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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彩蝶不仅不生气反而被乐得嘴都合不住,夸奖他会搞笑。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有时候不一定非用眼睛來传递情意,腿的碰撞同样可以代替暗送秋波。沒一会儿,郑成龙的心就被蒋彩蝶缠住了,麻将桌上大家嘻嘻哈哈满有风趣的往出打牌,郑成龙和蒋彩蝶的心里却十分不安静。
很快郑成龙就沒有心思玩了,还被蒋彩蝶搞热了身体,无意中一摸额头全是汗滴,坚持打完最后一把他开口说有点困了不想再玩了。
然后大家一看时间已经是一点,也就再沒心思继续玩下去了。
……
想完过去那些事,再回到郑成龙现在的处境,蒋彩蝶的两只手重重一击,深深的叹了口气,自语道:“为什么要出现这样的结局?好好的一个人居然要被命运戏弄,难道为事业也要付出如此惨重代价吗?”
蒋彩蝶扭转脸时,已经是泪若悬河,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手包,取出一张面巾纸开始擦拭滚落的泪水。
她真的不知道从哪里能找到一个解救郑成龙的方法,知道在他的内心,过分的伤痛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想溶解他的冰冷还需要时间。
她背对着郑成龙站在透明的窗口前边,瞬间的情感变化在脑海间反复的回旋,两只眼睛却痴痴的望着窗外的高耸入云的楼房,眼前就像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气泡,眨眼间破灭在空中。
蒋彩蝶顿时觉得置身在这样一个城市里,自己显得那么渺小,就见她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下有点痒痒的鼻尖,无意识的回过头,看见郑成龙并沒有睡着,而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你为什么不睡,想得太多只会加重你的病情,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特别清净的空间,然后无所牵挂地去放松自己,这样才有利于你身体的恢复。”蒋彩蝶很关心的说。
郑成龙有意识活动他的胳膊,很想坐起來,但他的身子已经接收不到大脑的信号,无法动弹,蒋彩蝶赶忙上前扶住他的身子,轻轻的将床头摇起一个坡度,说道:“是不是感觉躺得很累?”
郑成龙晃了下头,说:“我希望你帮我办一件事。”“什么事!”
“我想让你把水牛叫到这里來,我当面有话要对他说!”
蒋彩蝶一听,郑成龙如此固执,猛然吓了一跳,道:“你还要找他,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不要再往下走了,即使发一大堆牢骚,水牛会接受你的批评吗?他会理解你吗?你要知道他的身体和你完全不同,事后他照样不痛不痒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而且背后还要骂你,你说,这样做何其苦呢?”
在郑成龙心口一直堵着一团气,他想愤怒,只可惜身体不允许他随意放肆,如果赶上以前,就他的脾气,估计水牛住的房子也得被他推倒了,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一个病人,他再有强大的火气只能燃烧自己,让痛苦又上一个台阶。
于是,蒋彩蝶不忍心,又开口道:“我希望你好好地想一想,人活着不一定全是为金钱去拼命,有的人日子过得很辛苦,但每天生活的很愉快;有的人为金钱钻进了极端,最后变得什么都沒有了!记住,人没有欲望才是幸福,有欲望实现不了便是痛苦。”
郑成龙刚要对蒋彩蝶说话,忽然门被推开了,进來一位很年轻的护士,她把了一下郑成龙的脉,然后甩了一下手里的一只温度计,插在了郑成龙的胳肢窝里,问道:“输完液沒!”
郑成龙点了下头,突然开口道:“护士,你说我的病什么时候能看好?”小护士摔了下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这要看大夫是对你怎么说的。”“你们这里都穿白大褂,我不知道哪位是医生,哪位是护士?”
“告诉你,每天早上都有大夫來查房,其中一位女士就是你的主治大夫。”“是不是眼睛大大的,挺胖的那位中年妇女!”
“对,就是她,她姓温,是心脑血管科很有名气的大夫。”郑成龙立刻明白了,原來每天和自己说话的大夫就是温大夫。
这个人确实很名气,郑成龙在头进医院之前就听说过她的有关介绍,然后,对小护士说道:“那好吧,明天我再详细问一下温大夫好啦,谢谢你!”
小护士出了门,郑成龙对蒋彩蝶说:“每天查房的温大夫这个人可和善了,沒有一点架子,你要和她接触根本就不知道她会是一个在医学领域很知名的专家!”
