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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怎么说她可是你们两个当初的女神呢。”虞心香微笑着问道。
李池摆了下脑袋示意骆毅。
“一块过去?”
“这有什么的。”骆毅挑了下眉,不甘人后道。
上次在书法大赛上,孙庆山竟然为了沈策跟澹台嫣然动手打了他,最后还将他们父子赶出了会场,让他至今仍耿耿于怀。
正好有这个机会去讨回来一些,何乐而不为?
至于自己的女伴周书萱,本身也知道他与澹台嫣然之间那点事,倒也不用顾忌她。
虞心香打了个响指,一名侍者立刻送过来几杯红酒。
三人各自选了一杯移步朝澹台嫣然等人走了过去。
率先瞥见三人走过来的邓念心微微错愕了一下。
虞心香不会不知道李池跟骆毅都曾是澹台嫣然狂热的追求者,更不会不知道澹台嫣然现在已经结婚了,而且老公就在旁边。
她现在带着这两个人过来是几个意思?
“嫣然,这两位不用我介绍,你应该认识吧?”
虞心香笑容满面的招呼澹台嫣然道。
澹台嫣然淡淡一笑,冲两人点头致意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好久不见,特意过来敬你一杯。”
李池抬了抬手上的红酒示意了一下道。
“抱歉,我不太喝酒。”
澹台嫣然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两个曾经追求过自己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而有丝毫波澜。
归根究底,她当时从头到尾就没有回应过两人的追求,对他们更没有一丁点感觉。
只会觉得两人当时的行为很幼稚。
两个在她心里毫无分量的人,即便时隔多年,两人重新站在她面前,也就在她心里起不到任何涟漪。
“没关系,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拒绝了。”
李池大大方方的笑了笑,随即抿了一小口红酒。
李池的话可圈可点,大可以将它当成一句无伤大雅的俏皮话,不过接下来骆毅的话就不是那么中听了。
“澹台嫣然,你不是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江大第一校花吧,别人都要捧着你宠着你?”
“大家都是同学,这时候还端着架子是不是太不给人面子了。”
李池跟骆毅两人跟澹台嫣然不是同班同学,不过都是江大同一届的,的确是同学。
经过上次在书法大赛上的事情,骆毅对她以及沈策怨念颇深,故此,讲话就显得十分尖酸。
大学时期,大家公认骆毅与澹台嫣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尽管澹台嫣然从未对骆毅的追求做出回应,他依旧以澹台嫣然的正牌男友自居,在公开场合也一直这么宣扬。
外人或许不知道内情,身为澹台嫣然的好闺蜜,虞心香又怎会不知道。
别说虞心香,连同班同学的邓念心跟祖兴都清楚,澹台嫣然压根就没有接受过骆毅。
然而就是这个曾经以澹台嫣然正牌男友自居的男人眼下对她讲话却如此刻薄,真是无耻!
“骆毅,你什么意思?”
“人家嫣然不都说了,人不太喝酒,李池都不计较,你无不无聊?”
邓念心看不过去,率先开口呵斥他道。
这种求之不得,因爱生恨,小肚鸡肠的男人简直就不是个男人,邓念心这么想道。
“我说的有错吗?”
“傲也要有傲的资本,没有资本的高傲不过就是装清高罢了。”
“你们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双腿残疾,又嫁了那么一个废物,她现在还有什么本钱在这里装清高?”
骆毅摊摊手,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道。
“你晚上来是不是吃大便了,怎么满嘴喷粪?”
祖兴忍无可忍,倏地站起身,直接爆粗道。
他本就胖乎乎的,虽说是虚胖,往骆毅面前一站气势却是很足,骆毅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身为澹台嫣然的同班同学看到一个其他科系的混蛋对她出言不逊,祖兴就气不打一处来。
反倒是身为澹台嫣然最好闺蜜的虞心香,却一直保持着沉默。
“看来上次给你教训还不够。”
沈策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骆毅,淡淡出声道。
李池不清楚沈策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眼看气氛剑拔弩张,他忙站出来皮笑肉不笑地打圆场。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同学,骆毅也就是开个玩笑,没必要搞的这么大火药味。”
“是啊祖兴,有话好好说,显你那一身彪了是吧?”
直到此时虞心香才讪讪一笑开口说道。
她身为班长,本身跟祖兴两人又都是班级里的活跃分子,以前彼此之间就经常打打闹闹,所以跟他讲话就显得随意一点。
澹台嫣然也扯了扯祖兴。
“没事的,过来坐吧。”
祖兴这才愤愤不平的退了回来,重新坐到沙发上。
“这位是澹台嫣然现任丈夫吧?倒是挺般配。”
“第一见面,幸会。”
李池看向沈策上下打量一番,笑着打招呼。
他再次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很随意的示意了一下。
“一起喝一个?”
沈策无动于衷,没有搭腔。
李池也不恼火,依旧表现很绅士,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沈家的情况我有所了解,现在财务状况好像很糟糕。”
“澹台嫣然是我同学,也是我喜欢过的女人,看在这层关系上,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找我,说不定我可以拉你们一把。”
说完这些话,李池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却十分快意。
还对澹台嫣然有没有心思是一回事,在她面前秀优越感是另一回事。
他就是要让澹台嫣然亲眼看看,当初她没有选择自己是她多么没有眼光。
李池家里的家底雄厚,约莫有个几十亿,在江南市属于准一线家族?
在现场这些人里,除了虞心香,他自认为没有人能比他更有资格讲这些话。
“沈策,李大少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你总该懂点事站起来敬杯酒,不过分吧?”
骆毅死性不改,阴阳怪气的说道。
“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们不需要。”
沈策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池,轻飘飘的说道。
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更没有举杯的意思。
“看到了吗李大少,人家根本不领情,你的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咯。”骆毅不怀好意的笑道。
“无妨,我也这看在澹台嫣然的面子上才有这么一说,既然沈少不领情,权当我没说过就是。”
“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让我伸出援手的,当然,也总有一些人不识抬举,没办法。”
李池耸耸肩,神色倨傲,满不在乎道。
这时候,大厅的门被推开。
一个身穿燕尾服,面色白净的老者,领着几个侍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