西,等刷牙结束后,她就想要转身去浴室淋个热水浴。
结果余光从镜子里看到了一抹身影。
冷峻挺拔。
宁暖惊愕的转过头去。
商北琛单手插在裤袋里,黑西裤,浅灰衬衫,从利落干净的短发到结实的肩膀,再到精致奢华的袖扣,乃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以上流畅的线条无一不是充满魅且极其具有危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