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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离当场愣住，怎么这回答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在他看来，小萝莉应该一脸娇羞的看着“笨蛋”、“傻瓜”、“汝去死”这种话才对。
“人类，汝之名字素什么？”
小萝莉苏轻弦轻咬嘴唇问道。
“姬离。”
姬离没有隐瞒自己的名字。
“姬？！”
苏轻弦略作思索，而后一脸敌意的看向姬离。
虽然那段历史没有明确记载，但她的从老一辈的狐族口中得知它的祖上就是被一个姓“姬”的人杀死。
姬离一眼就看破了苏轻弦的想法，而后淡淡开口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和姬发没有任何关系。”
“姬发？”
苏轻弦歪头疑惑。
“没什么。”
姬离没有解释，这东西本来就是历史传说，具体是真是假也不知道。
“哼~汝等人类都素坏人。”
苏轻弦口齿不清的大喊道。
“你说话一直都这样的？”
姬离开口问道。
这种卖萌式的说话偶尔听着还行，但一直听总觉得怪怪的。
“哼！还不素因为汝？”苏轻弦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姬离，“如若不素汝破坏吾之仪式，吾现在已素狐神！”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天地，虽然讨封仪式在明面上很成功，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这你可不能怪我，你拿人类做祭品，我身为人类，阻止你很正常，况且我也没让你的修为全废。”
姬离自然要为自己找借口。
苏轻弦闻言，顿时说不出话，她知道姬离说的没错，只是心中有股怨气。
“和你在一起的其他那些白狐去哪了？”
姬离有些在意其他化形成功的白狐，尤其是里面的七尾白狐和八尾白狐。
“汝不知情？”
苏轻弦歪头疑惑。
“我为什么会知道？”
姬离反问道。
“吾之同族被尔等人类带走，现在只有吾从那群人类的手中逃惹粗来。”
苏轻弦挥动小粉拳，表现的十分生气。
“被什么样的人类带走的？”
姬离眉头微凝，思考带走那群白狐的人类是谁。
在他看来，抓走白狐的肯定不是陈永那群部门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机构的人。
他在这几天都没见到克洛里斯和蓝落音，也许她们暗中的任务就是为了这群白狐。
不过他有些不太理解那人为什么要让克洛里斯将他带到这里，就算没有他，这里的仪式应该也会进行才对。
他的到来干预了仪式的正常进行，不过对机构来说，这结果似乎没有多少变化。
「他的计划难道不只是这样？」
姬离不解，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素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类。”
苏轻弦回复道。
“白衣服……”
姬离轻声自语，想到了机构里的科研人员，平常穿的就是白衣服。
“那群人还有没有其他特征？”
他继续问道。
苏轻弦放下手里的尾巴说道：“他们都戴着白色面具。”
“面具有什么特征？”
姬离继续问道。
“嗯……”苏轻弦想了想，然后道：“面具有两种形状，圆形和菱形。”
「果然是他们。」
姬离知道那群人肯定来自机构。
圆形面具是机构最底层的人，平常负责一些杂活，菱形面具职位较高，是管理层。
「不知道我吞下的石板碎片是不是他们的目标。」
姬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石板碎片来自达摩克里斯石板，是机构的重要研究对象，如果被那人知道石板碎片在他身上，那个约定说不定将不复存在。
“人类，汝知道他们素何人？”
苏轻弦十分在意那群人的身份，她想救出自己的同伴。
“不知道。”
姬离微微摇头，他不想和机构的人牵扯太多。
苏轻弦的情绪一下子失落了许多，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人类，汝可愿与吾签订契约？”
“啥？”
姬离还在思考如何隐藏自己吞下石板碎片的事，没听清苏轻弦说了什么。
“汝可愿与吾签订契约？”苏轻弦一脸不甘，玩着自己的小尾巴继续道，“若不素汝坏吾之修行，吾岂会如此便宜汝？”
如果讨封仪式正常进行，她根本不会和人类签订契约。
现在的她不是神，而是半人半神的状态，需要借助人类体内的生气维持身体，否则会被神力慢慢吞噬。
“契约是什么？条件、约束、后果都有什么？”
姬离没有直接答应，虽然眼前这只九尾兽耳傲娇小萝莉很顶，但他不想当冤大头。
“契约对汝来嗦没有约束，签订契约后，汝可获得吾之力量，至于条件，汝只需要给吾吃的即可。”
苏轻弦解释道。
“就这？”
姬离觉得契约用处不大，他在吞下石板碎片的时候就强化了身体。
另外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不需要太多力量，如果表现的太过突出，他认为自己会从一个机构进入另一个机构。
“人类，贪得无厌可不素好行为。”
苏轻弦一脸不满，她认为姬离是觉得得到的好处不够多。
她知道的契约共有三种，一是主仆契约，这种契约一旦签订，妖族就会变成人类的奴隶，将失去一切。
第二是平等契约，这种契约和没签一样，妖族和人类除了产生一道联系外没有任何变化。
最后三种则是灵魂契约，通过精血交融绑定妖族和人类的灵魂，签订这种契约后，妖族和人类将会共生死。
正常来说，这种契约对人类有极大的好处，因为妖族寿命长远，可为人类延年益寿。
她想和姬离签订的就是灵魂契约，如果不是变成半人半神的状态，她打死不会产生和人类签订契约的念头。
“你还记得那块石板吧？”
姬离在思索片刻后试探性的问道。
“自然记得。”
苏轻弦轻轻点头。
“我已经得到了那块石板，你给的力量能比它给的强？”
姬离继续试探，他知道苏轻弦看到了他吞下石板碎片，所以没有隐瞒的必要。
现在，他的身体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增强，在他看来这已足够，他可不想远离人类社会，变成被机构研究的对象。