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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十二答应下来,陈巧兮又笑了,这次不是泪中带笑,而是真的笑了,非常开心……
但是经过这么一折腾,张十二的性趣小了很多,这从小兄弟的状态就能看的出来。
劳资都准备好了,你就给劳资干这个?
来自小兄弟的画外音……
今天事已至此,张十二也没心情了,但是看着面前雪白的两团,还是调皮的抓了一把,惹的陈巧兮低声娇呼,俏脸微红。
使完坏,张十二就准备起身下床了,但谁知在他刚欲起身的时候,被陈巧兮一把拉住了,眼神疑惑的看着她,就发现她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坚定,还有热情!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巧兮就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香唇送了过来,嘤咛一声,两个人跌落在床上……
屋外寂寥生光,屋内活色生香。
两个算是初经人事的男女在屋子里展开了一番你追我赶的战斗大戏(此处省略无数本带颜色的书),等停歇下来的时候,陈巧兮已经疲惫不堪,眼神迷离……
双手搂着张十二,陈巧兮幽怨的说道:“怎么……那么累……”
张十二“嘿嘿”笑了几声,脸上无限满足,犹记的前世的时候,他并没有逃过恋爱,只能跟五姑娘相依为命,他记得无数个在卫生间跟五姑娘独处的夜晚,那个时候他可是个快枪手啊……
为什么穿越了一次,自己成了个持久猛男呢?
哈哈,不想也罢,反正,他很满意!
腿搭在张十二身上的陈巧兮没有听到张十二的回答,但是看到他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及腿上传来的异样,登时大羞:“你这个坏人,现在不行,我都累死了,天也快亮了!”
“现在不行?那晚上呢?”
看着陈巧兮噘着嘴如同小女孩一样可爱的模样,张十二哈哈大笑,但也没再强求,毕竟他知道这是陈巧兮的第一次,若是再来,真怕她吃不消……
由此他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天晚上出现在他房间夺走他第一次的女人并不是陈巧兮,那到底是谁呢?
奇了怪了……
起身穿衣服,张十二准备趁着天还没亮先回去,不然等会丫鬟来伺候陈巧兮的话,那可就坏了!
待他穿完衣服的时候,陈巧兮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信封来,递给他说:“这是韵诗离开梁州之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张十二也没想过王韵诗还会为自己留信,有些好奇,但还是接了过来。
“自打你离开之后,韵诗每天都会来府上。她嘴里说是来找我,但是我们都看的出来,她是在等你。只是想不到圣上会把王知府调到金陵去,韵诗走之前把这信交给我,说是你回来之后就给你,我看的出来,她那时很伤心。”
说到这事的时候,陈巧兮的表情也有些沉重。
张十二故作镇定的“哈哈”两声道:“王姑娘想必是还记恨我当初跟他顶嘴的事情呢……”
“她在意什么,你最清楚!”
陈巧兮可不吃他这套,白了他一眼说道。
“…………”
这话说的张十二无言以对,拿着信封,推开门偷偷的溜了回去……
…………
回到厢房里,虽然一夜未睡,全程都在激烈的战斗,但是张十二并没有一丝困意。
于是点上蜡烛,打开了信封。
这封信很简单,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里面的纸上只有四句话,而且没有落款。
把信纸放在蜡烛前,只见上面只有四行字:
若是无缘,纵使相遇不相识。
若是有缘,纵使相遇也相知。
若是无心,咫尺之距如天涯。
若是有心,天涯海角似毗邻。
字迹清秀,瘦长,一看就是出自姑娘之手,也不知王韵诗在写这几句话的时候在想什么,是不是也是想了很久,暗自神伤呢?
其实刚才陈巧兮说王韵诗为他留了一首诗的时候,张十二就已经知道王韵诗的情愫了,或者说,从自己临走前她送自己衣服的时候,他就知道。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清白之身太重要了,而王韵诗的身体却被自己看光了,或许她下意识的就把自己放在了心里……
她等了他半个月,最后等来的却是自己要离开梁州。
这个时代没有汽车,没有火车飞机,没有电话,所以人们对于离别看的很重,前世古代的时候,好多诗词就是送别诗,这就可见这离别对古代人来说有多艰难……
因为你不知道这次离别之后,下一次会什么时候见面,或者说,这一辈子还能不能见面……
哎,多情总被无情恼,那个时候的她是不是也是这个心理呢?
张十二心里叹了口气,不过也没有办法,金陵在南边,都要靠近越国了,那距离更是不近,他还要回荆州,就算是再怎么多情,两条腿也完成不了那么艰巨的任务!
看来,王姑娘还要再神伤好久……
毕竟不是铁打的,张十二本来还觉得自己精神抖擞,可是在屋里坐了不多会就困的受不了了这也很正常,赶了那么久路,回来之后还在床上大战一晚上,损失了无数精血,若是再不累的话,岂不是太没天理了?
当太阳光照到他脸上的时候,他还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秋萍丫鬟在外面喊了几声,但是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张十二根本不为所动,这让秋萍一阵无奈。
其实伺候张十二端水洗漱这种活不归秋萍的,这是她自己跟别人换来的,主要就是昨天没跟张十二说上一句话,她想趁着这个机会来问问他,小姐怎么样?
还有……陆三怎么样……
…………
陈巧兮今天也起晚了,而且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让她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但是她并不后悔,尤其是起床之后看到那床单上的朵朵“红花”,脸红,但是心里高兴极了。
原来,这就是女人,这就是做了女人的感觉……
只不过好像也不怎么好嘛!
太疼了!
