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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源在游行的队伍离开不久之后就已经被放出来,但是还是不允许离开学校,尽管李二牛和他关系好,但是在这件事觉对不可以妥协,所以刘源只能呆呆的望着门前,等待昔日和自己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训练的兄弟回来。
直到一个影子出现在自己眼前,刘源认识他,他是四队的,尽管刘源叫不出他的名字,但是刘源还给他矫正过端枪的姿势,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刘源可以清楚的看出他失落的表情,那分难以言语的哀伤,刘源直到这次游行可能真的想自己预料的那样,遭遇看了不幸。
接着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大家都一样,低着头,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没有一点升级,但是起码他们的衣着还算端正,只是看起来狼狈一些罢了。
但是渐渐的有人受伤了,有的简简单单用布扎了一下头,而有的则是被同学搀扶着回来了,他们虽然同样情绪低落,但是在人群中他们确是高傲的,因为他们是这群人中的勇士,而他们身上的伤痕则是他们的勋章。
刘源就是这样默默的看着,渐渐的发现胡宗南他们出现在人群中,他们互相搀扶,头上缠着绷带,眼中含着泪水,看到刘源就如同委屈的孩子一样,抱着刘源就是一顿痛哭。
“陈赓虽然往日里最习惯嘻嘻哈哈,但是确是真真正正的哭了,他抱着刘源的胳膊,告诉刘源那些商人向他们开枪了,打死了他的兄弟,他好难过,接着更多的人跟着哭了,大家不停的抽搐着,刘源也很难过,但是出奇的第一次刘源没有感情用事,因为他是他们的
会长,他可以忧伤,他可以难过,但是不是在他的同学们需要他的时候。
他松开陈赓的手,大步走向队伍的最后面,他要去面对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后果,尽管自己有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胆小鬼,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就要面对,就要解决。
在队伍的最后端刘源发现了周主任,他受伤了,肩膀虽然缠了绷带,但是猩红的血依然涔了出来,远远望去随时可能有血流出来,但是他没哟丝毫愧疚,因为在游行的时候他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丝毫没有愧疚的看着刘源,而刘源却难得的没有把眼神放在周主任身上,他在寻找,他找到了左权,他找到了贺衷寒。
“一直在一张门板上看到了蒋先云,眼泪溢出眼眶,但是刘源却抬了抬头,让眼泪倒灌,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默默的走上前,脑袋里都是兄弟们往日一起嬉闹,一起训练的场景,他要看蒋先云一眼,他怕蒋先云走不踏实。
这个满脑子革命的傻子,什么发动派都是纸老虎,竟然把自己搭进去了,这下子在也没有人和自己挣第一了,这不是让自己寂寞吗?
但是就在刘源往前走的时候,他发现更多的兄弟躺在门板上,他们僵直的躺在门板上,面色很是狰狞。
刘源已经抬不动脚步了,他绝望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胳膊不停的在颤抖,他们,他们。
不知道是谁在也忍不住了,哭声咆哮着闯了出来,接着整个操场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但是刘源没有和他们一样,他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给地上的人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回身望着那些哭泣的黄埔学子,他知道他应该干点什么。
“哭什么哭,我平常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各队按自己平时训练的位置站好,我有话要说。”刘源的学生会会长也不是当了一天半天了,所以威信那是肯定十足的,所以一生令下,大家主动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位置,只是那些地上的位置依然还给他们留着,因为他们不习惯他们的离开。
“陈赓,向前一步走。”刘源向四队的陈赓发出了指令。
陈赓尽管难受,但是依然听从指挥,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能干的会长,一定要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补齐队伍。”刘源的声音带着很多不满,因为他感觉学生会的人就是要起到带头作用,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改变自己优秀军人的作风。
“报告会长,那是徐可的位置。”陈赓昂首挺胸,严肃的看着刘源,眼神中带着对徐可的尊敬。
“我知道是徐可的位置,但是徐可已经不再了,你要补齐他的位置,上那么长时间的军校,难道这点道理还要我教你吗?”刘源走上前去,带着拷问的眼光看着陈赓。
“报告会长!徐可没有死,在黄埔也没有人能代替他的位置。”陈赓眼中一片血红,他实在难以相信会长是如此的无情,徐可刚刚离开,会长就要抹掉徐可存在的印记。
“放屁,徐可已经死了,难道有鬼吗/”刘源仿佛也愤怒了,用手指着陈赓呵斥道。
而刘源的话也彻底激起了其他人的愤怒,他们一个个用猩红的眸子看着刘源,而刘源仿佛早就对大家的反映有所预料。
“怎么,你们都认为徐可还活着,好认为徐可还活着的向前一步走。”刘源发号施令道。
而大家的反映也十分一致,大家统统向前迈了一步,只是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解。
胡宗南是个粗人,他第一个受不了,站出来冲着刘源就骂了起来,“刘源你个龟孙子,老子算是看错你了,徐可刚走你就要赶他,你还i是人吗。他人虽然死了,但是他的精神,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对,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黄埔在一次沸腾,刚才的颓靡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因为逝者未逝,他们在活着的人心中。
“你们还知道他们还活着,看你们样子我以为他们都死了呢,既然你们知道他们还活着,那你们他娘的哭丧着脸干什么。哭丧啊!这是我们黄埔的男人该干的事情吗?他娘的谁干的这事,他妈的我们就得打回来啊。凡是还带口气的回去给我写请战书,我要亲自上交给校长,为黄埔请战,我看这个商团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刘源这些话充斥着脏字,但是在这群军人中却出奇的管用,大家不哭了,而是偷偷的抹了抹眼泪,下定决心回去写请战书去了。
好吧,我承认我错了,最近怎么总是想写悲情戏,哦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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