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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月公子这一曲高山流水,余音绕梁,实在是如闻天籁。妙极妙极,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听了浮月公子这首曲子,可有什么想法?”
太子宇文郝身份最为尊贵,最开始说话的自然是他。
宇文郝的话一出,大厅中的人挨个挨个的表示了浮月公子的琴声究竟有多么美妙,把江野吹捧得飘飘然。
直到最后,墨珩迟迟没有发声。
首位上的宇文郝才不得不主动问道,“墨将军,只见你不说话。不知道听了浮月公子的曲,你有和感想?”
他就不信,凭浮月公子的颜色和琴技,会打动不了墨珩。
墨珩再怎么不恋美色,到底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即使表面稳如泰山……
恐怕心底也早就心猿意马了。
宇文郝的问抛下来,江野也忍不住微微侧过头,看向坐在末端的男人。
在众人的目光下,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抬起头来,薄削凌厉的唇瓣微启,云淡风轻的吐出四个字,
“不过尔尔。”
江野的唇角隐隐僵硬了一下。
狗曰的男人,不过尔尔你大爷,到底有没有点欣赏水品?
眼睛瞎了看不到他的美色也就罢了,年纪轻轻还耳朵聋了,听不见他的琴声!
就连太子宇文郝,在听到墨珩轻视的话时,目光都忍不住一寒。
到底是真的不喜欢,还是为了疏远他这个太子,而故意不喜欢……
“墨将军……可真是独特。众人都以聆听浮月公子的琴音为幸,唯独将军你不喜。”
江野内心忍不住附和宇文郝。
对对对,宇文郝说的很有道理。
大家都喜欢,就墨珩这个没眼光的不喜欢。
真是的。
“浮月公子,墨将军这样说你,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江野内心正在力挺宇文郝之时,万万没想到这才一句话的功夫,宇文郝就把话题抛到他这儿了。
真是没良心。
然而,纵使内心槽点慢慢,浮月公子看上去依旧是白衣如雪,身姿如柳,是个冰肌玉骨般的人物,纯净至洁,惹人疼惜。
他缓缓站起身来,一举一动皆是优雅养眼到极致,轻声道,“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全是因人而异。奴家入不得墨将军的眼,除了遗憾外,也说不得什么了。”
浮月公子的声音如冰消雪融化成的水,缓缓流淌于别人的心涧。
光是声音,就足够迷倒世间众人。
墨珩听到江野的话,却依旧是面无表情,银色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古井无波,没有半点涟漪。
宇文郝忍不住捏了捏拳,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本王之所以叫你来,便是想让你替墨将军带来一点排忧解难的乐子。既然你不讨墨将军的喜欢,好歹也替本王,给墨将军敬杯酒吧。”
太子的话下来,立马有下人端着盘子,缓缓走到江野面前。
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托盘子上,放的有一个玲珑琉璃杯,其中盛着一杯酒。
江野垂眸,对首位的太子行了礼,应声道,“奴家能替太子向墨将军敬酒,是奴家的服气。”
说罢,他缓缓抬起托盘中的酒杯,双手捧着酒杯,转过身,看了一眼墨珩。
接着又捧着酒杯,一步一步走向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墨珩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眉头轻轻蹙起,开口道,“太子殿下,臣今夜前来,无饮酒之意。”
赤.裸裸的拒绝,让气氛一度尴尬。
浮月公子停下脚步,他端着酒杯站着,如今走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看上去像是个受了奚落和嫌弃的美人。
好不惹人怜爱。
宇文郝早已下定决心要走这一步棋,事到如今怎么可能半途而废,他笑面虎似的笑了笑,语气中藏着恰到好处的威严,
“本王敬的酒,墨将军还是暂且留一个面子吧。”
“浮月公子,你就继续替本王向墨将军聊表心意吧。”
宇文郝以太子身份为压,墨珩纵使不喜这招美人计,也不好再拒绝了,只能看着那白衣男子向自己越走越近。
终于,江野端着酒杯,走到了墨珩的桌前。
如雪的白衣,衬得这人更加玲珑剔透。浮月公子优雅作礼,缓缓把手中的酒杯递向冷若冰霜的墨珩。
然而,手中的酒杯还未完全递过去,冰肌玉骨的人儿,精致的脸上忽的升起一抹惊慌失措的意味。
浮月公子修长美妙的身影忽的往前踉跄一下,全身都倒了下去。
!
墨珩再怎么机警也耐不住对方算好的这一步。
江野就这么朝着墨珩倒下去,一只手害怕似的搂住了男人,脑袋也无辜似的撞入男人的胸膛。
而另一只手,手腕也顺势歪了歪,酒杯中的液体全然洒了出来。
酒水好巧不巧,全都洒在了墨珩的……
大腿内侧。
不过眨眼之间,好好的一个敬酒,便演变成了这样一副场面!
