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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霍格沃兹仍旧被淡淡的雾气所环绕着, 寝室中的学生们几乎都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但是地窖中却有些不同。
厨房内, 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很早就开始响起来,有时候还可以听到蔬菜下锅时油和水相撞的声音。
房间内, 斯内普安静的沉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舒适的锦被。一头清爽的黑发铺洒在暖黄色的枕头上,一丝头发随着他的呼吸轻轻的晃动着。
斯内普的睫毛微微抖动,一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身边。下一刻,他睁开了双眼,人瞬间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他坐起身看着身边已经泛凉的被窝,微微有些凌乱的睡衣在脖子处露出了一大片白净紧致的肌肤。
伸手整理好自己的睡衣, 斯内普穿上拖鞋直接走出了自己的卧室进入了大厅。
早就面目全非的大厅里, 一阵淡淡的食物香味勾起了斯内普的食欲。他简单的用双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同时也走进了旁边的厨房。一进门,他就看见了过早起床的妻子。
厨房内,有容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了过去。
“早安, 亲爱的。”两只手全部被锅铲和盘子所占据, 有容只能仰起头亲吻了一下斯内普的唇角。
“早安。”斯内普低头回了一个吻,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很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醒过来的时间应该是早上九点,而现在。。。”斯内普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由魔力组成显现的时间出现在两人的眼前,这时候是早上七点。
有容挥舞着锅铲把锅里的东西添了起来放在了华丽的瓷盘中,然后回身走出了厨房。身后, 斯内普亦步亦趋的跟着她,顺便清理了一下妻子身上的油烟味。
“我今天的精神不错,所以醒的有些早了。”放下盘子,有容脱下身上的围裙笑着解释着。
“好吧。。。”斯内普抿了抿嘴唇,最后有些无奈的妥协了。要知道,除非真的非常疲惫,要不然他的妻子肯定会亲手准备他的三餐。
“对了西弗,你今天早上没课吧?”
“的确!”斯内普挑眉,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有容圆鼓鼓的肚子。
“庞弗雷夫人让我今天去产检。。。。”
“我陪你!”
不等有容把话说完,斯内普就严肃而坚定的决定道。在他的心里,那些学生加起来还比不上他可爱的妻子一个头发丝,即使没时间他也会请假的。
欢快的笑着,有容很自然的坐在了斯内普的大腿上,把整个人的体重过全部交给了自己的丈夫。
两人的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腹部,时不时视线交汇的时候向对方传达着各自的爱意和亲昵。坐了一会,有容才从斯内普的怀里抬起了头。
“嗯?德拉科今天怎么没出来?”看着正在为自己的布菜的妻子,斯内普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曾经属于有容的那个房门。
“啊,也许有什么事。”有容顺着斯内普的视线看了看那扇门,随后露出了一个满含深意的微笑。
“哦?”收回视线,斯内普看着怀里的妻子。
“德拉科不是孩子了,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话说,今天的培根怎么样?我觉得好像咸了一些。”
“。。。。你最近的口味偏重,不过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并不清楚有容话中的意思,但是斯内普并不准备问清楚。
“是吗,怪不得我总是绝对你这段时间水喝的有些多了。”有些无语的看着盘子里的食物,有容决定今天的午餐以清淡为主。
轻轻允了一口清茶,斯内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微笑。
另一边,正被斯内普和有容惦记着的德拉科正安静的侧躺在床上,他的身边是依旧没有苏醒的啼书。据说,因为没有任何的反抗,这一次啼书的伤非常重。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的师尊才真的发怒直接离开了伏地魔庄园。
一手撑着额头,德拉科轻轻的摩挲着男人俊美异常的面容。纤细的手指从眉角开始,一点点的轻触着那细滑的皮肤。
“真是个白痴啊。。。”
当手指来到男人的胸前时,德拉科根本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修长的手指从那苍白的皮肤上划过,曾经让人一看见就头皮发麻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了,只是仍旧留下了淡淡的疤痕。有些不满的用力擦了擦,看着被自己弄红的皮肤,德拉科只能叹气。
晕迷中,啼书感觉到了胸口上有什么东西在来回的擦弄自己的皮肤。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眼皮重的动都没有动一下。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越来越清醒的同时,那让人发酸的疼痛几乎让啼书想要就此晕过去。可是,他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担心着心中重要的家人和朋友。终于,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挣扎,啼书终于睁开了双眼。
空气仿佛凝结,啼书那美丽的眼睛里现在正映照着德拉科那冰冷的面容。虽然心中激动的近乎停止跳动,但是德拉科依旧忍耐着,保持着冰冷的表情看着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啼书。
“德。。。拉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啼书舒服了不少。但是看到伴侣那冷冰冰的眼睛,他有些觉得危险。什么时候,他的小龙也会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了?想着这些,啼书同时也为自己沙哑和疼痛的嗓子皱眉,他到底睡了多久?
