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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从火化场出來。坐进车里。赵晓顺也挤进了田光、徐明的车中。岳耀东说:“凑什么热闹。回你的货车上去。”
赵晓顺说:“谁想兜风。我把那个位置无私奉献。”
几个人说笑着。开起车來。赵晓顺在后面伸着脖子问岳耀东:“我说。那个炼人炉里跑出來的人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亲眼看见他的身体飘在空中。”
岳耀东诡秘地一笑:“斯克瑞特。秘密。你不是孙悟空吗。想办法钻进我的肚子里。做了蛔虫。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赵晓顺在后面狠狠地捶了他一下:“钻你肚子里。那不就变成狗屎了吗。”
徐明和田光大笑。赵晓顺见他们笑的阴阳怪气。这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又伸手去打他们。
田光边笑边招架:“我们什么也沒说。是你自己说变狗屎的。”
一路欢笑。一路欢歌……。车子带起阵阵灰尘。
一个男人从路边树后出來。远望着已经变成一个点的车子。嘴里问道:“白雪。你确信你都调查好了。”
白花花的空气中有声音传來:“调查好了。主人。”
男子说道:“我们回去说话。”
男子站在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到了酒店客房。男子把门紧紧关上。然后说道:“出來吧。白雪”
只见一个白毛大狗。像一个影子一样。若有若无。出现在屋子里面。他喘着粗气。吐着舌头。
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一把椅子上。对着那只蹲在地上的白毛大狗问道:“那个炼人炉里出來的跳舞焦尸是怎么回事。”
只听那只狗说道:“有一家农户放在外面的柴堆失火。后來发现一个人也烧死在里面。于是。报了警。警察局就把他拉过去。登上寻人启事查找。可是。很长时间也无人认领。今天。他们就把他拉过來了火化。”
“这么说。那个木炭焦尸。是一具无人认领的死尸了。那么。哭的死去活來的男子又是怎么回事。该不是他们请來的演员吧”男子继续问道。
那只狗接着说:“那个男子长期出门在外。抛下自己的老父一人在家。这次。他的老父亲突然得了脑溢血。猝死家中。他感觉非常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刚刚推下炼人炉。他垂头跪在那里。那个焦尸是下一个。站了起來。他就误以为是自己的父亲从里面又出來了。纯粹是做贼心虚。”
男子沉默了一下:“按你这么说:“那个焦尸应该是十三号。”
“应该是吧。”
“焦尸为什么会跳起舞來。”
“我闻了一下。他的身体里放上了一个鬼魂。”
“鬼魂。”男子站起來。显然他沒有想到:“你确定不是这个焦尸的魂魄”
“我确定。因为。此人的肉身和这个魂魄不合一体。魂魄在里面似乎也很不舒服。所以他才做出了当场跳舞的怪异动作。”
“可是。他毕竟回到了炼人炉。又重新跳了下去。”
“他跳下去。这是他最好的归宿。你看到炼人炉的烟筒沒有。那缕缕黑烟。都是往西天走的鬼魂。这样子离开人间。他不孤独。”
男子重新坐了下來。把手里的茶杯放下:“你对大鬼被偷梁换柱又是怎么看待。”
狗说:“我猜测他们绝不会毁掉它。他们是要研究它。”
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男子走上前。蹲下身子。用手抚摸着那只白色大狗。轻轻说道:“我这次去。虽然沒有拿回惊魂剑。但是。有了你。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白色的大狗站起來。摇了摇尾巴:“主人。你这样说就见外了。”
男子站起來。目光深邃的看向窗外:“白雪。我们的事情还很多。抓紧休息。我们有时间还要去鬼城看看。总要去会会老友不是。”
可是。他不知道。他嘴里的老友。。鬼城里的那些鬼魂。早已经消失。不用说他。就连能够监视他们的陆判正在阴界。因为捕捉不到他们的信息而一筹莫展。
“畏罪潜逃。绝对是畏罪潜逃。”白无常看着在那里背着手一直踱來踱去的陆判说道。
陆判站下來。对他说道:“你说他们怎么畏罪潜逃。”
白无常说:“这还不简单。他们知道了咱俩去人间看若雪的行踪。你一直监视他们。他们早已经对你怀恨在心。趁此机会。招來那些游魂野鬼。最初。变成马匹。想用乱马将我们踩于脚下。结果。一计不成。又生二计。他们让鬼魂催动风力。借助树木。两面夹击。如果不是我们隐形。恐怕我们两个非死即伤。”
陆判见他说的振振有词。说道:“你觉得那个小丫头子真有那么大的威力。”
白无常诧异道:“这话说得奇怪。我原來说她不行的时候。你总是说她聪明机灵又能干。这回我夸她了。你又说我高估她。”
陆判说:“她聪明是有的。智慧也很高。但是。我却觉得这件事不是他们做的。”
白无常紧跟着问:“为什么呀。”
陆判说:“我认为这个小丫头片子虽然淘气。但是绝不阴险。”
白无常说道:“陆判。陆大人。你可千万不要感情用事。你现在护着她。早晚会害了自己。还是提防的好。”
陆判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似乎表示:我看人。还是很准的。
白无常见他态度坚决。气呼呼的从座位上下來:“你呀。你。你就不相信我的话吧。不定哪一天。这个小丫头成了事。我们两个。哼。她在我们阴界还闹得不够吗。如果换作是我。我早就把她抓起來了。还给她们任务。你就走着瞧吧。”一甩袖子。大踏步走了。
陆盘在后面喊道:“不送了。无常。”
陆判也是纳闷:自己的判官笔怎么就突然失去信号了呢。越想越不对劲。莫非小丫头子遇难了。心念一到。他对着外面喊了一声:“给我备马。”
他大步流星走出來。一匹白马良驹被牵了过來。他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用手一拍马屁股:“得。驾。”
一道白光如闪电般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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