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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吓了一跳的宋晓菁,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子毓?”
没反应。
“各位不好意思,我家东家已经吐得不行了,我已经将他送回房中了,夜深了,几位若是不嫌弃,我现在去帮您们安排客房?”孟府管家小跑进门,对着宋晓菁等人点头哈腰道。
“不用了。”宋晓菁挥手,让墨青与墨绿将傅子毓驾起来,自己则抱上儿子,对着管家道,“我们人多不怕走夜路,等孟东家醒了,记得跟他说一声,今日多谢招待。”
孟府管家看几人去意已决,便不好再挽留:“那我送几位出去,几位稍等,我去拿个灯笼来。”
走出孟府后。
宋晓菁扭头看着倒在墨青肩头,半张着嘴完全昏迷的傅子毓,摇头叹气:“太晚了,时安也困了,咱们就找个附近的客栈,住一晚再回去。”
“宋姑娘,我知道有一家客栈。”站在宋晓菁身后的墨红往前一步指着前面道,“就在前面,之前我还住过几日,环境不错,价格也公道。”
宋晓菁想一想,点头同意了:“好,就听你的,咱们走吧。”
几人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墨红说的客栈。
虽然不大,但里头干净又整洁。
正值深夜,客栈里头没什么人,墨红很快就办好了入住手续。
“墨红,今晚你带着时安睡,我要照顾子毓,不方便。”宋晓菁将已经熟睡的儿子递到墨红怀中,“你再开一间房,不要跟他们两个大男人挤一块。”
墨红面上一红:“宋姑娘,我都习惯了。”
“现在我说了算,快去。”
墨红面上一喜,转身又去开了一间。
将不省人事的傅子毓搬到床上,宋晓菁便坐下开始给他脱鞋脱袜:“墨青,你跟店家要点热水来,我给子毓擦擦脸,弄好了,你们就去睡。”
“宋姑娘,不用我们帮忙吗?”墨青有些担忧地看向床上的主子,他好像记得,主子喝醉之后,那画风会突变的。
“有事我再喊你们就行了。”
墨青还想说话,却被墨绿拉住:“那宋姑娘,我们就先下去了,您有事喊我们。”
“好。”
等他们一走。
宋晓菁趴在床上,开始给傅子毓脱衣服:“子毓,你胳膊抬一下,咱们脱了外袍再睡,好不好?”
脸蛋绯红的傅子毓,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眼前有个女子。
下一秒,他立马坐起来,用被褥紧紧抱住自己,一脸惊恐地看着宋晓菁:“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居然敢乘人之、之危?老子告诉你,老子是有媳妇的人。”
宋晓菁瞠目结舌地看着傅子毓,他这是喝醉了,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问、问你话呢?你谁啊。”
宋晓菁坐直身躯,静静瞅着糙汉:“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傅子毓还真很听话地,眯起眼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了好几眼,而后他便认了出来:“媳、媳妇,你是我的菁儿。”
说完,糙汉便往宋晓菁边上爬去,嘴里呜咽呜咽地:“菁儿,我难受,好难受。”
“哪里难受了?”系统内没有解酒一类的药,宋晓菁只能伸手去按摩他的太阳穴,好缓解他的不适。
“难受,哪里都难受。”傅子毓在宋晓菁怀里扭来扭曲,带着酒味的呼气一阵阵飘出来。
宋晓菁闻着,感觉自己都要醉了。
“子毓,我们擦个脸,好吗?”宋晓菁摸了摸糙汉绯红的脸蛋,“让你逞强,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菁儿~”傅子毓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望着小女人鲜红的嘴唇,仿佛是寻找到了解渴的源泉,扣住她的脖颈,重重亲了上去。
“唔……”
傅子毓这次很不温柔,几乎是带着掠夺性的,没一会儿就让宋晓菁招架不住了。
“子、子毓,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容易掰开糙汉的脑袋,结果傅子毓嘴里呜呜咽咽,像是个吃不到糖的孩子,欲要哭出来。
“菁儿,给我。”糙汉嘴里反复在念叨,听得宋晓菁一阵面红耳赤。
喝醉酒的傅子毓,真正地化身成狼了。
抱在一块的两人,同时往床铺上倒去。
温度正在一点点升高,彼此呼吸围绕,用亲吻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子毓,好凉。”
倏地,宋晓菁惊呼一声,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被糙汉扯开的衣襟,气得狠狠拍了他一下,“傅子毓,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子毓脑子已经糊涂了,只能本能地前行。
“子毓,好了,可以了,不能再……”宋晓菁气息不稳,用手堵住糙汉的唇。
再下去,就要出事了。
“菁儿,帮帮我,我难受,真的难受。”傅子毓又开始哼唧了,因为难受,面色越来越红,眼尾也泛起泪珠,急需一个宣泄口。
宋晓菁实在没辙,最后从系统内掏出一剂镇定剂,在糙汉没回神的时候,往他手臂上狠狠扎下去。
只听傅子毓痛呼一声,几秒后,他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宋晓菁差点被他压得吐血。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推开。
“傅子毓,你个混球,再次在让你喝成这样,我就不叫宋晓菁。”宋晓菁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给傅子毓脱去外衫,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就这么让他睡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宋晓菁盯着傅子毓的精致的锁骨,突然有了主意。
清晨当房中迎来第一缕阳光。
床榻上的傅子毓缓缓睁开眼,左手撑在床榻上,右手扶着脑袋,呲牙咧嘴地坐起来。
“这里是哪里?”傅子毓两眼迷茫地打量眼前,好似是个客栈。
他掀开被褥,欲要下床,突然浑身一颤,赶紧又缩了回去,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宋晓菁端着早餐进来了。
“子毓,你醒了?”宋晓菁走到床边,看着窝在被褥内,两眼惶恐的傅子毓,决定好好逗逗他,“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什么吗?”
傅子毓身体一颤,视线在小女人裸露的肌肤上扫了一圈,完好无损,什么都没有,那自己为什么会,光秃秃地躺在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