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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上山寻宝的人
“你们为何来沂山,刚刚为何要与利虎兽搏斗?将这群人制服后,沈蔚沉声问道。
众人又一副懵逼样儿,利虎兽?打那么会儿人家告诉你,你们打错了。为首的黑衣人脸色难看,心中忿忿不平,以为沈蔚仗着灵力深厚故意戏弄他们。虽然面色难看,倒也聪明,顺势就是地说,“真君息怒,刚刚一行人被这畜生所惊,这才两厢冲撞打了起来。并不是我们以多欺少。”
“哦,那你们不是故意地想捉住利虎兽的?”沈蔚故意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在山上走的好好地,那畜生突然的骑山霸路地拦住我们去路,这位真君我们并不是有意要与这畜生打斗的,实在是这畜生欺人太甚。”为首的黑衣人连忙撇清关系。
“哼,花言巧语”说着,沈蔚扬起手,刚刚被崩碎的乱石,像暗器一样齐齐地向黑衣人飞去,速度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根本没有抵挡的的力量,众人被打个措手不及,为首的黑衣人倒还好,因灵力浑厚到没有多大的损害,而后面的那些修为低些的,被飞石击的左避右躲,手忙脚乱。有个别修为不及,身姿不灵活的被打中后更是倒在地上,满地哀嚎。
“这位真君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我们动手”持剑的男子虽有神剑相辅,但可耐何修为不够,一把灵剑在他手中无半分威力。被打在痛处,不禁怒道,“就算你灵力再深,大不了我们跟你鱼死网破,不要太得意”
“最后再问你们,来沂山有何目的”沈蔚没有耐心再听他们胡编乱造,作势又将手扬起。
“真君饶命,我们是来沂山寻找陆修离当年的丹利子”黑衣人中有人实在不敢在尝试男子的以掌风隔空运物厉害,连忙求饶。
“陆修离的丹利子?为何要来沂山寻找陆修离的丹利子”沈蔚明知故问,厉声责问。
“我们...我们...”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来人实力雄厚,如果不如实告诉他,恐怕性命难保。但天机阁也有天机阁的规矩,如果擅自将买主的信息泄露出去,恐怕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轻则自废功力逐出内阁,重则断手断脚性命难保。一时犹豫,想说又不敢说。
“好,我不逼你们,我已猜到是何人要你们来此处,寻找陆修离的丹利子。只需你告诉我,是何人将陆修离的丹利子在沂山的消息泄露给你们天机阁的。”沈蔚换了个问题。
“头儿,现在陆修离的丹利子在沂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如就告诉他”黑衣人中有人扛不住低声道。
为首的黑衣人稍思片刻,“是东篱的探初天师所言,约在一个月前,探初天师突然卖给天机阁一个消息,说是陆修离的丹利子藏于沂山。同时,他在天机阁雇佣我等十二人为他前来寻得丹利子,天机阁当然知道祀牯兽的厉害,自是不接这趟送死的买卖,但探初天师赠与天机阁一把神剑,说我们上了沂山可用此剑驯服祀牯兽,祀牯兽定会听命于我们,将陆修离的丹利子交出来。”为首的黑衣人不敢隐瞒,如实说来。
“可是他手中的那把剑?”沈蔚望向黑衣人中的那位持剑的年轻人。
“正是此剑”为首的黑衣人惶恐答道。沈蔚看着那柄剑,心中是有些震惊,但也有预料,只是有些不解。一时陷入沉思,黑衣人看他晃神的功夫,突然的拔剑而起,飞快地持剑向沈蔚和陆修离的方向袭来,剑锋凌厉,就是眼睛看不见的陆修离也能感受到那股危险,不禁惊声呼起,“沈蔚小心啊!”沈蔚立刻唤出体内的荆戟剑,拔剑向抵,两柄神剑相撞带来的巨大波动,令在场的人五脏六腑都感受到强大的震动感,不免一时气息混乱,也有当场不支的,血脉膨胀而死。
当沈蔚唤出荆戟剑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后悔了,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沈蔚,为时已晚,再想收回灵力躲避荆戟剑的杀意时,已经为时已晚。黑衣人被沈蔚一剑劈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另一半的身体倒下,但尚未气绝,那种恐惧感,令他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陆修离站的远,虽然没有看见现场的恶斗,但新鲜的血腥味,冲击着她的感官,颤抖地叫了声,“沈蔚,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放心”沈蔚怕她担心,迅速地出声相应。
在场其余的黑衣人皆被吓得肝胆俱裂,不敢动弹,他们对沈蔚的身手感到恐惧,沈蔚转身,持着滴着鲜血的荆戟剑,像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一步一步地向他们逼近,“探初天师可有说过,为何陆修离的丹利子在沂山?”
