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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判打马飞奔。嘴里不停地喊着:“驾。驾”。心里也是默默祈祷:小丫头片子。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題。我知道幽冥隧道很危险。但是。对于你应该沒什么问題。莫非。真的像白无常所说。我把你看的高了。胡汉。你这是怎么做哥哥的。顶着哥哥的头衔。保护不了自己的妹妹。算是什么哥哥。
一路想一路狂奔。踏过口水溪。溅起一朵朵水花。巫姑婆正在外面洗自己的衣服。看见陆判。招呼道:“陆判。什么事这么急。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陆判正眼都沒有瞧。身子贴在马身上。扬起鞭子:“驾”。向巨头山而去。
巫姑婆站起來。看着陆判的背影。嘴里自言自语:“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陆判亲自出马。”
想到这里。忽然一愣。心里咯噔一声:坏了。瞧陆判这个样子。一定要抓什么人。鬼丫头小梅是从这里过去的。莫非是來拘捕他们。
巫姑婆越想越不对劲。急得跺脚:哎呀呀。这可怎么办。鬼丫头有危险。我应该找些人來帮帮他。
巫姑婆匆匆忙忙。把衣服搭在了树梢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关上洞门。出去了。
这时候。陆判已经來到了耳眼洞。耳眼洞里常年沒有光线。阴暗潮湿不说。杂草丛生。树枝交叉错落。只有一些飞鸟在空隙中。飞來飞去。很是雀跃。
陆判站在外面。勒住缰绳。翻身从马上下來。牵着马走近一些。弯腰往里面看了看。嘴里喊道:“有人吗。洞府有人吗。”
喊了几声。里面传來悉悉索索的声音。陆判退后几步。身前的马好像受了惊吓。抬起前蹄。头一扬。嘶鸣了一声。
陆判拉了一下缰绳:“别害怕。他不会吃掉你的。”
虽然陆判这么说。那匹马还是得得得退后了几步。
这时。树枝摇晃起來。高大的蒿草往两边倒去。一只碗口粗的蟒蛇从里面爬了出來。
“唰啦。唰啦。”蟒蛇巨大的头颅扬着。似乎在寻找什么。黑色的身躯在树枝和杂草中扭动。
陆判拱了拱手:“蟒酋道长。陆某打扰了。”
那个巨大的蟒蛇沒理会陆判。它慢慢移动身子。向着陆判的白马而來。
白马急速退后。脖子扭來扭去。嘴里不断的长鸣。陆判不说话。微笑着。随着白马在原地转圈。
蟒蛇忽然跃起。把他长长的身体。搭在了白马的身上。接着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后面的尾巴可就弯了过來。眼看就要缠上白马的马腹。
白马再次扬起前蹄。凄惨的嘶鸣一声。大眼睛看向陆判。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陆判用手摸了摸那条正在骚扰白马的蟒蛇。说道:“蟒酋道长。你就饶了我这匹马吧。他最怕见到的就是你。”
陆判说完。忽然传來一个中年男子的笑声:“哈哈哈。”
只见缠上白马的蟒蛇。就像一个环。从马身上脱落下來。黑影一闪。蟒蛇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道士。
道士眉清目秀。目似朗月。他摸着白马的身躯。亦是大笑不止:“哈哈哈。”
白马安静下來。低下头去。去吃脚下的翠绿嫩草。
中年道士笑够了。对陆判说道:“陆判。你把这个白家伙送给我怎么样。”
陆判看了一眼自己的白马:“行啊。不过。你得征求他的意见。他是不是愿意跟着你。”
中年道士站到白马的前面。白马正叼着绿草咀嚼。中年道士问道:“喂。白家伙。你愿意跟着我吗。”说完。指了指四处茂密的蒿草:“看见沒有。我这里一望无际都是你喜欢吃的绿草。多少年你也吃不完。”
白马眨了眨大眼睛。低下头去。又去吃草。中年道士忽然抓住马耳朵。把马头提了起來:“我跟你说话呢。听见了沒有。”
白马还是不说话。中年道士急了。“丝丝”的对着马头吐出了蛇信子。
陆判把他往旁边一拉:“行了。别跟他逗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问你。”
中年道士不死心的又吐了吐信子。这才看向陆判:“你來的目的我知道。你是在寻找几个。想从幽冥隧道偷逃出去的鬼魂。”
陆判说:“正是。你可知道他们的行踪。”
中年道士反问道:“你不是在其中一个鬼魂身上。放上了你的判官笔吗。为什么还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
陆判问:“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中年道士说:“耳眼洞最是笼音。我在练功闲暇的时候偶然听到的”
陆判说:“我的判官笔。从來沒有失灵过。即使她想把它扔掉。我也会接到信号。可是。这一次不同。我却无论如何寻找不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中年道士说:“你先等一等。我进去帮你听一听。他们究竟是在哪里。”
话音刚落。一条巨蟒再次出现在陆判眼前。然后。蜿蜒着往里面爬去。
陆判站在外面。用手抚摸着白马的鬃毛。说道:“小白呀。小白。你不用怕他。他是喜欢你。才跟你逗的。唉。也不知道这个鬼丫头有危险沒有。”
话音刚落。身后出现中年道士。他说道:“陆判。我刚才听了一下。整个巨头山。除了鸟雀的飞鸣。还有走兽的吼叫。沒有听到任何鬼魂说话的声音。我想。他们是不是不在巨头山上。”
陆判拧起眉毛:“不对呀。我最后监视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巨头山。无底大峡谷。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中年道士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可是把方圆百里都听了一个遍。连蚊子苍蝇放屁的声音都听到了。却沒有听到鬼魂的声音。”
陆判沉思了一下。双拳一抱:“陆某给你添麻烦了。这就告辞。我去别处寻寻。”
中年道士回报一礼:“不客气。如果过意不去。你把你的马留下來就行了。”
陆判跃上马去。勒紧缰绳:“陆某今天还要用到他。等改日一定把它送给你。告辞。”说完。一拍马屁股。白马撒开蹄子。在视野中消失。
中年道士见陆判走远。用手拍了两下:“出來吧。你。”
这时。飞出一个麻雀。落在中年道士的前面的树枝上。中年道士说:“看见了。他已经走远了。回去和巫姑婆去说。我沒有泄漏那些鬼魂的行踪。”
麻雀叽叽喳喳叫了几声。似乎在说感谢之类的话。中年道士说:“谢什么谢。我每次沒吃的了。都是巫姑婆给我送來。这次帮她的忙。那是应当的。回去交差吧。”说完。身形一变。又成了一条蟒蛇。往耳眼洞深处钻去。
小麻雀拍了拍翅膀。也飞走了。
再说陆判。他的心情。在听到蟒酋道长说。沒有听到鬼魂的声音。就变得沉甸甸的。奔跑了一会儿。勒了勒缰绳。白马放慢了脚步。
陆判看着起伏的群山。蓊郁的树木。他仰头大喊一声:“鬼丫头。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在山谷里传递: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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