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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走廊里,原本一直安静的孩子们现在只要从这里走过都会或小声或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而大声的说话。原因很简单,自从开学后,当高年级的学生们在最可怕的魔药教室内看见一个温和少年之后。不得不说,曾经让人惧怕胆怯的魔药课虽然不说变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科目,但是也足以让那些连挨近魔药教室就发抖的学生安静下来。
哈利这几天,耳朵了听到的都是关于那个东方少年,他们的修真学教授的一切。格兰芬多几乎所有的学生只要是上过他的课的人,都喜欢他。好动的小狮子们在他的面前安静不已,而且非常的听话。赫奇帕奇的学生只要有需要,都可以在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帮助,他会不计辛劳的为你做一切事情,只要不过份。拉文克劳不管是高年级还是低年级,甚至是一些非常偏门的知识,只要不明白的都可以在他那里找到答案。至于最难搞定的斯莱特林,如果你现在看见他们纳兰教授在一起的话,那么很可能双方正在以九转十八弯的方式,互相沟通。他那繁杂却又让所有人看到都会觉得舒服的礼节,即使是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也不得不为了不会出丑而翻遍了家族内的所有关于礼节上的藏书。
不得不说,一个东方人,一个才来到霍格沃兹一个星期的东方人。他很成功的得到了全学院上到教授,下到学生的所有人的喜爱。高贵.睿智.勇敢.勤劳,可以说,四大学院所有的优点都被他积与一身。这看起来很不可思议,千年来,巫师们一直习惯性的把人非为四类。从来没有人能够同时拥有这些优点,但是他就是一个奇迹。由于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使得所有人都更加的对那个神奇的东方好奇了。
哈利伸手掏了掏耳朵,它们已经被赫敏念了整整一个早上了,说的都是关于纳兰教授的事情。什么纳兰教授帮助一个高年级的格兰芬多,以一己之力让他从黑湖内的大章鱼的触手里挣脱。什么纳兰教授帮助了一个拉文克拉,为他解读了一份千年前拉文克拉遗留下来的魔纹手书。甚至是,纳兰教授还帮助了一个斯莱特林,指点对方各种华丽而不失谦和之美的礼节。有那么一刻,哈利非常想为赫敏的嘴缝上一条拉链。即使是他自己也很好奇那位教授,但是也受不了天天被一个人在耳朵边上念叨。看了眼站在另一边的荣恩,他很确定,对方的心思和自己是一样的。
“赫敏,我们马上就要上魔药课了。你也可以马上见到纳兰教授,所以,请放过我们的耳朵吧!”双手死死的向下按压着,哈利紧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哀求的对因为激动而脸色通红的赫敏说道。
听到哈利的话,再看看荣恩那个一脸无奈气色消沉的样子,赫敏原本就通红的脸颊瞬间又一次急剧升温,几乎烤熟了她那软软的小脸蛋。她在为两位好友的话害羞的同时也有些憋屈,怎么她的朋友就不会理解女孩子的喜好呢?先不说其他,好歹男孩迁就女孩这一点就不及格。沉闷的在心里想着,赫敏头一甩就快步走进了魔药教室。
“嗯?我有说错什么吗?”被赫敏的气势惊,哈利侧头看着身边的荣恩,不解的抬手指向已经进入教室的赫敏。
“我想,你没有,真的哈利。我也没看出来,赫敏一直就是这样怪怪的。”同样疑惑不已的荣恩下意识的就摇了摇头,然后抓弄着自己的红发,慢吞吞的回答道。
两人说这话,跟在赫敏的身后走进了魔药教室。刚刚进门,一个铂金色的东西就撞在了哈利的怀里。哈利吓了一跳,同时荣恩也在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瞪圆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哈利伸手抓住了怀里的铂金色,触手便感觉到根根分明的柔软。
“啊!”哈利怀里的东西突然叫了起来,哈利被吓了一跳,同时下一句话也从他的怀里冲了出来,带着窘迫般的气愤敢。“哈利.波特,该死的你放手!”哈利顺势低头看去,而他怀里的东西也动了动。