陈巧兮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端着水盆站在隔壁张十二门外的丫鬟秋萍,嘴里在那里不知嘀咕着什么,还偶尔跺脚……
“秋萍,怎么了?”
秋萍转头看到是陈巧兮,有些无奈的回道:“陈小姐,我本来是想伺候张公子洗漱的,可是这门怎么敲了半天都没敲开呢?”
陈巧兮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昨天晚上他可是比自己更累的……起不来也正常,对秋萍说道:“你走吧,把东西给我就行。”
说着就往那边走,谁知刚走了一步,两腿之间就传来如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不禁又吸了一口冷气,但还是咬着牙,如同蹒跚一般,艰难的往前走着,直至走了几步之后,才算是好了一些……
“陈小姐,你这腿?”
秋萍看到陈巧兮刚才那副模样,就跟腿受伤了一样,忙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昨天晚上睡的太晚……精神不太好……”
陈巧兮可不是张十二那种谎话张口就来的主,被秋萍这么一问,想了半天才想出如此蠢的一个理由,可把秋萍给听懵了:这睡的不好还能把腿睡成这样?长知识啊……
“陈小姐,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啊?”
秋萍刚才看到陈巧兮的时候就觉得有些跟原来不同的感觉,靠近了,这种感觉就更强烈起来,尤其是陈巧兮的脸色,红润而有光泽,这模样,哪像是昨天没有睡好的?
“啊?哪里……哪里不一样啊?”
想到昨天晚上那旖旎的一夜,做贼心虚的陈巧兮脸色更红了,紧张的问道。
“陈小姐今天好像更漂亮了呢!而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陈巧兮轻笑了两声,赶紧把秋萍打发走了,好害怕若是她再留在这的话,会不会让她看出端倪呢……
…………
秋萍走了,门外只剩了陈巧兮一人。
她拍了拍脸蛋,深吸一口气,端起东西正欲敲门,可是手楞在半空中又放了下来,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若是放到原来,这种事情她是万万不敢做的,可是经过昨夜的事情之后,她的心态发生了某些细微的变化,简单的说,她觉得自己跟张十二之间多了某种割舍不掉的联系……
推开门进去,发现张十二果然趟在床上,睡的正香,外面的冷风顺着她打开的门吹进来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紧了紧被子……
陈巧兮把门关上,把东西放下,走过去看到张十二抱着被子,嘴里还流着口水,霎是可爱。
突然有种很想逗逗他的想法!
抓住被子的一角,猛的一用力,整个被子都被他掀了开来,下一刻,赤条条的张十二展现在陈巧兮面前,尤其是昨晚顶在战斗第一线的小兄弟,此刻更是斗志昂扬……
看到这一幕,饶是跟张十二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陈巧兮,还是羞红了脸……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睡觉啊!”
陈巧兮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啐了一口道。
若是这个时候再不醒,那张十二的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
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张十二直接被冻醒了,看到一脸绯红的陈巧兮站在床前,他的腿一软,他下意识的说出了第一句话:“女侠饶命现在我是真不行了,等晚上吧……”
别拉我,我还可以一战!
又是来自小兄弟的画外音……
听到这句话,陈巧兮算是闹了个大红脸,把被子甩在张十二身上,恶狠狠的道:“你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啊?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呀?”
裸睡了好多年的张十二一脸不服的回道。
“你赶紧穿衣服起来,洗漱完去吃饭,一会儿姐姐该有话对你说了!”
张十二一听也是,昨天晚上估计陆子良跟陆夫人商量的差不多了,若是他们定好了,自己也好快点返程,估计还能赶上小年呢……
…………
洗漱完毕,穿戴一新的张十二跟陈巧兮一起往前厅里走,刚进前厅,陆子良跟陆夫人就一起看了过来,然后对他们招手道:“快过来吃饭吧!”
看了看陆子良的模样,可没有一点宿醉的模样,喝那么多烈酒还能有这状态,着实是有些实力啊!
看来,陆子良平时没有少喝烈酒呀!
从两个人进屋开始,陆夫人就在打量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确实有种金童玉女的感觉,而且她的侧重点一直在陈巧兮身上,今天的陈巧兮跟以往不同,虽然她在极力的掩饰着腿部走路的异样,但是并不能逃脱出陆夫人的眼睛。
秋萍那种未经人事的少女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过来人陆夫人一眼就看出了陈巧兮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变化,所以看着陈巧兮一直在笑。
两个人终于算是修成正果,陆夫人颇感欣慰……
被陆夫人一直盯着,陈巧兮的脸又红了,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早饭简单,吃的也快,吃完之后,众人就移坐前厅了。
喝了一口热茶,张十二开口问道:“陆老爷,不知去荆州的事情,你们考虑的如何?”
陆子良还未开口,陆夫人倒是先开口了:“张公子,你的好意,我跟老爷都心领了,但是我们却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呀?”
商量了一晚上就商量了这么一个结果,张十二感觉十分痛心呀!
若是连人都带不回去,陆馥婧那怎么交代?再说昨天晚上跟陈巧兮已经……这都不带走,那怎么行?
“张公子,莫要着急,你先听老身为你讲。我跟老爷在梁州生活了多年,对这里是有感情的。去荆州住上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再有半个多月就到了年关,每至年关,家里需要供奉的祖先牌位太多,若是我们走了,谁来祭拜?”
张十二皱了皱眉头,这让他有些无奈,在这个时代,貌似祭祖是头等大事,他之前可没有将这个问题考虑在内,现在被陆夫人一提,心里失望了好多:
难道,自己要独自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