“很好,看来你的大脑还没有烂在脑壳里。那么,是否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吗?”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德拉科双手撑在啼书身体两边,整个人几乎贴到他的身上。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啼书不禁笑了笑,这还是德拉科头一次自己自主的这样靠近他。微翘着唇角,啼书费力的抬起手揽住了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伴侣。
“我亲爱的小龙,要知道这是必须的。而且,我根本打不过那个男人,所以还是不反抗的比较好,你看看,我现在不是至少还活着吗。”啼书的口气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对自己的伤势毫不在意。
但是,很明显的,他忽略了自己的伴侣。德拉科的脾气可并不好,虽然平时看起来很很淡漠。但是要真的惹火了他,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的。很显然,啼书他忘记了,于是迎接他的就是德拉科的暴怒。
“你这个白痴,大脑被自己的爱 液灌满的混蛋。。。。。。”
一把抓起啼书的衣领,德拉科的魔压充斥着整个房间。混乱中,啼书的衣服被他撕成了偏偏的条状,而啼书则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失去了语言功能。他呆愣的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少年,傻兮兮的张大着嘴。
“你。。。你。。。你要做什么!?”啼书痛恨着伤后身体的无力,虽然他紧紧的抓住了少年的手,可是任然无法阻止少年的任何动作。眼看着自己身上那单薄的衣服被扒光,他只觉得自己一定还是处在昏迷中,要不然他怎么会看见自己脸皮薄的小龙撕自己的衣服呢?
“做什么?”稍微停了一下,德拉科的双手用力的抚摸着身下的身体,“惩罚罢了,要你记住以后该怎么保护这个属于我的身体。”说完,德拉科就一把抓住了啼书的头发微微向上拉起,一个疯狂的吻随之落下。
啼书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被堵住的唇角时不时的发出破碎的□□。他现在很想求救,可问题是他的娘亲大人很明显也在生他的气,所以根本没有阻止德拉科的意思。他可不相信那个强大的天魔王会不知道现在他在面临着什么样的危机,原本不应该是他抱德拉科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努力保留了几百年的贞操啊。。。。。。。
好一会之后,德拉科才松开了已经完全脱力的啼书。他伏在啼书的身上,额抵着额的看着对方那因为激吻而变得迷离的眼睛。
“这个身体是我的,以后那怕是掉一根头发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啼书喘息着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原本有些苍白的皮肤都泛起了旖旎的粉红。这样的德拉科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真的很高兴。原本以为要很久很久才会得到回应,但是没想到受个伤就得到了。早知道,他早就会折腾一下自己了。
“纳 兰 啼 书 !”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德拉科一字一句的嘶叫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敢发呆,看着身下的人,德拉科不禁气极。
“。。。。对不起”雪白的身体上瞬时间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啼书被突来的冷气冻的身体一颤。看着上面几乎狰狞的美丽面容,啼书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你就以为我会饶了你?”一手压在啼书的腹部慢慢向下摸去,德拉科露出了一个极为危险的微笑。
就在啼书准备再次求饶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德拉科突然开始压抑不住一般,本就过长的铂金色头发瞬间拉长直拖到地上,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很幽淡,但是却极为吸引人的香味。
瞬间,啼书的脸上布满了纠结的表情。但是德拉科却笑开了,松垮的睡衣从肩部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把扯掉身上唯一的遮盖物,德拉科俯下身轻轻的磨蹭着啼书的身体。纤长有力的双手毫不怜惜的在对方的身体上四处揉捏着,留下了一个个泛红的痕迹。
“德拉科,我才刚刚醒过来。。。”有些无力的,啼书还想挣扎一下。
“师尊说了,只要你醒过来,就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了。”继续舔咬着那细致的肌肤,德拉科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的说道,看样子是压根就不准备放过他。
