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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哈不理会众人各自的想法,像是怀念,又像是告别的继续说道。
“神话时代,影之国还和现世有联系!没有完全脱离于现实独立存在。我用我的力量将生界和死界分开,封闭了前往影之国的道路。这样的大事当然不可能是没有阻拦的!很多生者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变化,有些是因为对死者的感情,但更多的是别有企图!同样,死者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死者大部分都不愿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想要回归原本的世界。其中不缺少神灵,英雄,王者,神兽,魔兽,恶魔,怨灵等等具有强大力量的存在。”
“与他们展开了战斗,一个个将他们的灵魂杀死,这样的时光过得好快!作为守护者,从他们那无意思掠夺而来的力量,使得我不知不觉就不老不死了!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不老不死的人,这样的日子太寂寥!”
……
“这让我回想起作为人类的日子!虽然有伤痛,会衰老,但是也会有那令人开心,为之心醉的幸福!……所以,我渴望作为人类死去!”
“如果圣杯是万能的话,希望它能带我前往能够杀死我的人面前!如此,我遵循圣杯的法则,以queen的职介,被违规召唤来到现世!”
寂静无声!
saber,rider,archer三个王者都静静地思考着什么,不置一词。
因为他们不懂没拥有过不死的躯壳,寂寞的灵魂。也因为他们有未完成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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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没拥有过就无从懂得!这世间的真理还真是让人绝望呢!
如果千泷不是来自于异世界,如果……太多如果,让千泷不愿也不敢想象下去。
也许两个灵魂命运的邂逅,真的是互相拯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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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哈安静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过去真是令人绝望呢!不过,自从有道小master后,生活变得有姿有色,这样的日子真的不错呢!
终于,直率的rider打破了平静。
“老实说!queen,我这一生只活了33年,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实现,还有很多遗憾没有弥补,我不能理解你的想法!archer,你呢?你追求过长生,应该会有更多的感慨吧!”
“愚蠢的问题!rider。”archer斜视这rider,“如果我得到了长生不死,我就不会在这你和你们喝酒!关于queen的愿望我不发表意见!死后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想去过问!”
听到这样的回答,rider把头转向saber。
“saber,那你呢?”
“不能。虽然我在拔出石中剑之后身体停止了生长,但是我并没有度过漫长的时光!对此,不能理解。”
“那saber说说你的愿望吧!”斯卡哈转移自己话题中心的状态。
“我吗?”saber,把目光投向现世不列颠的方向,心中的愿望没有丝毫动摇。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骑士王直视着前方。
“我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不列颠王国灭亡的命运!”saber毅然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也因为这样的话,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但是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己。
就算自己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难以置信,但却是非常清楚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白,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
无论是赞美亦或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意见啊。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你确定没有和我们开玩笑?”还是rider最先打破沉默,原本光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发寒的严肃。
“你是想表达你要去改变命运,也就是改变历史?”
“是的!无论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但如果圣杯真的无所不能的话,就可以......”
现场的气氛因为saber坚决的言语瞬间冷了下来!queen发出一声长叹,rider和archer则是一脸扫兴的表情。
saber到现在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会没有人发表言论了,但是那是她的信念,虽死不悔!
“saber,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不列颠王国是在你统治的时代下灭亡的吧?”
“没错!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闻言,反而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突然旁边一阵爆笑响起。那种自然不在意任何人的笑声,而这笑声的来源是金闪闪的archer。
面对这样的侮辱,saber愤怒了。她最珍视的信念竟然被archer嘲笑了!
“......archer,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archer毫不在意saber的愤怒,笑得弯了腰,简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断断续续的说道。
“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的王……这样的人,竟然会觉得‘后悔’?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完美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我都快笑死了!”
archer笑得不能自以,像神经质一般。在他声旁的rider则双眉紧皱,脸上露出不虞的表情,看着saber。
“等等......你让我理清楚,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吗?”
从未对自己理想产生过怀疑的saber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正是!这很让人惊讶吗?很可笑吗?作为王者,为之献上生命的国家灭亡,因此感到难过,这有什么不对?”
回答他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凉......居然说什么’以身献国‘!”
rider一脸默然,没有搭理狂笑不止的archer,他的表情越来越沉重!这份沉默对saber来说却否认和羞辱!
“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为自己的国家挺身而出,为王国的繁荣昌盛而努力!”
“你错了!”
rider坚决而直率的否认了她的说法。
“不是王为国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saber,这一点你本末倒置了。”
“你说什么......?”
难以遏制的愤怒让saber发出嘶吼声。
“那不是暴君的所作所为吗?rider,archer,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王国吗?”
“确实如此。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
rider淡定的回答着,没有任何反驳。
“所以saber,如果一个王对自己统治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的存在。”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的愿望。saber紧锁剑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的国家不也是……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后悔吗?如果有机会,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
rider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了,抬头挺胸,直视着眼前的骑士王。
“如果因为我的决断和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为什么……?”
“企图推翻自己创造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的侮辱!”
对于rider充满傲然的宣言,saber否定道。
“只有单纯的武者才会认为这是荣耀。人民是不会这么想的,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救赎?”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会有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
这次轮到saber傲然说道:“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这样的事不用介怀!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虑,年轻的骑士王挺胸点头道。
“人类通过王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崇高而永恒存在的东西。”
看着依旧坚持的saber,对面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会是人将选择的生存之道。”
“当然,既然是王,那就不要奢望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王,为了成为理想的表现着,她愿意舍弃身体丢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在她将那把王选之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化身为不败的传说、史诗和梦想的创造者。
她曾经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是她拥有的远胜于此。绝不妥协的信念至今仍然带给她力量,支持着她持剑的双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私利的暴君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脑袋的霸王!”
斯卡哈看着眼前的这个场面,只能默然叹气!原本一场酒宴,现在仿佛变成了saber和rider的信念之争,看着激烈争吵的两人。archer也只是默默地喝着黄金酒。斯卡哈则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默默地品味着酒。
看着saber那精致迷人的脸庞,认真坚定地决心,这实在是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小女孩啊!
…………………………
看着这样的saber,千泷突然有种错的是全世界的感触了!
回过头,轻嗅妹妹的发香。
“呐,小樱,我们做个约定吧。永远不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后悔,宁愿在自己选择的路上痛苦前行。也不要在命运的安排下自甘堕落。如果哪一天你发现,世界充满了恶意!那么一定是世界的错,而不是你的错!哥哥会守护你的未来。也一定不要为了力量去污秽自己,那样的小樱会不漂亮喔!哥哥,可是更喜欢纯洁无暇,可爱动人的妹妹啊!”
从严到嬉的话语,真的是在讲道理吗!大概只是死妹控在表现哥哥的荣光吧!
“世界都是错的吗?那么哥哥会为了小樱和全世界战斗吗?”间桐樱眼神中的光辉闪烁,话语充满了自信。
“哇,樱酱!你这是给哥哥挖了个世界巨坑啊!”千泷以手扶脸,一副痛心疾首的可怜样。
间桐樱完全不上当,“尼酱总是装疯卖傻,耍宝顾家……”
“咦,耍宝顾家?这是什么……话!”
“哼,不告诉你!”间桐樱抱着千泷的腰,傲娇了!
这是向凛的方向在发展吗?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傲娇的吧!不过,真的是可爱呢,小樱。
…………………………
世界线就是这么奇特,一边是王者为王道颂歌,另一边却是兄妹间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