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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爷脸上有金么?”
燕南歌装疯卖傻似的,不仅没动怒,还趁机抓起江野的手,往自个脸上摸上去。
“阿野好生摸摸,爷这脸像豆.腐一样又软又滑,可没贴什么金。”
江野:“……”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江野嫌弃的把自己的手从燕南歌脸上抽了回来,他可不想用手碰燕南歌的的脸。
两个大男人用这样的姿势……丢人。
把手收回来以后,江野继续捂着燕南歌的那块暖玉。暖玉传递出源源不断的暖意,和江野记忆深处的暖手袋一模一样。
大冷天的,有这么一块宝贝,真舒服啊……
江野还没享受的一会儿,手中的暖玉忽的就被燕南歌抽走了。
燕南歌没皮没脸的看着江野,红唇似笑非笑,他腆着脸皮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江野的双手。
“你试试,捂爷的手,是不是比捂暖玉这宝贝还暖和。”
一边说,燕南歌一边用逼用内力,从掌心传出温热的气息,就和那暖玉似的一样温暖。
而且手感,自然比一块玉摸上去舒服。
江野感觉到燕南歌手里传来的温度。
他垂眸,看着燕南歌紧紧握着自己十指的双手,神情一怔。
回过神来,江野眉头一蹙,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手猛地从燕南歌手心里抽出来,嫌恶道,“燕南歌,你能不能消停些?”
兜来转去,不就是想吃他豆.腐么?
当他傻的?
一袭红衣的燕南歌本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主,可在江野面前却铁了心的没皮没脸,死缠烂打。
燕南歌再一次握住江野的手,似笑非笑,霸道强硬,“爷就是不消停。”
他用内力给人取暖,这还是第一次。
他都不嫌弃,江野更不能嫌弃了。
……
夜晚。
燕南歌的马车缓缓停到了一家客栈门口。
燕南歌的马夫负责把车马安排妥当,其他的两个侍卫,则跟在燕南歌和许倾之的身后,一块走进了客栈。
至于薛燚……
“你不是说薛燚也跟着来了吗?怎么一路上不见他?”江野没忍住问道。
这一问,燕南歌的脸色就一冷。
他唇角勾起,不仅没有笑意,还冷若冰霜的道,“小阿野,你以后在我面前还是别关心其他男人为好。”
他已经决定,要把江野调.教成眼里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完全所属。
阿野这么好,他一定要彻底霸占才行。
江野面具底下的那张脸僵了僵,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燕南歌,低声骂道,
“臭狐狸。”没办法,燕南歌有时候给人感觉骚骚的,实在是像狐狸。
亏他还想和燕南歌主动找点话说,没想到燕南歌这么不识趣。
就在江野和燕南歌这边怄气之时,忽然,客栈门口传来一行人的交流声。
“越清大哥,你惹下这样的麻烦。过两天回江家,该如何面对江盟主才好?”
“切,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和别人打了一架嘛,难道我爹还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不是?”
“就是就是,江盟主一向最疼爱越清大哥,最多也就说道说道几句,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行人走进来以后,就坐在了客栈里角落的位置。
离江野和燕南歌这桌不远。
燕南歌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梢。
他看着江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懒懒说道,“是你们江家人。”
江野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一缩。
一股浓烈的恨意,已经从心底爬了出来,在他体内疯狂的流窜游走,如蛆附骨,无法忽视。
那些记忆,已经在他脑海里反复涌现了。
燕南歌将江野眼里的恨意都纳入眼底。他忽的伸手,抓住江野的手指,握在手心,轻声感叹道,
“你手好凉。”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疼惜。
可任由燕南歌怎么捂,江野的手指都冷冰冰的,像是外面的雪,暖和不起来。
坐在角落里的一行人,是从江家出来历练的年轻人。
领头的就是江野同父异母的兄弟,名字叫江越清。
因为江越清天资卓绝,武功不俗,所以他是江家家主江岐山最宝贝的一个儿子,同时也是最得意的弟子。
记忆中,江越清,经常把自己关在阴暗的房间里,当做练武的道具,不留余地的打他,拿他撒气。
最重要的是,江越清他……
江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具下的脸色越来越白,手指也越来越凉。
虽然燕南歌隔着面具看不清江野的脸色,但江野那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唇瓣,燕南歌却是显而易见看清楚的。
“你要是不痛快……”
燕南歌的声音很轻,却显得极其有力度。
“就求爷一下呗,爷帮你出气。”
江野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手指从燕南歌手中抽了出来。
他低着下巴,拿起了木桌上的筷子,冷漠道,“吃饭吧,天不早了。”
他恨江越清是一回事。
可是让他开口求燕南歌做些什么,却做不到。
他想自己能亲自做些什么。
可是他从小就被迫服用了一种药物,导致这一生都学不了武功。
现在忽然撞见林越清,他甚至都不知道眼下能做些什么。
想想,还真是无能呢。
江野的周围萦绕着冷若冰霜的气息,他低着头,银色的面具折射出冰凉冷顿的光泽,看上去更加遥远冷漠了。
燕南歌见江野隐忍成这个样子,都不愿意同自己开口求助,眉目中浮起一丝阴郁。
男宠太逞强了可真不是件好事。
……
江越清一行人,坐在客栈里喝了好一会儿酒。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大大咧咧的胡扯着,什么都拿出来说。
说着说着,不可控的,就谈到了江野的话题。
“越清师兄,你说……你说江野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他到底是死没死啊?”