来自恶魔的追问,众人吓得说不出话来,已经忘记能不能说这个规定了,刚才手持神剑的那名黑衣人,跪倒边上,颤颤巍巍地说,“真君,我们知无不言,只求真君放我们一条生路。”说完,眼泪鼻涕乱流,不断地磕着脑袋。
“你说”沈蔚冷着声音。
“当日陆修离身死于沂山脚下的竹海,被两只赤羽箭穿心而过,当场气绝,但是我们后来检查陆修离的尸体之后,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陆修离的丹利子,因此众人一片恐慌,担心陆修离并没有死,取不到丹利子,那么陆修离完全有复活的机会,但同时,现场上陆修离的尸身早已冷透。所以这些年,各大门派都有派弟子走遍四洲之陆,寻找陆修离丹利子的下落,只因我们畏惧祀牿兽,害怕这片吃人的竹林,才没人敢贸然上沂山,自从探初天师探到陆修离的丹利子出现在沂山,各门各派不敢单独行动,所以江湖上有联系的门派都联合起来一同来寻找,甚至江湖上有了一句传言。”
“什么传言?”
黑衣人有些犹豫,还是开口,“得陆修离丹利子者,不仅能降服利虎兽,还能号令三千鬼兵的鬼魂,夺得天下,成为这四洲之路新的霸主,因此下到江湖门派,上到皇室宗亲,皆派出高手前来沂山,最多十日的功夫,便可全部抵达。”
“那你们就不怕陆修离醒来的话,第一个找你们天机阁报酬吗”听了这一番话,沈蔚也不着急,森森地来了这么句话。这句话,却说到了每一个人内心最恐惧的地方,怕陆修离死而复生。
六年前绍华真君苏垂文承诺要为陆修离的尸体布阵,将其永远困压,于是众人将陆修离的尸身交给绍华真君苏垂文。由其带回布阵安葬,毕竟夫妻一场,以尽情分。
沈蔚心中满是复杂,他当然知道为何探初天师会探测到陆修离的丹利子会在沂山,但是他不明白陆修离早在大半年前就醒来,以探初天师的能力,能够在一个月前探测到陆修离,为何半年之前没有探测到,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我们知道的已经如实的告诉真君,希望真君能放我等一条生路”黑衣人中有人哀求道。
“留你们一人回去报信就行了,剩下的,留在这陪着当日的飞龙骑吧”沈蔚动了杀意,凝聚灵力想要一击而毙。
众人心中大骇,连忙运起周身灵力以准备击档。陆修离听到沈蔚的话,感觉到周边气流的波动,明白沈蔚的杀意。
连忙一把抓住沈蔚的臂膀。她并不是想求情,只是她觉得,现在的沈蔚,充满杀气的沈蔚,令她感到陌生,陆修离就是想抓住他,让他不要再继续。
“怎么?”沈蔚侧过身子,以为她是受到了惊吓,轻声问道。
“反正,留一个报信也是留,不如都留着让他们一起回去路上做个伴儿,留了一个,万一他一个人不敢回去,那你不就稍不了口信...而且,你教训教训他们就得了”陆修离不知所云的说着,她也不知道沈蔚会不会听她的,但是本能地,拉住了沈蔚,她不希望有人失去性命,不仅仅是沈蔚的性命,也不希望那群人中有人丧命。刚下山就遇到杀戮,心头阴郁之气让她脸色难看。
沈蔚有些怔然,以前的陆修离,对于一切挡住她的去路的人,她只有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毁灭,神档杀神,佛挡弑佛。她嫉恶如仇,对待恶人她一向是以暴制暴。
众人看沈蔚被拉住,皆起身想要逃去。在眼前的猎物哪有说逃就逃的机会,沈蔚手掌聚以灵力,将碎石以掌风带起,向众人挥去。逃在后面的黑衣人躲闪不及被碎石击中当场倒地。
“再给你们主子带个话,问他她,陆修离的心头血,肋中骨好用不好用,滚!”沈蔚厉声说道。
众人得了这句话,立刻起身逃去,片刻不敢停留。