“。。。为什么娘亲连这个都和你说?”抽搐着嘴角,啼书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躲开德拉科的侵略,但是没有丝毫效果。
“因为是她吩咐我这么做的,听说成了家的男人更加懂得照顾自己。”肆意的笑了笑,德拉科撑起身子看着身下脸色粉红的爱人。
“可不可以不要。。。”缩着脖子,啼书拉着旁边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
德拉科直接一个粉身碎骨让床上可以遮盖身体的所有东西瞬间变成了一块块的,然后很是写意的侧躺在啼书的身边看着他。
现在,啼书很想向佛祖祈求一下救赎。可是回头想想,却发现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得罪了人家。
大厅内,拿着茶杯的有容突然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水为此倒出来不少。斯内普在一边看着,紧张的用手帕擦拭着有容雪白的小手。
“怎么了?”视线在妻子的肚子上扫过,斯内普担心的问道。
“咳,没事。”轻轻的咳了一声,有容有些纠结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养了几百年的孩子就这么嫁出去了。”叹息状。。。。。。
“哈?”疑惑的看着妻子,斯内普完全搞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
一个小时候,夫妻两一起出现在了医疗翼。一进门,就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声。两人对视了一眼,对此毫不在意。
医疗翼内,庞弗雷夫人正在为一个哭泣的孩子治疗着手背上的伤,一边还在不停的咒骂着什么。
“波皮”斯内普扶着妻子,看着站在床边的同事叫道。
正在安慰孩子的庞弗雷夫人这才发现了斯内普夫妻的到来,连忙让斯内普扶着有容在一张床上躺好。
“这是怎么了?”看着即使自己和丈夫进来也依旧没有停止哭泣的男孩,有容有些疑惑的看着和自己关系极好的庞弗雷夫人。
哪知道,有容的疑问刚刚问出来,斯内普和庞弗雷两人同时紧皱起了眉头,但是都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有容皱眉,这段时间因为养胎的缘故,很多事情她都有些顾不过来。这时候看到丈夫和好友的表情,再看看那还在不停抽泣的孩子,她总算是想到了什么。不顾丈夫的反对,有容从床上坐起身。
“过来,让我看看。”有些难受的靠在床上,有容伸出手看着缩在一边的孩子。
男孩有些害怕的看了斯内普教授一眼,最后在庞弗雷夫人的鼓励下慢吞吞的走到了床前。棕色的大眼睛里海挂着晶莹的泪水,好奇的看着面前笑的温和的夫人。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从来没见过。今天见到了,才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学长每一次说起斯内普教授夫妻俩都一脸哭丧的表情。就是他,现在也不禁怀疑,为什么这样温柔美丽的夫人会爱上斯内普教授那样脾气暴躁的男人。虽然心里想着这些,他还是乖乖的站在床前。
“夫人!”
有容看着男孩那既害怕又好奇的样子,不禁轻笑,随后拉起男孩的手看了看。虽然有庞弗雷夫人的魔药治疗,可是这已经是属于黑魔法范围内的伤害了,所以一时之间恢复的还没那么快。看着那雪白的小手背上密密麻麻的划痕,有容忍不住心疼。这要是被这孩子的母亲看到了,还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你是拉文克劳学院!”看着男孩校袍上的徽章,有容有些惊讶。毕竟,除了斯莱特林和葛莱芬多,其他的两个学院的孩子都是很老实的,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也会被犯错。
“他是拉文克劳的一年生”一边的庞弗雷夫人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男孩,慈爱的附和道。
“是的夫人,我是拉文克劳一年生,您可以叫我爱诺斯。”男孩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犯了什么错吗,为什么会被体罚?”一手覆上手掌中小小的手背,有容看着男孩那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问道。按理说,特别喜欢照着书本学习的拉文克劳应该不会惹到乌姆里奇的。
“我。。。我只是想要学习正规的漂浮咒,可是乌姆里奇教授却发火了。。。。。。。”一说起自己伤心事,小爱诺斯不禁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好嘛,就连只会读死书的拉文克劳都知道实践的重要性,可想整个学校对乌姆里奇的怨念有多深了。而且,只是因为这样的小事就伤害孩子,即使是有容都觉得有些太过分了。要知道,即使她多么的残忍嗜杀,可是对孩子依旧是宽容的。身边的三个徒弟,哪一个不是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着长大的。
“还疼吗?”放开手中的小手,有容微笑着问着小声哭泣的孩子。
