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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突然泄了气:“可是达莉娅不同意,她早就知道我会怎么做,所以对我施了咒,让我签了契约,不能毫无证据地杀人。”
他咧嘴,露出一个带着杀意的笑:“但是她一定想不到,我能绕开她的魔咒——我对瓦西里和好几个混蛋下了血咒,只要我死了,他们都得给我陪葬!”
“蠢。”
高德听完了故事,毫不留情地下了结论。
谢洛霍夫看了他一眼,也不生气:“你不懂。”
高德嗤笑一声:“我的确不懂,那你不如和你女儿解释一下,问问她懂不懂好了。”
然后一把摘下阿芙罗拉的面具,女孩儿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海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定定地望着谢洛霍夫,一言不发。
谢洛霍夫大吃一惊:“妃拉?!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有些手足无措:“我,我记得让人送你去英国了的。”
阿芙罗拉没有说话。
高德嘲讽地笑道:“哪个人?我没看到有人送她离开,倒是看到她无家可归,甚至差点被人给杀掉,而且还不忘向陌生人求助,去救自己那个无情无义的父……”
“够了,高德。”阿芙罗拉打断了高德,声音有些哑,垂下了眼睛,“既然他想死,那就让他去死吧。”
然后慢慢离开了房间。
高德瞥了谢洛霍夫一眼,他只是呆呆地望着阿芙罗拉孤寂的背影。
高德有点信他真的母胎单身到35岁了,实在忍不住道:“你不去追?”
谢洛霍夫黯然摇头,苦涩道:“我伤透了妃拉的心,她不会想见我的。”
高德想跳起来给他两耳光,最后由于身高原因被迫放弃,只是冷冷地道:“如果你现在不去追,你就没有这个女儿了。”
谢洛霍夫茫然地看着他,高德叹了口气:“你对阿芙罗拉的母亲倒是痴心一片,但是女儿好像只是个附属品,你觉得达莉娅如果死而复生看着你杀掉仇人然后同归于尽就会开心?”
谢洛霍夫沉默着。
高德扬起眉毛:“如果你坚持去送死,那就请吧,不过阿芙罗拉我是肯定要泡到手的,不仅如此我还要始乱终弃,生两个女儿然后去跟别的女人调情,甚至还要让她养我,你猜我做不做得到?”
谢洛霍夫怒目圆睁:“你敢!”
高德冷笑一声:“你猜猜我敢不敢,老子连魔法部都敢算计,会不敢泡一个妞儿?就她这种心防失守的小女孩儿,我今晚就能把她骗上床!”
“我他妈杀了你!”
“来啊!”
“咳咳。”持续吃瓜的邓布利多有点坐不住了,“两位,你们先冷静一……”
“闭嘴!”*2
两人转头,异口同声地吼道。
邓布利多:……
他已经好多年没被人吼过了,居然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好在两人虽然吼得大声,但都没有动魔杖的打算。
门外传来敲门声,高德皱眉看了眼手中伊凡的信标:“魔法部的人来了。”
他昂起头:“你到底去不去死?去死就赶紧去,不去就赶紧走!”
谢洛霍夫冷哼一声:“怎么走?路都被封了,这里还禁止幻影移形。”
高德撇了撇嘴,朝邓布利多伸出手。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递出鼻烟壶,轻轻敲了一下:“门托斯。”
谢洛霍夫皱了皱眉:“门钥匙已经被禁用了吧?”
高德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孤家寡人?”
谢洛霍夫这才反应过来:“伊凡?”
鼻烟壶已经泛起蓝光,高德懒得理他,转头看向到现在都没摘下面具的邓布利多和凤凰社众人:“教授,等他们到了地方,不管进不进公司,一定要让他们签保密契约。”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放心。”
谢洛霍夫还有些想说什么,但蓝光一闪而过,最后房间里只剩高德和卢平,高德有些奇怪:“卢平先生,你不去吗?”
卢平摇了摇头:“邓布利多说了,你这边需要保护。”
高德点了点头:“那就看看魔法部派了谁来吧,我得去把阿芙罗拉找回来。”
他其实有点担心阿芙罗拉会不会正好和魔法部的人给撞上了,但开门后他就放心了:“塞拉福斯司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塞拉福斯笑着摆了摆手:“我已经辞职了,克拉拉也一起来了,不过她正陪着阿芙罗拉。”
高德有些发懵:“我以为是魔法部的人来了。”
“啊,这个。”塞拉福斯眼角流出一丝谐谑,“他的确来了,不过现在正在无尽回廊中爬楼梯呢。”
高德愣了愣:“无尽回廊?”
塞拉福斯简单解释了一句:“一种防御性的困敌魔法。”
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先去看看阿芙罗拉吧,说实话,她现在的状态可不算好。”
高德叹了口气:“我知道,让我和她单独呆会儿好吗?”
塞拉福斯看了他一眼:“如果她愿意的话。”
两人来到阿芙罗拉的房间时,她正在收拾房间,但脸上已经没有泪痕了,可惜也没有笑容,白金色的头发都显得有些暗淡。
克拉拉一脸为难地坐在旁边:“妃拉,和我们一起去吧,反正都在英国不是吗?你一个人我实在放不下心。”
阿芙罗拉静静地摇了摇头:“谢谢您,柯瑞兰蔻阿姨,但我想一个人呆一段时间,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也不会错过开学时间。”
克拉拉满脸无奈地向高德投出了求助的目光。
高德却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以尝试一下麻瓜的旅行方式,说实话,比巫师们有情调多了,一个人也不错,比一群人叽叽喳喳的更能欣赏风光。”
阿芙罗拉看了他一眼,继续收拾。
塞拉福斯和克拉拉瞪着他。
高德耸了耸肩。
……
翌日。
阿芙罗拉坐在绿皮火车靠窗的位置上,旁边全是不认识的人,火车里有些挤,很多人都想逃离莫斯科,她也是其中一个。
这会是一趟漫长的路程,天上的2500公里落到地上就变长了一倍还多,而身边的人有的满面愁容,有的面无表情,都是悲苦的样子。
阿芙罗拉不关心,只是看着窗外送行的人们拥抱、亲吻,然后依依不舍地分开。
最抓她眼睛的是一对父女,老爹壮得像头熊,抱着女儿差点让她窒息而亡,女儿松开后狠狠地锤了锤老爹的胸膛,老爹只是挠着头憨笑。
她没让人送,现在突然有些羡慕。
“嘿,伙计,我能格瓦斯跟你换个位置吗?或者巧克力?总不能是腌黄瓜吧?”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阿芙罗拉慢慢地转回头来。
高德道了声谢,把自己的行礼放好,一屁股坐在阿芙罗拉旁边的位置上。
阿芙罗拉看着他,没有说话,高德转过头,演技浮夸:“哇哦,好漂亮的小妞儿!”
“美女,你能往里面挤一挤吗?我昨晚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
阿芙罗拉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然后真的往里面挤了挤,高德对面的瘦子放声嘲笑了起来:“小子,泡妞不是你这么泡的!”
高德没理他,自顾地点了点头:“谢谢。”
然后打了个哈欠,仗着自己矮,半躺在了椅子上,嘴里嘟囔着:“妈的,忙了一夜才把事儿推干净,困死我了。”
阿芙罗拉眨了眨眼睛驱走雾气,默默地解开围巾,铺在他胸前。
高德又往里面拱了一下,呼吸逐渐平稳了起来。
瘦子目瞪口呆,然后咽了口唾沫,望向身边的中年大妈。
大妈对他凶狠地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