一时间,整个教室安静了下来。听到声音而回头看向大门的小狮子和小蛇们全部被眼前的一切惊得张大了嘴,一排排雪亮的牙齿仿佛在宣告自己晃眼的颜色。赫敏手里的书直接掉在了地上,砸在了坐在她旁边的纳威的脚上。荣恩眼角和嘴角同时开始抽搐,感觉上,他的内脏和大脑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但是,我们不得不说,其实受到刺激最大的人是哈利。当然,还有哈利怀里的那位。
白净的手因为主人已经惊呆了,所以完全忘记放过被它抓住的东西。哈利傻傻的看着几乎可以说是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微微张开的嘴蠕动了半天,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而就在他纠结不已的时候,我们的铂金小贵族的感觉可不是很好。
哦,是的,任谁的头发被人紧紧的拽在手里,任何人的感觉都不会好。更何况,对于马尔福家族的人来说,他们的头发就是一种象征。但是现在,除了被拽进的头皮上的疼痛,他更像阿瓦达了某个白痴。
“哈利.波特,你到底还想抓到什么时候?你这个白痴,你的眼睛被豪猪刺弄瞎了,还是你的大脑被你自己熬制的魔药给腐蚀了?”德拉科愤怒的勉强抬起头,忍耐着疼痛对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救世主喷洒着毒液。但是,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波特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混蛋,放开我的头发!”德拉科愤怒的甚至忘记了贵族的行为准则,抬起手就紧紧的掐住了某救世主的脖子,还带着童音的怒吼几乎震塌了魔药教室的屋顶。
终于,在脖子被卡住,呼吸有些困难的时候,哈利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在德拉科真的掐死他之前,他就赶紧放开了还抓着对方头发的双手。
真软。。。。
哈利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他怎么会这么想?一个马尔福?柔软?哈利觉得自己的脑子绝对出问题了,即使不会真的像是小马尔福说的那样。
“马尔福,你应该向哈利道谢。要不是哈利接住了你,你那亮闪闪的脑袋就要和地板约会了!”在哈利还在为自己想到的东西纠结的时候,看不过去的荣恩已经冲了出来。竖着还带着泥土的手指指着刚刚站稳的德拉科,因为气愤而微红的小脸满是鄙视。
“道谢?”德拉科拉了拉微乱的巫师袍,一脸扭曲的看着荣恩,还有那根指着自己的带着怒图味道的手指。“我应该为他用脏兮兮的手指虐待我的头发而道谢吗,别好笑了。就算是梅林来了,我也不会答应的。”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德拉科几乎用可以杀人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哈利和荣恩两人。但是,谁也没有看见他微红的耳垂。这是他从小打到,头一次和除了父母以外的人这么亲近的。但是,这样的亲近他不想再来第二次了,真的是,一想到刚才,他就觉得恶心。
有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一幕。站在大门口,看着门内两方人马横眉冷对的对着对方,不禁又一次觉得,小孩子真的是很可爱。为什么说是又一次呢,因为他的那些个徒弟,小时候大概也是这样。一想到这刘,有容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那些孩子怎么样了。纳兰倾歌应该不会去对付他们,毕竟,她就在这里啊。淡淡的叹了口气,有容抬脚走进了教室。
“孩子们,有什么事情吗,让你们这么眷恋这不宽的走道!?”双手交握在宽大的袖子里,有容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微笑着插进了两方人之间。月牙白的长衫为有些阴冷的教室内增加了一份温和感,被放长的黑发带着特有的幽香驱散了教室内有些沉重的魔药味道。孩子们全部的视线都从哈利和德拉科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同时正在吵闹的几人也安静了下来。
“纳兰教授!”这时候,德拉科终于想起了他的贵族风范。
“纳兰教授!”其他的学生们也恭敬的和有容打着招呼,哈利和荣恩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旁边靠了些,让出了几乎被堵住的走道。
