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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她死了
“旧教的小虫子居然就藏在托而德，这么多年你们倒是隐藏得不错，要不是我的人专门到托而德去探查，还真抓不出你们的尾巴。”
楚衔月的身后就是窗户，突出的窗台磕着她本就受过一次伤的后腰，疼得她头皮发麻，而这不是最折磨人的——窗户是大开着的，她的身后除了窗帘外就没有东西了，眼下那层窗帘因为她紧靠在窗台上的姿势而绷得死紧，像是吊床一样兜住她，空荡荡的安全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弗拉德的手。
“呵……那你的手下折损了多少？你现在跟我露出这副得意的表情，其实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咱俩可是半斤对八两呢。”楚衔月嘲道，弗拉德果然被她说中了，眼神一凌，掐着楚衔月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爹爹，我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场景，也是威慑力很足的一句话，但弗拉德开口就认爹实在是太破坏气氛了。
虽然说，西方人一般除了亲近的会叫对方的名字或者小名，像她与弗拉德这种关系的都是直接喊姓，但眼下听着弗拉德一本正经地管她叫爹，楚衔月真的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笑。
“就是激怒了又能怎么样呢？”楚衔月已经有点开始喘不上气了，她用了几张【大力糖浆】紧紧攥着弗拉德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捏得青紫。
两人谁也不肯先松手，明明都痛得受不了了，表面上也要硬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小彩虹看得着急，“宿主！这里还有好多【武功秘籍】【绝地反杀】【挫骨扬灰】没用！您挑一张吧！”
“用不着，一个合格的穿书人最擅长的应该是将计就计。”
楚衔月回答完小彩虹后继续笑着挑衅弗拉德，“你能拿我如何？可别忘了这具身体是谁的，你敢吗？”
弗拉德掐得更用力了，楚衔月笑容险些挂不住，掐的弗拉德也更紧了，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
弗拉德显然已经在失控边缘了。
“你、不敢的，你什么都做不了，三百年前你救不了她，现在还是救不了她……”
“谁说我不敢？”薇薇安的死是弗拉德永远无法介怀的瞳孔，弗拉德彻底被激怒，掐着楚衔月的手臂大力一甩，就将楚衔月给扔了出去。在摔倒前她特地调了下方向，大半个身子都摔在沙发上，然后再装作晕倒滑落在地，一动不动比死了还安静。
“呵，站起来，爹爹！”弗拉德尤不解气，气愤地绕过沙发，准备要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结果一抓住楚衔月的手腕他就愣住了。
弗拉德脸上镇定自若的表情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苍白了，他近乎是扑到了地上，颤抖着用手去探楚衔月脖子上的动脉。
没有动静。
弗拉德怔怔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楚衔月，他不信邪，又赶紧去试楚衔月的心跳和呼吸，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