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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我可以先喝一口吗?"
马小玲走进厨房以后忍不住抽了抽鼻子,顿时一股浓香的鸡汤味便钻到了她的鼻腔中,让原本就已经饿了的马小玲不禁有些嘴馋。
"可以啊,我先帮你盛一碗吧。"
修说着就用瓷碗给马小玲盛了一碗鸡汤。
马小玲接过瓷碗刚准备喝,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是鸡汤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鸡汤的问题,我闻到了一股尸气,从这一股尸气的浓度来看,在大厦中应该藏着一个活尸。"
马小玲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鸡汤,从自己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了一个化妆镜模样的罗盘。
在原著中这一个罗盘也曾有出场,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检测出躲藏在大厦中的平妈。
不过这一次和原著中却不同,毕竟现在修所居住的这一间房子距离阿平也只有一墙之隔,这么近的距离就算平妈身上的信息被莫名的力量掩盖,也终究会暴露出些许蛛丝马迹。
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那一个罗盘上的指针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动静,不过就这一下颤抖终究还是让马小玲抓到了这一丝气息的来源。
"找到了,你留在这里不要动,这件事情由我去处理。"
马小玲考虑到修现在正处在不可动手的状态下便如此吩咐道。
"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危险,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最多待会儿我不出手就是了。"
修在犹豫了几秒钟以后却是拒绝了马小玲的提议。
虽然从原著中看,平妈表现出来的实力并不怎么强,但修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因为自己就是一个外来的存在乱入,她很担心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蝴蝶效应,所以在犹豫了片刻以后她还是决定跟上去。
"对了,小玲,这碗鸡汤你不喝了吗?"
在离开前,修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桌上的那瓷碗上。
"不把这一股恶心的尸臭解决掉,我哪有心情喝鸡汤。"
马小玲对于这些异类的感知比起修可要敏锐得多,在她现在的感知中,她此时此刻就好像正处在垃圾堆旁边一样,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无时无刻的不在自己鼻尖萦绕。
刚才没在意的时候还好,现在一注意那一股味道就好像是烦人的苍蝇一样驱之不散,这让她怎么可能有心情去喝鸡汤。
"我们就直接这样闯进门去不好吧?"
站在阿平的家门口,修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迟疑,毕竟如果没有经过主人同意便闯进门去的话,那可无异于强盗了。
"这倒也是...有了,我这就给珍珍打个电话让她过来一下。我记得那个叫阿平的裁缝好像很喜欢珍珍的样子,如果有珍珍在的话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你这样干脆利落的卖闺蜜真的好吗?"
修闻言顿时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显然是被马小玲的举动给惊了一把。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没有让她牺牲色相,仅仅只是拜托她帮我带个路而已。"
对此,马小玲却是表现得十分无所谓的样子。
王珍珍住的楼层和阿平的楼层其实距离并不远,所以在接到小玲电话以后就很快都赶了过来。
"小玲,你火急火燎的把我转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啊?"
王珍珍原本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批改学生们的作业呢,紧接着就被马小林的一阵夺命连环扣给召唤了过来。
因为考虑到王珍珍现在已经接触过灵异界的事情,所以马小玲也没有对她隐瞒,将自己和修今天所发现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是说在大厦里有一个鬼?"
听到小玲的话以后,王珍珍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本来胆子就不大,这段时间又接二连三的接触到这些灵异的事情,脆弱的小心脏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里都能够碰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是鬼,是活尸。"马晓霖出言纠正了王珍珍口中的错误"简单的说就是那些原本应该死去的尸体在莫名其妙的因素或者有什么奇遇的情况下死而复生所形成的半死不活的活死人,他们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介乎于生死之间。和僵尸有些类似,却比僵尸更加的低等。"
"总之就是很可怕的东西对吧?"
对于马小林的解释王珍珍并没有听懂,但是她从这一段话中总结出了一条信息,那就是无论那个东西是什么,对于普通人类而言都是灾难。"
"对,所以我们才需要你的帮助。我和修都怀疑这一个活尸和阿平有关系,不过无缘无故的闯进别人家里总归有些不好,所以才要拜托你帮我们一个忙。"
"我明白了,我帮你们。"
说到这里。珍珍哪里还不知道两人的打算,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咚咚~"
珍珍再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敲响阿平的家门。
"珍珍,有什么事吗?快进来吧。"
阿平发现门外站着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以后,脸上顿时一喜,慌忙将珍珍等人迎了进去。
"平哥,我想拜托你帮我做一件衣服。"
"做衣服?好啊,那你跟我进来选料子吧。"
阿平听到珍珍是来找自己做衣服的,脸色不由微微一黯,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而在阿平带着珍珍去选料子以后,马小玲便开始探查起了这间屋子。
她先是看了一眼罗盘,发现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过虽然罗盘没有反应,但是弥漫在这一个房间中的气息却告诉她这个房间里绝对有异常。
马小玲当即拿出一根红色的唇膏在镜面上写下了一道符箓,她微微偏转手中的镜子,让镜面能够照到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就在对面,映照着卧室方向的时候,那一道符箓毫光一闪,一缕除了马小玲和修以外谁都看不见的金色光芒如一根细针一般**而出。
"啊,阿平!"