“我想,马上就要上课了,你们的斯内普教授也马上就要到了!”微微弯腰看着因为自己的注视而脸色发红的哈利,有容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后语气温和的提醒道。
几乎是瞬间,所有人都回到了他们的位置上乖乖坐好。仿佛就像是在验证有容的话一般,孩子们前脚刚刚做好,斯内普后脚就踏进了教室。看着快步走进来的斯内普教授,不管是蛇院还是狮院的学生全部在心里大呼侥幸。
斯内普一进门就看见站在走道中间的有容,看着依旧一身月白色长衫的少年,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纳兰教授,您难道爱上了我教室里的走道,它能让您这么眷恋的站在这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先我一步过来就是为了准备好教材。而您现在是否需要我为你准备可以让你发芽的魔药,嗯?”冷冷的哼了一声,斯内普侧身走过有容的身边。
“呵呵,西弗勒斯!”有容轻笑着“我想我并不需要你为我提供可以让我发芽的魔药,如果我真的像那样的话,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对于有容的话,斯内普只是不置可否的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拿起对方递过来的教案开始上课。有容也毫不在乎斯内普的冷淡,带着微笑开始帮助他为学生们讲课。
虽然听高年级的学长们说过,但是当亲眼看见这一幕,哈利几人还是惊叹不已。要知道,就算是邓布利多,也不一定会这样和斯内普说话。
这一节课,哈利总算是度过了三年来唯一的一个还算是比较好的魔药课。每一次,当斯内普有向他这边走过来的倾向时,那位纳兰教授都会抢先一步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而斯内普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看见纳兰教授在他身边都会默默的走开。怀着感激的心情,哈利几乎把自己这些年的祝福全部送给了这位教授。另一方面,果然如同那些学长们说的那样。有纳兰教授的魔药课上,斯内普的心情应该都很不错,至少这是哈利头一次看见斯内普没有扣掉格兰芬多那么多的宝石。
斯内普站在一个斯莱特林学生的桌前,看似注视着那学生的动作,实则却在看着有容的一举一动。记得第一次和有容一起站在这间教室里准备为学生上课的情景,斯内普那时候就发现,就是多了有容这么一个较小的少年,却让他阴冷的教室出现了那种温和而平淡的感觉。每一次感觉到这些,他就无法再想起扣分那些事情,因为只要他站在这里,他的心里就已经安静了下来。他不明白,有容到底哪里来的这样神奇的能力。但是有一点他却很明白,他很享受这些。
另一边,有容并不知道斯内普的心里在想什么。一会头就发现了对方在注视着自己的双眼,有容不禁微微楞了一下,然后对着斯内普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而斯内普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看着学生的动作。有容不禁轻笑,同样低头耐心的指导着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该怎么做。
晚上,地窖内。由于有容的要求,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了斯内普的旁边。而斯内普,由于已经习惯了他住在自己的对面,所以也没有怎么反对就默认了。
宽大的办公桌内,有容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快速的批改着学生的作业。而斯内普则是站在不远处的一张桌上熬制着魔药,两人之间非常的安静,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因为有有容主动分担这份占用了他大多是时间的工作,斯内普多出了很多的时间研究自己的魔药。转眼间,有容已经在他的地窖内生活了快一个月了。一边擦着双手,斯内普抬起头看着依旧还在低头工作的少年细细的想到。
“还有多少?”走到原本专属于他一个人,现在却被这个少年分享了一半的办公桌前,斯内普随手拿起一份作业,一边看着一边问道。
“还有一些,就快了。”听到男人的问话,有容头都不抬一下的说道。同时,手里的羽毛笔没有丝毫停顿的在一份作业上写着批语。
“交给我吧,你去休息!”