爱诺斯有些害羞的红了小脸,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刚才孩子剧烈疼痛的手现在已经完全好了。那白净的皮肤上根本看不到任何可怕的痕迹,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纵横嫁错的伤痕一样。
“哦,夫人您真厉害,这是什么魔法?原理是什么?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看着已恢复就陷入典型的拉文克劳情节的小男孩,有容不禁笑了起来。孩子啊,果然还是快快乐乐比较可爱。
另一边,曾经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内。整个教室内部分为两排桌椅,很多犯了错的各个学院的学生正在集体体罚。当然,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里一个斯莱特林都没有。
哈利抽动着嘴角,放在一边的左手手背上满是伤痕,随着他的书写,伤痕还在不停的增加着。
孩子们的脸上满是愤怒,但是却不能做任何事情。因为他们不想离开霍格沃兹,这里是他们的第二个家。如果惹怒了乌姆里奇,他们很有可能被开除。
而就在哈利和自己的好友们无奈对视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包括乌姆里奇在内的所有人都回过头看了过去。
只听在一声巨响之后,被撞开的大门彼端,两个亲密相拥的身影慢慢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哦,是纳兰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好些学生惊讶的叫了起来
站在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门前,斯内普的脸色几乎全黑。要不是被妻子强行拉来,他才不会出现在这里呢。
“斯内普,你在做什么,没看见我正在处罚不听话的孩子吗?”乌姆里奇一看清斯内普就很泼妇的叫喊了起来,很明显,她忽视了旁边的有容。
“那关我什么事?”冷哼了一声,斯内普轻抚着自己的妻子,满脸的鄙视。
“你。。。。这是我的课。。。。”乌姆里奇气极,几乎尖叫起来。
“哦,西弗,这里的声音好吵,我头疼。”靠在丈夫的怀里,有容不满的看着全身粉红的乌姆里奇,她真的很佩服这个女人,可以不顾形象的把自己装扮成这个样子。
而乌姆里奇这时候才发现了斯内普身边的有容,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寂静无声!”斯内普冷冷的打了个响指,用自己新研究出来的魔咒禁闭了乌姆里奇身边所有的声音。他可爱的妻子说太吵了,自然作为丈夫的他要好好解决这个问题。
瞬间,乌姆里奇的脸就涨红了,但是不管她怎么大吼大叫都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她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而这一幕很明显的愉悦了正在受罚的孩子们,包括哈利在内的学生全部高兴的大叫了起来。反正,这个老□□听不见他们的咒骂。
“虽然我一直再养胎,也很少出来。但是你的出现影响了我的心情,这对我的孩子很不好。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有容在看到乌姆里奇的时候就想起了她对自己丈夫的刻薄语言,虽然西弗不在意。可是她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只是把她赶出去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随着有容的话音落下,几个家养小精灵随之出现。他们恭敬的向有容行了礼之后,一把抓起还在挣扎的乌姆里奇就幻影移形的消失在了霍格沃兹。要知道,他们也很讨厌这个教授的。自从她来了以后,他们精心准备的食物就一次次的被深受打击的孩子们所抛弃。
“哦,纳兰教授,您这样做我们虽然很高兴,可是魔法部那边怎么办?”以理智闻名的赫敏皱着眉头问道
刚才还在兴奋的大笑的孩子们停了下来,就像赫敏说的那样,就算是乌姆里奇走了,万一又来一个怎么办。
“要知道,孕妇的心情就像是地里的小精灵,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跳出来咬你一口。所以我想,聪明的魔法部不会想因为他们的成员惹怒我的。”
“的确,但是你现在惹怒我了!”一直在一边看着的斯内普终于爆发了,他可不管什么魔法部什么乌姆里奇,他只知道,他的妻子竟然抛下正准备给她做产检的波皮跑到了这里。
所有小动物们在可怕的魔药教授的威压下,全部缩起了脖子做人。
“西弗,我做错了什么吗?”眨巴着眼睛,有容仰着头看着丈夫那黑乎乎的脸色疑惑的问道。
“如果你的脑子没有被盐塞满的话就应该记得,你现在应该是在让波皮为你做产检。而不是挺着个大肚子跑来跑去!”
“啊,晚一点有没什么关系。”很不在意的,有容拉着斯内普的手摇了摇。
“那么现在,我可以请问一下脑子被门板夹了的纳兰教授,你可不可以跟我去检查一下你和你那调皮捣蛋的孩子。”
“好吧,西弗。”点了点头,有容知道现在可不是惹丈夫生气的时候。
偷偷的向哈利几人挥了挥手,有容被生气的斯内普直接抱着走出了黑魔法防御课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