蒋彩蝶笑了笑,说道:“这回可让你说对了,你说哪个名人不是特别的和善,他们都知道自己获得的成功來之不易,他们一般不会骄傲,除非是那些肚子里东西不是很多的人,都喜欢装腔做事,喜欢骄傲,往往这些人,有时候最怕人们将他们忽视,故意用傲慢來抬高自己,其实,这样做并沒有增添自己的威信,而把自己变得更让人讨厌啦!”
郑成龙眨了下眼说:“真是那么回事,越是特别有钱的人越不喜欢张扬;越是特别大的官越和蔼可亲,看來这就是人的文化素质的不同表现,知识的多少完全可以衡量一个人涵养的高低!”
蒋彩蝶连住陪了一个星期的床,看着郑成龙的病情渐渐在转好,她回通北市去上班了。
回到单位还是受到了郑成龙的影响,心情不是很好,总是有一种郁闷与哀愁挂在她的脸上,唐军不知道蒋彩蝶内心里究竟有多大一个包袱,为何会把她的心情变得如此糟糕,他想得到一个结果,但蒋彩蝶不想和他去提郑成龙的事情,她知道唐军绝对不会去怜悯一个自己的情敌。
所以她觉得唐军不可能去和她一起分享痛苦,从外表看得出,她宁愿自己忍受这一切突然出现的不快。
唐军算不算个聪明人,他自己也无法定出答案,但蒋彩蝶最近所有心理反应已被他看穿,他知道她很爱郑成龙,而且那种爱已渗透到了她的皮肉之中,任何人取代不了他们之间的特殊情意,而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也只能说是嫁接在另外一棵树上的情感。
她打电话要唐军过來,是想依靠他的力量支撑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唐军明白她的意思,二话沒说就出现在她的身旁。
看见她一脸的难过,唐军莫名其妙的为她着急,无意识的靠在她的身旁,他还是想表达一些暧昧來温暖她此时冰冷的心。蒋彩蝶猛地抬起了头,看着唐军说:“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我的心情非常的郁闷!”
“当然可以,你和我用不着这样客气,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会尽力而为的。”然后,她什么也沒说软软的贴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脆弱的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胳膊。
他只是担心蒋彩蝶的身体,至于郑成龙,他在唐军的眼里根本找不到好感,因为他和他拥有同一个女人,再说的深了就是郑成龙在和他抢饭吃,而且给他的精神上也带來了极大的侮辱。
有时候特别想和蒋彩蝶见面时,她却和郑成龙在一起,那个时候是非常让人恼火的,但最终他还是沒有向郑成龙发怒的资格,怎么说人家是蒋彩蝶的真正丈夫,再说白了,就是他在和人家抢女人,所以唐军这个角色是有怒而不敢言。
也有时候,唐军对蒋彩蝶提到这方面的事,蒋彩蝶讲得很好,“你要想和我保持这种暧昧关系,就不要再管别人的事,玩不好连你也不存在了”,唐军一听,顿时惊了一跳,细想也是那么回事,最后干脆就保持沉默了。
现在,郑成龙的突然病倒,其实就是唐军内心的快乐,当然他不能把这种喜悦表现出來,如果让蒋彩蝶说他是幸灾乐祸,反而降低他的人格。
唐军目前最想做的事是让蒋彩蝶从郑成龙的阴影中走出來,让她变得开心起來,所以他用更多的关怀想办法來安抚她,当抚摩她的后背时,他脸颊也同时触接到她的额头,慢慢的和她缠绵在一起,直到把心搞得沸沸的,才看到蒋彩蝶温热的脸上即刻有了光泽。
于是他说道:“走吧,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吗,总是这样想着替别人解忧,那是不是活得很累?”蒋彩蝶点了点头。
俩人走出小区,唐军问,“你打算去哪里散步?”“我也不知道。”蒋彩蝶不假思索地答道,唐军抬起头看了下炎热的天气,道:“我看你还是带上你的太阳伞,小心你稚嫩的皮肤遭到阳光的袭击。”
“噢,是应该带上伞。”蒋彩蝶又慌张地反回屋子。
唐军无意间又望了下天空,一个大晴天,往日那团团的白云好像都去参加玉皇大帝女儿的结婚庆典;只有太阳就像一个火盆蹲在那里不住地制造热流,而下面那些有腿的动物都不自觉地躲到阴凉的地方在放松自己。
有光着肚皮打呼噜的,也有四五个人一堆儿搓麻将的,还有的是几对情侣在打情骂俏,躺在树荫下的那对儿,男的长得五大三粗,小眼睛厚嘴唇,就见他‘啪’的一口就吸住了女子嘴。
唐军看见他们的动作都感到好笑,轻轻的摔了摔头,嘟囔一句“真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