“不!”有容这时才抬起头看着斯内普“不用的,还有一点点而已。你现在可以去享受一下泡浴的感觉,放松一下自己。等你出来,我们就吃晚饭吧!”指了指浴室,有容轻笑着提议道。
“。。。好吧!”看着那双眼睛,斯内普最后无奈的妥协。
从衣柜了拿出一套家居服,斯内普快速的走进了浴室。而有容则是继续低头批改作业,不一会就从浴室内传出了水流的声音。
为最后一份作业打上一个d,有容无奈额叹了口气。也怪不得西弗勒斯一改作业就要发火,这些孩子,作业写的还真是烂。一个魔咒整理好桌上的东西,有容坐到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抬手轻轻的打了个响指。下一刻,一个穿着标有霍格沃兹徽章的家养小精灵就出现在了有容的面前。
“纳兰教授,豆豆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什么,豆豆可以为您准备一切!”家养小精灵弯腰向有容鞠躬,它的鼻子几乎都快要碰到了他自己的脚尖。
“准备两份晚餐,其中的一份牛排记得要九成熟!”虽然西弗勒斯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喜好说些什么,但是曾经为他准备过很多次饭菜的有容,还是从他的一些习惯上看出了什么。谁都不会知道,西弗勒斯不喜欢太生的牛排,但是又不喜欢全熟的。一想起那个男人的脾气,有容就忍不住叹气。
“豆豆明白了,晚餐马上送到!”家养小精灵对能够服侍以为尊贵的东方巫师而自豪,用着激动的语气说道,然后快速的消失。不到两分钟,它就端着两份晚餐放在了桌上。
有容满意的看着桌上的食物,打发走了激动不已的小精灵。
就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有容还来不及为在桌前坐好,斯内普就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走出了浴室。
两人都没有说话,有容站起身走到斯内普的身边。拿起他脖子上的毛巾就开始为他擦拭着还在滴水的黑发,而斯内普也没有任何的拒绝。自从很久前有容因为他老是用快干咒而生气后,他就在这一点上妥协了。其实他很不明白,只是头发而已,就算是用快干咒有些伤害,但是有什么关系。
“吃饭吧!”随手把毛巾丢进浴室门口的篮子里,有容在斯内普的对面坐下。
“。。。你很喜欢救世主?”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年,斯内普一边用银刀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一边试探性的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有容会喜欢那个波特。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斯内普还是觉得,有容好像喜欢波特。
“嗯?为什么这么说?”轻轻的蠕动着唇齿,有容微微挑眉看着斯内普问答。难道他作出来的样子,看起来很喜欢那个孩子?
“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看着有容那疑惑的样子,斯内普有些生气的说道。要是不喜欢,这么会在他每一次准备扣分的时候,先自己一步走到那个波特的身边?
说起来,有容还真的没那个意思。他其实只是好奇而已,好奇那个会让斯内普付出生命保护的孩子。然后,有些私心的,希望斯内普最后死去的时候,哈利至少可以有那怕一点点的难过。所以下意识的阻止斯内普和哈利的靠近,现在想想好像真的有些多此一举了。
“我。。。。只是好奇罢了!”用刀拨动着盘子里的牛排,有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好奇!?”黑色的有些空洞的双眼看着少年那有些不确定的表情,斯内普不禁面容一紧,语气有些冷的说道。他不明白,有容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从有容进入英国的巫师界开始,除了他以外,那个波特是唯一的一个让有容注意的人。斯内普不确定自己的心里到底该怎么想,但是很明显他有些莫名的不高兴。是不希望吧,不希望有容会是因为救世主而靠近自己。说实在的,斯内普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这段时间以来的生活。和他前三十来年的生活比起来,这几个月的生活简直就像是天堂。即使,他自己也不像承认,但是事实如此。
“怎么说呢,很好奇一个被强加上巨大责任的孩子吧!”想了想,有容最后回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斯内普握着餐叉的手不禁一紧。他不明白,有容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样的想法。但是可怕的是,却全对了。就像是有容说的那样,那个波特被强加上了一个沉重的原本不输于他的担子和责任。
