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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峥.....他是唯一肯帮我的人,他在的时候,没人敢欺负我,我也把他当成亲哥哥,想在他的保护下悄悄长大,可是......他竟然去上班了?家属区的孩子又开始欺负我,他就那么抛弃了我。”
孙猛的眼中泛起灼然的怒意,双手用力的握紧拳头,那段灰色的人生,让他绝望,痛苦。
“我恨他,为什么要去上班,为什么不保护我?在给我希望之后,他就扔下我,而因为他之前对我的维护,院里这些孩子,对我欺负的更狠了,他们让我跪着磕头,大冬天跪在碎瓦片上,冰冷刺骨,孤立无援,我甚至不敢回家和我妈妈说,她会去找她们的父母打架,她想保护我,可找完那些孩子的家长后,我就会被打的更惨。”
孙猛紧攥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像是要把这些欺负他的人都打死似的,他在磨牙,静夜中,他的磨牙声和老鼠磨牙很像,声音不大。却是阴森恐怖。
孙猛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媳妇,眼里的怒意和恨意渐渐的被悲伤代替。
“我遇到了你,我喜欢你,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你,就想让你对我笑,给我生一个孩子,那样我的心里就再也没有恨了。”
说完他的喉结大力的滚动起来,嗓子里发出像是野兽低吟的声音,眼神里的暖意消失,换上比刚才更浓的恨意,和狠戾。
“我对你那么好,你都不让我碰,你骂我是窝囊废,说我不是男人,我怎么不是男人了?男人有的东西我少什么了?你瞧不起我,你又算什么?一个农村人又没有工作,老子对你那么好,你却喜欢上莫云峥,你说他是硬汉,是个爷们,可你怎么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他?人家有天仙一样的媳妇,能相中你这村姑?自不量力,到处放浪,你怎么就那么贱?”
他小声的臭骂着,骂一句,眼里的恨意就多一分,耻辱在心底就加上一层。
“我求你了,求你好好和我过日子,只要你能答应我,让我碰你,我什么都能忍?我跪在你面前,求你让我睡。”
孙猛突然跪在床前,拉着姜彩莲的手放在嘴边亲着,眼里流下眼泪,脑袋里想的是他光着膀子,跪在炕.前求她的画面,每一晚他都在被残酷折磨,可姜彩莲就是那样冷眼看着他,眼神嘲讽,嘴角挂着无动于衷的冷笑。
孙猛倏然从地上站起来,狠狠的摔开姜彩莲的手,低声怒骂她。
“你骂我,踢我,说宁愿和狗,都不愿意让我睡你,贱人,你是我花钱娶的媳妇,宁愿让狗睡,都不让我睡?”
“呸。”
他朝着包满纱布,戴着氧气罩的姜彩莲脸上吐了一口黏痰,幸好她是昏死的状态,又包着满脸的纱布,不然一定恶心死了。
“女人不能惯着,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我揍你了,像打狗一样把你踢的满地打滚,这次换做你来求我,让你跪在地上学狗叫,你学的那是啥?发春一样的声音。”
孙猛眼中闪过一道怪异的光芒,他嘴角缓缓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