“这话你还用得着问越清师兄?那自然是死了阿!冰天雪地的,江野那厮身上又有毒,再加上挨了一剑。他要是能活着,我把脑袋放下来给你当球替!”
“我这不是怕江野那家伙命大又活下来了吗?他那废物早就该死的,可我们从小欺负到他,他都没死……”
江越清扫了一眼面前的一行人,忽的冷声斥责道,“大庭广众下,别什么都拎出来说!有的是江家家事,被外人听见了,算到谁的头上?”
众人这才噤声。
可燕南歌内力深厚,却已经听了个清清楚楚。
眼中浮起一丝锋利的戾气,燕南歌也顾不得江野究竟有没有开口求自个儿,他微微侧过身子,往身后那桌人轻飘飘的,投过去一个眼神。
狭长的丹凤眼,生的这般风流多情,本应该是用来诱惑人的。
可此时此刻,分明却像是索命似的,如开在地狱黄泉的幽冥之花,美丽中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可燕南歌还没有做些什么,坐在燕南歌身边的江野,忽的伸手,主动拉住了他。
燕南歌手中的掌力,也被江野这一拉,准时制止住。
“怎么?”燕南歌挑眉。
之前不愿意求他。他现在主动想给那群人一点教训,江野却又拦住他。
真搞不懂江野这家伙怎么想的。
江野眉目清冷,声音强势,“不要轻举妄动。”
片刻后,江野声音古怪的开口,“就算要轻举妄动,也不要是现在。”
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燕南歌听到江野古怪的声音,坐直了身体。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江野,吊儿郎当问道,
“爷凭什么听你的?”
江野脸颊瞬间发烫,面子上极其挂不住。
但还是为了防止燕南歌真的做些什么,轻声开口,
“求你。”
不用带着刻意的讨好,但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江野嘴里说出来时,就如同有魔力似的,让燕南歌自然而然的顺从他。
燕南歌心满意足的扬了扬眉梢。
就像是得到了糖的孩子,顿时不闹不折腾了。
江野淡淡的看了一眼燕南歌。
这家伙,傲娇。
……
这边。
正在吃饭的江越清,忽的转过身,看了一眼不远处,坐在他们对面的那一桌。
眼神带着探究。
神情古怪。
“师兄,那两个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有人顺着江越清的眼神,看向了坐在对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身穿红衣看不清长相,另一个脸上戴着面具,认不出长什么样子。
江越清说不上来心底的滋味,敷衍道,“没事。继续吃吧。”
他只是刚才,忽的感受到,背后仿佛有一道凉飕飕的阴沉目光。
所以忍不住转过头去看。
没想到转过头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有两个人坐在客栈里吃饭罢了。
可他刚才身体里冒出来的感觉……
就像是练武之人,面对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想到这,江越清忽的放下了筷子。
他终究是无法放心,于是警惕的站起身,带着他的几个同门师弟,从客栈的角落里,走到了红衣男子的那一桌。
燕南歌和江野正在吃饭。
一转眼,江越清却已经带人站在了他们桌前。
“两位兄台,你们这身气质可不像是寻常百姓。敢问你们二人是哪门哪派?我们也好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江越清腰上带着佩剑,一副血气方刚的模样。
江野的心重重提起,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被认出来。
还好,燕南歌挡在了他面前。
声音慵懒随意,“我二人无门无派,闲云野鹤而已。”
江野:你特么这吊炸天的王八语气,也好意思自称是“闲云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