“你不会以为我是傻子吧,好歹我也活了好几百年啊。”仿佛看出了斯内普心里在想什么,有容语气里满是沧桑的说道。
“的确,光看你那张小脸,谁知道你已经是个老妖怪了!”一个一百多岁的邓布利多就已经这么可怕了,那么同样在算计和挣扎中活下来的有容,斯内普这一刻可以想象,邓布利多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瞒不过有容的眼睛。
“西弗勒斯,不能这么说哦。和那些真正的老妖怪相比,我的年龄可以算是还只是孩子啊!”努着小巧的嘴唇,有容有些郁闷的说道。
“每一个正常人”说着,斯内普把吃完的盘子推到一边,然后弯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黑色的丝线上挂着一个玉璧,它从斯内普没有扣上前两粒扣子的衣领里滑落了出来。斯内普看见后伸手抓着就准备塞回自己的衣服下面,却被看见的有容阻止了。
“怎么了?”看着突然叫住自己的有容,斯内普疑惑的问道。
“这么了?这块玉璧!”站起来走到斯内普的身边,有容伸手从他的手里拿过了玉璧。看着上面的裂痕,有容有些奇怪玉璧怎么会出现裂痕。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可以使玉璧裂开,难道是?猛然的,有容的脑子里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脸,不禁瞬间白了脸色。难道是他对西弗勒斯做了上面,他想对西弗勒斯做什么?
“上次你接受传承的时候裂开了,怎么了?”看着有容那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斯内普也紧张了起来。
“是吗,原来是这样!”有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在听到斯内普的回答后,原本颤抖不已的心脏瞬间恢复了正常的跳动。他不希望西弗勒斯发生什么危险,那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西弗勒斯在她的心里太重了,五百年的孤寂几乎都在西弗勒斯的身上找到了归点。万一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会无颜面对西弗勒斯的。
“到底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伸手把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有容按在椅子上坐好,斯内普严肃的皱着眉头问道。他很清楚,整个巫师界,可以说没有人能够让有容变色,但是今天,到底为什么他会这样?
“没什么,只是回想起上次接受传承时的感觉罢了!”有容摇着头“对了,这个玉璧已经出问题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上一次不是还成功的回去了一次吗,我以为没问题的!”斯内普伸手拽会玉璧,说着就想把它塞进自己的衣服里。
“别,还是修复一下比较好!”有容在斯内普反应过来之前就抢过了玉璧,伸手拉向自己。
斯内普无奈,因为有容的个子关系,他只好微微弯腰。
有容盯着手里的玉璧,想了想慢慢的抬起头,玉璧也被拉向了她的嘴唇。斯内普仿佛看出了有容要怎么做,不禁全身僵硬了起来。有容却完全没有去管斯内普的僵硬,粉嫩的嘴唇很快贴上了雪白的玉璧。一道道金色的丝线从有容的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快速的缠绕上玉璧,填补着那上面的裂痕。顺便,有容还加上了一些防护,免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同时也可以更加完美的保护斯内普的安全。
微微的气息喷洒在颊边,斯内普僵硬着肌肉低头看着少年那轻轻贴在玉璧上的唇。轻轻闭着的双眼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两个人之间近的,斯内普甚至可以看见少年脸上那细的几乎看不出来的毛孔。
而就在斯内普纠结不已的时候,有容也做完了这一切,放开了还戴在斯内普脖子上的玉璧。然后,小心的帮他塞进衣服里。
“以后要是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找我修复。”看着站直身体的男人,有容开口提醒道。
“除了你,还有谁可以破坏它!”啧啧了两声,斯内普走到一边坐下,看着壁炉内的火光说道。
“呵呵!”有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纳兰倾歌的事情她并不准备告诉斯内普。因为,那个男人太危险了。而且,毕竟这都是几百年前的旧事,她不想让本就忙碌的斯内普再为自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