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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在跟陆聘婷喝着茶,两人十分惬意的聊着天,突然一个随从一点儿礼节都没有的闯了进来。
“老夫人,不好了!城主他好像是中毒了。”随从怯怯的说着,整个人音调都因为跑的太激烈而颤抖着。
老夫人手上的茶杯一下掉到了地上。
“什么?”老夫人惊慌失措的向萧远归那里跑去。
之前的毒还没解,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老夫人刚刚进门,便看到萧远归在床上瑟缩着,好像有上百万只虫子啃食着他的骨头,时而用脑袋撞着墙,都被墨七一次又一次的拦了下去。
“把他捆起来。”老夫人故作淡定的指挥着,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发誓要杀掉这个伤害他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问着墨七,语气十分的愠怒,好像要把墨七吃掉一样。
墨七把前因后果说了个遍,老夫人气的整个人脑袋里都嗡嗡直响。
“去,快去把整个城的乞丐都给我抓来,我要一个个的审问!”老夫人气急败坏的说着,墨七立刻出去执行。
果然不出白逸飞的所料,老夫人果然把整个城里的乞丐都抓了起来,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当然,那两个被冷云昔利用的乞丐也在其中。
老夫人把他们送去了刑房,一个个的严刑拷打,首先把刚刚送进来的第一个杀鸡儆猴,用他来震慑着其他的人。
一套刑具下来,这个人嚎的嗓子都废掉了,刚刚准备再换刑具,竟然承受不了疼痛咬舌自尽掉了。
一群人看着地上的血水,一个个恐怖的刑具,简直吓得瑟瑟发抖。
胖子看着这重视程度,才发觉自己上了冷云昔的当,但是除了知道是个女人还戴着面纱之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如果招了,那才是害了自己,毕竟药是从他手里喂下去的,找不到凶手之前首先知道的可是他。
能从这里活着出去?他才不信。
一个个的都死掉,终于到了他。
刚刚给他上了一个老虎凳,他便扛不住了。
“求求你别这样了,我招了还不成吗?”胖子像是想开了一样,现在跟她说了或许还能死的痛快点儿,在这里估计就出不去了。
老夫人对行刑的人做了一个手势,他们才放过了胖子。
“一个女人,戴着面纱我看不到她的脸,不过看样子是毁容了的。”胖子说完,等待着结束他的性命,却不成想被老夫人带去了一个这辈子再也不想去的地方。
那是一个水池,刚刚被放进去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水最高的地方刚刚漫过他的胸膛。
呆了几个小时,才明白过来,这压根就不是清水,而是有盐巴的盐水。
身体在渐渐的皱缩着,直到整个人都要泡成了风干肉,还没有死掉。
这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到底会是谁呢?
老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她却想到了冷云昔。
冷云昔在床上吃着蚕豆,白逸飞大步向里面走来。
“萧远归他母亲把所有的乞丐都抓了起来,听说有人招了!”白逸飞现在淡定不了了,冷云昔现在八成已经被供了出来。
“我的哥,你以为我真的怕她知道?但是我在你这里她能拿我怎么样?”冷云昔丢给白逸飞一个蚕豆,乐滋滋的吃着。
白逸飞简直被气的懵掉,虽然能恶搞一下,但是那个老太婆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难保证这里没有她的奸细。
“放心,萧远归那毒估计明天清晨就好了,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每逢阴天下雨,都逃不过这种痛苦的感觉了。”冷云昔轻飘飘的说着,眼睛里已经渗出了泪水。
白逸飞自然是明白冷云昔这些天的煎熬,好好的一个姑娘,脸被弄成了这副样子,要谁谁也不会服气,但是老太婆万一知道是她该如何是好?
“哎呀你看你,快找你的小弟弟去玩,真是,守着美人不陪来陪着我这丑八怪干嘛。”冷云昔调侃着他,心中确是十分的苦涩。
白逸飞皱了皱眉头:“你以为我有断袖之癖?我那是在演戏而已。”
冷云昔的确是被震惊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冷云昔惊讶的抱住白逸飞的胳膊,这个结果她是想的脑萎缩也想不到的。
“我母亲安排了奸细在我身边,就是那个照顾你的小丫鬟。”白逸飞说完,冷云昔才恍然大悟。
可是反过来一想,那这白逸飞究竟是什么想法,竟然让奸细住在她的身边?
“没事,她只是想知道我究竟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不会伤害你的。”白逸飞说完,无奈的离开。
当然,他的母亲可不是一个善茬,确切的说只是一个怕他争位子的养母罢了。
冷云昔感觉他在隐瞒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白逸飞没有这么简单的身世?这种继母可是在宫廷剧里才会出现的。
萧远归终于历经了几个日夜,才恢复了意识,脑袋里也没有了那种感觉。
“墨七,我睡了几天?”萧远归虚弱的问着,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累,浑身传来的痛感也是很明显,之前毒发都没有这么虚弱过。
“城主,您睡了接近三天,我去厨房让他们做点儿滋补汤吧?”墨七贴心的问着,看着跌跌撞撞爬起来的萧远归,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用,给我洗漱,我要出去。”萧远归说完,刚刚爬起来就又跌了下去。
“城主,您身体太虚弱,估计又在之前的基础上中了其他的毒,但是没有人能查的出来是什么毒。”墨七说完,萧远归大概也明白了现状。
老夫人从外面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孩儿,娘亲给你找解药,不急。”老夫人说着,把萧远归揽在了怀里,眼神中充满了毒辣的样子,不就是解毒吗,把那个冷云昔弄回来也就差不多能行了。
萧远归摇了摇头,这毒既然能下的上就说明有人知道是什么,但是解药,恐怕是一个大难题。
那种蚀骨的感觉真的很痛苦,但是萧远归后面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娘亲,这个事从长计议,咱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毒。”萧远归皱了皱眉头。
老夫人摇了摇头:“一个戴着面巾毁了容的女人。”
话音刚落,萧远归便瞬间知道了是谁,毁了容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