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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皂吏走后滕萧跳进院子,“这儿不能呆了!快走!”
滕萧牵着欧阳丹丹的手悄头瞧脚走出门口,向左拐顺着黑影走去。
“这是去哪儿?”欧阳丹丹问。第一次做这事有点像是在做贼,也觉得很好玩很刺激。
“别说话!随时能碰上巡逻的。”滕萧叮嘱她。
滕萧领着欧阳丹丹从这条路到那条街,东张西望蹑手蹑脚,在穿第四条街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站住!”
滕萧吓得一哆嗦,低声问欧阳丹丹。
“声音从哪里来?”
“好像是前面。”
滕萧一抬头果然是前面,只见一个人影慢悠悠从黑影里走了出来。
“你俩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报上名来!”这人把手里的大头刀一横喝问。
“路过。”滕萧说。
“报上名来。”
“滕萧。”
“找的就是你。”这人说着横劈一刀过来。
滕萧手在地上一划拉摸起两块石头,一块照着刀打去一块照着这人的脸打去,刀和人几乎同时发出声音。人是哎哟一声捂着脸跑了,刀是落在地上。
“哪里跑!”
滕萧摸起刀大叫一声,人却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滕萧和欧阳丹丹刚跑出一条街就被一群官兵拦住去路。
“哪里跑!”为首的一个大喊一声,“给我拿下!”
一群官兵就冲了上来,滕萧伸手夺过一把刀往后一撤身,照着最前面的几个一阵猛砍,最前面的几个只觉得头皮发凉,原以为头皮破了一模是头发被砍掉了,吓得往回跑。前面的往回跑后面的不知啥原因也跟着跑,一阵跑远了。
滕萧领着欧阳丹丹继续往前跑,又到了一胡同口向右拐,再出胡同口就到城郊了。跑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地带突然蹲下,滕萧打量着四周确信无人跟踪。
“走,那边有一处宅院到那儿躲一会儿。”滕萧说。
“只要有你在我就知道我是安全的。”欧阳丹丹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欧阳丹丹随着滕萧来到一处宅院,滕萧推了推门关着,滕萧自言自语道:“不对啊!应该没人呀!难道有人住?”
“这是哪儿?”欧阳丹丹问。
“城郊外的一处破宅子。不知是哪家丢弃的,以前我来送过柴,那是五年前的事了,住着一户人家半富不富的,搬走时还欠我一担柴钱。”
“那我们去哪里?有人住打搅人家不好吧!”欧阳丹丹说。
“别无他法只好打搅了!”滕萧说。“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滕萧说着用手拍着门,滕萧不敢叫拍了两下从门缝里往里瞧,只见从屋里出来两个男的,手里拿着一把刀蹑手蹑脚向门口靠近。
“谁?”滕萧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问话了。
“落难人!”滕萧说,“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嗯!”里面的人回答,“你是本地人?有何难处?”
“被官兵追捕。”滕萧说。
“我不想惹麻烦!你还是走吧!”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如果……”
“你一个人吗?”里面的人打断他的话直接问。
“还有一个是姑娘。”
门栓一下开了,拉开门先出现两把刀,然后是气死风灯。看了看滕萧又看了看欧阳丹丹。
“你是一位樵夫,在集市上我见过你卖柴。而她?”门内其中一位说。
“官兵主要找她,也连累了我。”滕萧说。
“她!——”说话的人开始回忆,“官兵好像是在找什么人的女儿!”
“我父亲是本地知府衙门里的师爷欧阳禄玉?”欧阳丹丹说。“我绝不连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