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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胜负
“错在哪儿了？”楚衔月本性暴露，玩味地舔了舔嘴角，软软的手勾住了项雁山的发，在指尖把玩。她的声音比羽毛还要轻，诱哄着眼前人说出心里话，“我要听你亲口说，心悦我，想娶我。”
她虽然没有明确地说出口，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她还是心悦着他的。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项雁山觉得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在崩溃边缘了，他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伸出手强硬地将楚衔月堵在门上，将她圈在自己与门之间。
雄狮终于将兔子圈进了自己的领域，堵死了全部出路，让对方逃无可逃。
可惜在这场博弈中，兔子才是狩猎者。
“真的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口干舌燥地重复问她，“你还是心悦着我的对吗？”
他觉得自己是永远也不能像刘芥那样，大胆地向楚衔月表达自己的心意了，那样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但好在他足够幸运，还没有被放弃。
楚衔月看着他这副激动却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心软，想着要么算了，就不逼着他亲口说了。
瞧孩子脸皮薄的。
“嗯，我心悦你，雁山。”
项雁山笑了，高兴到了极点，控制不住的那种笑，眼里亮晶晶的，像是有水光，又像是藏了星星。
项雁山向她俯下了身，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是汗臭味，是一种让人舒适的体香，一闻就知道是他的那种味道，像是独属于他的信息素，只有楚衔月才闻得出。
生理学上说，恋爱中的人会犁鼻器感应对方身上释放出的激素，所以才会闻到特殊的体香。
据说这是你的身体选择了对方，不过楚衔月更愿意相信，这是她的灵魂选择了对方。
楚衔月觉得自己脸颊上的温度升了几度，但她眼下并没有心情去问小彩虹自己现在脸红没，那也太败坏气氛了。
所以她选择在项雁山眼里寻找自己的影像。
项雁山俯身缓缓向她靠近，浅樱色的唇微微张开，脸上的红烧到脖子根，像是醉了一样。
楚衔月本以为他会吻自己，下一秒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埋在她的颈项，滚烫的皮肤和湿热的鼻息带着她也热了起来。
“对不起……我……”
要了命了。
楚衔月难耐仰着头，贴紧背后的门。
完蛋了，她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了，楚衔月绝望地闭上眼。
“我……我可以吗？”
楚衔月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拜托给她一个痛快吧！
楚衔月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门板都在微微颤动了。
鼻尖与鼻尖轻轻地磨蹭着，对方的呼吸扑在脸上，明明还没到夏天，两人却快热出一身汗，想象中的吻却迟迟不肯落下，楚衔月觉得他磨是自己的心，干脆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太折磨人了。
不得不说项雁山是一个好学生，楚衔月仅教了他两分钟，他就学会举一反三，欺师灭祖了，楚衔月都有些招架不住他了。
在刚刚跟她表白的人住过的屋子吻她，明明除了他们两个人外再没有人知道了，他却升出一股隐秘地兴奋和激动，好像在通过这种方式彻底将那个人的痕迹掩盖住，分出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