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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头儿,你瞧咱们赶回来的这些猪,连绳子都不用捆就乖乖跟着走,关键这狍子也听话,黄羊也……哎呀我的娘,今儿个我算是开眼界了,野兽竟然也能被驯服?头一次听说啊,太稀奇了。”
几头野猪像战士一样昂首挺胸,迈着小碎步向村中而来。
狍子憨憨的跟在野猪后头,时不时的还要被后面的黄羊踢上两脚。
它们是被馅饼砸中的,终于可以接受小灵仙的超度,提前进入轮回,修为还会获得数倍的提升。
这种好事可不是谁都能遇到,它们得意洋洋,在护卫们的注视下,慷慨奔向杀猪刀。
来吧。
让杀猪刀来得更猛烈些吧。
拿着杀猪刀的衙役吓得腿直抖。
这么懂事的猪他特娘的也是头一次见。
以往杀猪的时候,那刀还离得老远,猪就吼得肝肠寸断。
哪像今天这些家伙,一点不见难过,还争先恐后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子上凑,生怕今晚的菜里没有它的肉。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护卫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惊奇。
因为这些兽们被宰之前,还会咧开大嘴,冲村长那边笑得分外开怀。
护卫头领被打击到了。
本来侍郎大人让他去镇子上置办邀请客人的席面,刚要出发,板儿又出来让他派人帮村民上山赶野猪,他想着看看野猪分量再去置办。没想到这一等等来个山间野味小分队,哪里还用得着去置办?只眼前这些就足够大家吃了中午吃晚上,还是纯肉宴。
“大人,属下今日长见识了,”头领趁崔之帆如厕时靠近过去,满脸八卦道:“这村子可神奇了,山上抓下来的野猪狍子不用绳子绑都不带跑的,还会自己往刀子面前凑,还会对着村长傻乐。从被抓到被宰,竟然一点不叫,可把兄弟们惊讶坏了。不信您去瞧瞧,外面还有狍子没宰呢。”
“哦?还有这种事?”崔之帆不信,他们在屋子里喝茶,没听见外面杀猪宰羊啊。
他又不是没见过杀猪,那场面……
哪里会这么安静?
他不信,疑惑地看着护卫头领。
刚要跟头领出去,就听见蓝将军的大嗓门在外面响起:“村长,怎么这么多野猪肉,还有黄羊肉,啊,这里还有两只傻狍子……村长,这是找到那位兽语师父了吗?”
狍子一直很安静,直到听见蓝将军说话,才气得哼唧了两声:“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个傻驴粪蛋子,呸。”
转身,向着执刀人便冲了过去,“快宰了我吧,快宰了我吧,我特娘的不想和这个愚蠢的家伙一起活着了。”
“连我也宰,我也不想听这个蠢货人类说话。”另一只狍子也哭了。
崔之帆一脚迈出去就听见了狍子们的哭叫声,回头看一眼护卫头领。
这就是你说的慷慨赴死,不哭不闹?
“崔大人。”蓝将军拱手见礼。
“蓝将军,别来无恙。”崔之帆忙回礼。
林知府与刘大人听下人说今日野味稀奇,也走了出来。
刘志晟的眼睛一会瞧狍子,一会瞧嘉宝儿。
满里面只有他最明白,那狍子不是在对村长笑,明明是对着嘉宝儿在笑。
他甚至觉得狍子的笑里充满感激,是高高兴兴被宰的。
心中暗呼一口,刘志晟看着一头懵逼的三位上司,心中得意洋洋。
你们再厉害,你们有我厉害吗?我见过小仙子本仙,你们见过吗?
“这山上住着一位高人,能听懂各种兽语,”蓝将军逮到机会在崔之帆面前卖弄,“野猪狍子算什么,他都能指挥狼群帮大军作战,还能命信鸽将敌军的密信先送到我军面前,然后再由我军改动之后放出去。”
崔之帆假意抹了下嘴巴,其实是怕蓝将军看出自己在笑。
吹牛都吹的不像样子,难怪成天把夫人气得找皇上要和离。
蓝将军一看崔之帆表情,不高兴了,“崔大人不信我说的话?”
“不信你问问刘县令,问问村长,那野狼和信鸽还是刘县令帮忙安排的呢。那位兽语师父也是刘县令告诉我的,”
“只不过打完仗都这么多天了,我到现在都没见到他本人就是。今天这些野味一看就是兽语师父办的,可见他还在山上,”
“村长,你若是有机会见到他一定要告诉他,本将军真心想要结交,请他一定赏个脸啊。”
村长尴尬地笑笑:“一定一定,只要见到他,小老儿一定将话传到。”
背上背着的就是“兽语师父”,可他不能说。
崔之帆却对蓝将军的话上了心,“你说的竟是真的?皇上知道这些事吗?”
“当然知道,我押解俘虏回去的时候就禀告皇上了,皇上也让我去找兽语师父。”
看皇上的意思,找到以后八成是想笼络过来的。
说起回京那一次,蓝将军挠了挠头:“听说我那夫人又去找皇后闹着要和离?”
消息都传到他这里了,真特娘的没面子。
“皇上也真是,她要和离就准了她嘛,何苦非要把我们俩绑在一起。她不情愿,我还……”
看见走过来的林大人和刘县令,蓝将军止住话头。
他和崔之帆是好友,说话不用避讳,对别人可不行。
被自家夫人嫌弃这么多年,他也是要面子的。
崔之帆笑着摇摇头,带大家绕着妹妹的房子四处观望。
“这村子不大,是从别处逃难过来定居的,”刘县令感叹:“此次北狄发难,许多小村庄都被屠村,这里反倒全部安然无恙。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位兽语师父,其次便是拿出银子来储存粮草的贵家女娘。如今看来,到底是大人的嫡亲妹妹,果真气度见识与众不同啊。”
又是一通彩虹屁,听得林知府眼白都快翻上天了。
崔之帆却越看越心酸。
后院的家畜家禽,远处刚收割过的土地,无一不诉说着妹妹的辛劳。
那个从小就怯生生躲在他身后的娇软小姑娘,就这样被逼着成了一个为农活和家事操劳的农妇。
他眼里酸涩,心底疼的像针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