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网 www.qqxiaoshuo.cc,最快更新农门娇娘:赚钱养崽养汉子 !
“婧姝……娘等下要去……”
“不要,不要,我就要娘。”傅婧姝肉肉的胳膊紧紧抱着娘的脖颈,嘴巴紧紧抿着,一点都不肯撒手。
“你个小丫头,真拿你没办法。”宋晓菁摇摇头看向孟舜,“大哥,那还是要劳烦你送我去摄政王府了。”
摄政王府大门口。
正在溜达的欧阳萧,看到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他认得马车上的标志。
几乎是跃下台阶,紧张地看着马车缓缓停在自己跟前。
车帘掀开。
是宋姑娘,怀中还抱着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
欧阳萧使劲揉揉双眼,这小女孩长得跟主子好像。
“大哥,你回去吧,两个时辰后来接我。”宋晓菁见孟舜没下车,就知道他不想让傅子毓知道,便对他笑了笑,目送马车离开。
“宋姑娘,您怎么来了?”欧阳萧连忙回神,满脸欣喜地看着宋晓菁。
“过来给姓傅的换药,顺便有事找他。”宋晓菁瞟了一眼欧阳萧,却瞧见怀中的女儿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欧阳萧看,“婧姝,怎么啦?”
傅婧姝看了看娘,然后伸出胳膊冲欧阳萧笑:“抱。”
宋晓菁:???
欧阳萧:!!!
这是恩赐吗?
“愣着干嘛?”宋晓菁瞪了欧阳萧一眼。
欧阳萧连忙将双手往衣服上擦了又擦,这才很是很是虔诚地将傅婧姝抱在怀中。
小孩子身上有一股奶香味,欧阳萧吓得大气不敢喘,跟傅婧姝大眼瞪小眼。
“真是奇怪了,这丫头把傅子毓当妖怪,怎么对你就这么亲切?”宋晓菁嘀咕一声,反正有人帮她抱孩子,她还能轻松一点。
转身,踏步进府。
守在院中的墨青三人,看到宋晓菁走来,后方跟着欧阳萧,结果看到他怀中抱着个孩子,顿时都愣住了。
“这……”
“哈哈哈,娘,好多人,好多人。”傅婧姝真绝了,望着墨青三人,突然拍手咯咯笑起来。
宋晓菁更加看不懂自己丫头了,她兴奋个什么?
“宋姑娘,宋姑娘。”
房中的谢星舞听到声响,连忙一脸开心地跑出来,当看到当日见到的小女孩被欧阳萧抱着,顿时惊喜起来:“呀,宋姑娘,您女儿也来了?”
她长得好可爱哦。
好想抱抱她。
谢星舞所有的目光,都被傅婧姝给吸引去了。
似乎看出她的意图,傅婧姝冲着谢星舞伸出手,嘴里含糊不清道:“姨、姨姨抱。”
“啊,宋姑娘,她、她是喊我?喊我抱她吗?”谢星舞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
这丫头,难道就不喜欢傅子毓?
宋晓菁瞅着女儿,突然觉得女儿是不是故意的?
不管是不是。
反正女儿这么做,深得她心意。
“你抱吧,我进去给他换药。对了,婧姝来的路上,一直喊饿,给她蒸一碗鸡蛋羹,什么都不要放。”
“好,属下这就去吩咐厨房。”墨红点点头,转身飞快奔赴厨房。
“好、好软啊。”
谢星舞终于抱到了傅婧姝,奶香的味道,肉嘟嘟的小脸,她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可爱。
谢星舞,感觉自己要沦陷了。
傅婧姝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点都不认生。
“走,咱们进屋,外头热。”谢星舞很懊悔,为什么不早点准备点小孩子的玩具,不知小婧姝喜欢什么玩具啊?
房中。
宋晓菁拿着准备好的伤药,绕过屏风来到床榻前。
傅子毓早在她进院子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声响,可他一直在忍,怕自己冲出去,会让小女人生气。
这会儿见到她走向自己。
傅子毓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
他好几次,都在梦中梦到小女人,她就是这么走向自己,可每回自己要走近她的时候,她便像一阵雾气,突然消失不见。
宋晓菁见傅子毓盯着自己看,淡淡的目光对上他:“本来明天来给你换药的,但明天有事,就今晚过来。”
很平常的语气,仿佛就是跟病患之间的对话。
瞬间让傅子毓心凉了大半截。
菁儿一定还生自己气呢。
傅子毓没说话,只是缓缓将脑袋搁在枕头上,一副任由其宰割的样子。
宋晓菁也不管他,坐在他床边,开始给他拆去背上的纱布:“等后背伤口结痂了,你就可以翻过来睡了。”
傅子毓内心挣扎一下,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我是怎么伤的?”
宋晓菁手一顿,轻飘飘回了一句:“你的舞侧妃都告诉我了,人家是主动说的,可不是我问的。”
这回答,说得傅子毓心头一哽。
“我不是这个意思,菁儿……”
“索要和给予是两个概念,你要是真把我放在心上,你会主动告诉,而不是每次我都要问你,你还编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我……”
“至少我做什么,我都会主动跟你说,并且让你参与其中,知道我在做什么,见了什么人。”宋晓菁望着一脸心虚的傅子毓,“当然,我不是你,你心里所想,跟我所想的一定不一样,但人跟人之间,如果靠谎言来维持关系,定不能长久。”
“菁儿……”
“你让我把话说完。”宋晓菁打断傅子毓的话,“我理解你身处高位,考虑的事情有很多,要在乎的人更多。但有一点,请你明白,你不告诉我你的过往,你所烦恼的事情,这不是在保护我,这是在,一点点把我往外推。”
这些话,比那日那个巴掌。
还让傅子毓无地自容。
他几乎都不敢抬头。
在这件事情上,他真错得离谱。
“好了,药换好了。”宋晓菁站起来,收拾收拾,准备走。
傅子毓见她要走,连忙拉住她的手腕,两眼满是哀求:“菁儿,别、别走。”
宋晓菁抬起右手,将他的手一点点拿开:“虽然我已经不在乎被流言所影响,但这里是京城,是摄政王府,没名没分的我,怎么可以留下呢?”
她每说一个字,傅子毓的心就跟针扎一下。
最后,说得傅子毓无力反驳。
今日的局面,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他的右手无力垂下,头也低了下去,卑微地问道:“那、那你明日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