平妈愤怒的叫声惊动了正在选料子的阿平,阿平慌里慌张的便跑了出来。
"怎么了妈?有什么事吗?"
"让外面那群人给我滚!"
"怎么了,妈,是珍珍她们啊。"
"让所有人都滚,都给我滚!"
平妈的声音甚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让同样听到动静的珍珍有些惧怕的躲在了马小玲的身后。
"不好意思,我妈的脾气就是这样,她不是有意的,你们别往心里去。要不你们今天先回去吧,珍珍你的衣服放心,我会帮你做的,过几天你过来拿吧。"
阿平一脸尴尬的看着马小玲和王珍珍,干笑着把她们送出了门。
"妈,您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把王珍珍一行人送出门以后,阿平来到卧室,紧接着就看到自己母亲的额头上印上了一道血色印记。
"妈,你这是怎么了?您的额头..."
"阿平啊,坏蛋已经找上门来了,我恐怕真的没有办法看到你娶妻生子了。"
"不会的啊,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你一根毫毛!"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平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傻孩子,那个伤了我的人拥有特殊的能力,你不是她对手的。或许这一次,我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一定要帮你扫除一些隐患..."
平妈一脸爱怜的轻抚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袋,那一双深凹的眼眶中闪过一丝狠毒。
就算自己真的没有办法陪儿子继续走下去,那她也一定要在灰飞烟灭之前帮儿子铺好路清扫障碍。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住在对门的那个被她所不齿的舞女——pipi,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祸害从自己儿子的身边除去。
不过她对于之前那几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是十分的忌惮,所以暂时先隐忍一下吧。
等到时机成熟,不管是那个该死的舞女还是和自己有所过节的男人婆,自己都要让她们好看。
"阿平啊,这两天你先带我出去躲一躲吧。"
"好,我这就收拾行李。"
对于自己母亲的话阿平可谓是言听计从,就在母亲话音落下的时候便起身准备行礼去了。
而在另一边,刚刚离开了阿平家的马小玲本人此刻围在一起,马小玲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凝重。
"果然猜的没错,那个平妈果真有问题。"
马小玲盯着罗盘上那个还没有擦去的符箓,道。
"那我们要不要告诉平哥一声?毕竟平妈都已经变成那样了。"
珍珍但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开口问道。
"你以为他不知道吗?从他刚才看我们时那闪烁的言辞和躲闪的神色来看,他知道的东西有可能比我们都多。"修闻言嗤笑。
"怎么可能?"
听到她这么说,不只是王珍珍,就连马小玲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怎么不可能,从这段时间接触以来分析出来的性格来看,别看阿平平日里是一个远近闻名的老好人,但是其实他的性格中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自私。"
"自私?不会啊,平哥平常非常的大度和慷慨。"
王珍珍听到他的分析以后一头的雾水,远近闻名的老好人,会是一个自私的人吗?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我说的自私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的母亲。不可否认阿平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但是他的孝顺已经有些过头了。如果有一天他的母亲说出看全世界的人都不顺眼的话,你信不信他都有可能毁灭世界?"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王珍珍脸上的表情有些勉强,显然是被修的话给吓到了。
"我只是打一个比方,我说这段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平日里越是老好人的人一旦发起狠来就越可怕。而往往能够让他们失控的就只有他们内心的心灵支柱,倒塌的那一刻,阿平的心灵支柱很显然就是他的母亲,一旦谁敢动他的母亲很有可能会做出常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出来。面对这种棘手的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但偏偏的我们注定要站在他的对立面。"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修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栋大厦里的尸气仿佛减弱了一些。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站在平哥的对立面呢,他们孤儿寡母的本来就很可怜,我们就不能够像以前那样和平相处吗?"
王珍珍你要知道自己这句话可能显得有些幼稚,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认为可能吗?"
修用目光瞥了她一眼,好像当头浇下一盆凉水一样将她的希望破灭殆尽。
"先不说别的,就说平妈那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以前她之所以除了泼妇骂街以外保持着一定的克制,仅仅只是因为她对于生命还有敬畏,对法律还有畏惧。而现在普通人和普通的警察已经没有办法对付她,缺少了内心的那一道枷锁,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谁都不知道,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将她打入轮回,让尘归尘土归土...不对!"
修的话刚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紧接着更是直接往阿平家的方向冲去。
刚才的感觉并不是错觉,这栋大厦的尸气真的在减弱。
什么样的情况下堆积在这里的尸气才会减弱?
要么就是作为源头的平妈被消灭,要么就是她已经离开了这里,所以**不离十的平妈现在已经不在家了。
果然等他们赶回阿平家的时候,发现大门已经紧锁,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有人来。
"大意了,没想到平妈竟然如此的果决。"
修也是没有想到平妈竟然会在自己等人离开以后如此干脆的跑路了,一时不察之下竟然着了道。
"果然被你说对了,阿平那个家伙就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孝子。我之前的那道符箓应该已经在萍妈的额头上留下了痕迹,如果他真的一无所知的话绝对不会帮着平妈逃跑。"
马小玲同样一脸不爽的啐了一口。
因为她对于阿平并不是很熟悉的关系,她一开始还以为修之前的那一番说辞有些言过其实了,现在一看哪里是过了,根本就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