沈蔚将剑拿起递给了陆修离“拿着。”陆修离接住这把剑,这把剑轻的很,比她平日练得竹剑还要轻上许多。
难道沈蔚还要督促我练剑?我故意的把竹剑没有带在身上。他到好,直接给我抢把新的。
但陆修离心中还是开心的,不算竹剑的话,这是沈蔚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虽然是抢的吧。不过估计这么好的剑,他们也买不起。
“阿蔚,阿蔚,你是不是生气了?”陆修离听着身边没有了声音,而沈蔚又一言不发,她心中有些忐忑,不知是不是自己刚刚的那些话让沈蔚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
“我只是有些觉得,咱们刚刚离开竹林,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就要夺去别人的性命...我是不是又啰嗦了,我不是想插手你的事情...真是越说越乱”陆修离越来越自乱阵脚,越说越觉得自己简直啰嗦,简直多管闲事,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我没有生气。”沈蔚牵起陆修离的手,重新往山上的方向走去。
“那我问你个问你,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但你一定不要生气,你先答应我”陆修离扯住沈蔚的衣袍小心翼翼地说。
“恩,你说”沈蔚停下来看着陆修离,一张清透润白的小脸,说不上多动人,但却是让他移不开眼
。
“恩,你最后为什么要让他们带那句话?”陆修离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心中的话。
为什么会问那句话,从前有个傻子,武功盖世,在江湖人的口中她是一个深不可测,独孤求败的杀人狂魔。
在一个叫苏垂文的心中,她是一个可以随时引取心头血,救他心上人的活药引。
在那个叫白杜若的心中,她是能够帮他恢复灵基,助他登峰,让他实现一呼百应,翻云覆雨,重建万魔窟,助他实现千秋霸业的棋子。
“这把剑,是刚刚那群人当中,有一个人手中使得,威力很大,只不过使剑的人灵力不够,尚不能发挥它的千分之一的作用,刚刚利虎兽也是相当畏惧这把剑,才被那些人欺负了去。”沈蔚看着陆修离认真的解释道。
“所以?这是把什么剑那么厉害?”陆修离很好奇,她从未见过沈蔚使剑,除了竹林里的那把竹剑。她不知道沈蔚有没有剑,但看他教她剑的架势看起来是会用的。摸着这把宝贝,剑陆修离越发觉得是把好剑,恩,好剑。
“那是你骨灰做的”沈蔚淡淡地说。
“骨灰~,骨灰~”陆修离被吓得结巴了。手中的剑拿也不是,扔也不是,尴尬的立在原地,拿着剑。
我特么以前是造的什么孽啊,死了都有人把我骨灰拿去练剑。
可是不对啊,我的骨灰被拿去练剑了,那我现在这具身体是谁?
“阿蔚,不对啊,我被拿去练剑了,那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啊”陆修离心中惴惴不安,她很害怕,她的身体变成骨灰,那现在的她是人是鬼。
陆修离的骨灰被拿去练剑了,那她是谁?
沈蔚牵着她走在前面,一言不发,他还没有准备好,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一旦向她解释,他无法向她说明,他们不是夫妻关系,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