【宿主你……牛批,牛批。】小雏菊都被自己宿主的演技震撼到了。
至于眼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宇文郝,也不由得怀疑,这到底是浮月公子的偶然失误,还是……
就是浮月公子的计策!
一开始他们商量的,可是没有这一出。
墨珩在短暂的怔愣以后,脸色铁青的看向倒入自己怀里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近乎吼了出来,
“滚!”
不愧是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将军,这一声滚字吼得气血十足,让人心惊胆颤,头皮发麻。
江野倒在墨珩的怀里,白皙如玉的肌肤飞的掠过一私嫣红,清澈见底的眸子又像是受了惊怕,一瞬间冒出楚楚可怜的滋味。
这般风采,好不动人。
“将军,奴家,奴家不是故意的……”
因为……老子是有意的。
墨珩眉头紧锁,再次怒吼一声,“起开!”
这次,见怀里的男人还是不动,没有了耐心的墨珩,想也不想的把身上的人大力推了出去。
浮月公子弱柳扶风,身体轻飘飘的,墨珩这一推,江野自然被推开了老远。
直直摔在了一旁的地上,发出嘭咚的一声。
像是严重极了。
【宿主,你还好吗!!】小雏菊担心的讯问。
江野内心:放心,我故意摔这么重的。
小雏菊:……
墨珩站起身来,当即便红了耳背。只见他双腿之间,属于男人的部位,已经被那浮月公子失手洒出来的酒,浸透得彻底。
即使了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墨珩,遭遇这回事,也只觉得丢人现眼。
“浮月公子怎么了,可是伤得严重?”
江野迟迟摔在地上不起,身体害怕得瑟瑟发抖,别人还以为浮月公子受了致命之伤,赶忙讯问。
墨珩虽然气急,但听人这么说,也抬起眸子看向自己推了出去的男人。
只见那个白衣澄澈的公子,摔在地上,清隽修长的身体轻轻发抖,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蕴着一层薄薄水雾。
淡粉色的漂亮唇瓣,紧紧抿着,下嘴唇已是被咬成了嫣红之色。
江野就这么看着墨珩,眼神无辜又可怜,害的墨珩眼神一顿。
心中倒是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只觉得有些堵。
明是他受了这罪,怎倒显得这小倌受了天大的委屈?
“将军,你有没有大碍?”
江野算好时机,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明明在恐惧中,却还是主动走上前,体贴的讯问墨珩的事。
墨珩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自己湿润的部位。
脸色瞬间再次黑了下来。
都成这样了,你说有没有大碍?
江野装模作样,担忧的看向墨珩双腿中间的位置,稍许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这番害臊的样子,倒是真的勾人。
然而江野内心想的是,墨珩有没有大碍他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
墨珩肯定很大。
“墨将军……都是奴家的错。奴家带你去后厅更衣如何?想必太子府中肯定有多余衣裳的。”
说完,江野侧目看了一眼首位的宇文郝。
宇文郝见状,当然是极力撮合,他应道,“浮月公子此话有理。墨将军这样,如若不换衣裤,传出去也丢了脸面。”
“浮月公子,这都是你大意犯下的错,你就陪墨将军去后厅换下衣裤吧。”
墨珩眼下也顾不得和宇文郝争口头之快。
既然要这个小倌陪同,那就由着。
等他换好衣裤,也正好在后面教训教训这个小倌。
……
江野和墨珩在下人的引路下,去到了后厅。
后厅是个偏殿,其中已经摆放好了下人为墨珩准备好的干净衣裳。
而且,想是宇文郝的示意,那些人见江野和墨珩都进去了,立马找了理由借口,齐齐退下。
江野有理由怀疑,宇文郝是想让他在这里,以色侍人,勾引墨珩。
“墨将军,都是奴家的错,为了聊表歉意,奴家亲自为你换……”
“住手!”
墨珩冷喝一声,一把抓住了江野凑上他身子的手。
掌中传来浮月公子肌肤柔滑细腻的触感,这是墨珩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如脂如膏,他愣了愣。
稍许,墨珩甩开江野的手。
“你若真觉得有愧于我,不如做点实际性的事。”
江野心底不由得一紧,难道墨珩的意思是……他也想和他来点什么?咦,墨珩这男人果然是个装模作样的柳下惠。
“将军的意思是……”
浮月公子的脸色应景的渐渐红了红,“想让奴家以身相许么?”
墨珩,“……”
尽管戴着面具,但是露出来的那部分,却跟明显暴露了男人的脸色有多么铁青。
“我的意思是,你若真觉得有愧于我,倒不如给本将军下个跪,或者切脉自尽。做不到,就在本将军面前说愧疚二字了。”
真是装模作样,以为他真看不出来?
他是故意摔倒,又是假装不经意把酒洒在他身上的。
江野听到墨珩的话,内心忍不住骂道,狗男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恨?还想让他跪下,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